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到了邊關的虞彥蕭耳裡,他藥還沒來得及喝,就已經吐血了,那是被氣的。這三個月以來他的幕僚一直沒有回來,他心裡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恐怕那位幕僚已經遇害了。
沈闊海顯得比他還要着急:“王爺,咱們要怎麼辦?”
虞彥蕭擦了擦嘴角的血,他現在束手束腳的,根本施展不開。他起身就想往屋外走,但是還沒走幾步,就感到一陣頭暈,沈闊海趕緊上前扶着他,嘴裡關切道:“王爺您還是好好養病吧,咱們也不急于一時。”
“都三個月了,本王的水土不服還沒有得到緩解。”虞彥蕭這句話說的生硬,如果是幾天他還能給自己找理由,但是這三個月都過去了,他不蠢,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關竅。
再沈闊海準備上前一步的時候,虞彥蕭就眼疾手快地奪走他腰間的佩劍,抵在沈闊海的脖子處,卻因為用力過猛,又咳了幾口血出來,“說,你是不是給本王下毒了?”
沈闊海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把挨着脖子的長劍一開,臉上嬉笑道:“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氣嘛……”
“畢竟火氣越大,死得越快。”
說完沈闊海就對着外面喚了一聲,很快就有士兵過來,他吩咐道:“這幾日好好照顧王爺,五日後送王爺去封地。”
“沈闊海,你站住!”虞彥蕭怒道。
沈闊海還真的配合着停了下來,他依舊笑道:“殿下放心,這毒藥也不至于會要人命,頂多會讓您……半身不遂,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爽朗的笑聲還回蕩在屋子裡,虞彥蕭氣急,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五日後,虞彥蕭還在昏昏沉沉的時候,就被人架着塞進了馬車裡,離開了邊關。
當然,遠在京城的齊太妃還不知道這碼事,他一直等不到虞彥蕭的消息,心裡難受,難道她的蕭兒這輩子就無緣皇位了嗎?眼見着離京的日子越來越近,她的心也慢慢焦躁了起來。
她又拉不下那個臉去求虞彥歧,隻能兀自呆在寝宮自怨自艾。
皇宮的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着。
但是阿諾依舊呆在東宮,她似乎是被所有人個遺遺忘了。
冬月有些着急,她到:“要不主子,奴婢去找方公公求求情,讓他在陛下面前提提您?”
當初虞彥歧離開的時候,心腹全被帶走了。現在就算冬月想聯絡都聯絡不上。
阿諾笑着搖搖頭,她把新摘下來的花枝修剪了幾下,最後放進來瓶子裡。
春去秋來,東陵國也進入了十一月,再過不久就要下雪了。
花園裡的花朵都凋零了許多,但是阿諾還是不厭其煩的叫小安子更換花盆。
“陛下剛登基,國事繁忙,咱們怎能去打攪他呢。”阿諾擡頭笑吟吟地看着她,再說了,向甯還在她這,她想問什麼,直接叫向甯傳個話就好了。
可冬月老是覺得心裡不得勁,“奴婢可聽說了,頒布聖旨的時候,可是說了一長串的名字,獨獨就漏了您的,奴婢怎麼看都覺得是故意的。”
“天氣有些冷了,咱們進屋吧。”阿諾絲毫不惱。
現在已經十一月份了,但京城的天氣比較幹燥,所以地龍早早的就燒好了。
“主子。”小安子走了過來,他道:“天牢裡的那位想要見您。”
阿諾頓了頓,想了許久才想到天牢裡的那位是是誰。
“有說是什麼事?”阿諾問。
小安子搖頭,道:“奴才不知,但奴才從牢頭那得知,這幾日那位精神不大好,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雖然同心蠱是同生共死,但莫神醫說,因為下蠱的時間不長,所以楚玉荷不會那麼快死。
阿諾思忖片刻後才點點頭,“那我就去一趟吧。”
秋杏見阿諾要出去,趕忙從内室裡拿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風給她披上,另外再取了一個暖手爐過來。
冷風蕭瑟,呼嘯而過。阿諾這兩輩子裡還是第一次來天牢。
獄卒一見是阿諾,打氣十二分的精神,谄媚道:“楚良娣快随小的來。”
雖然現在阿諾還沒有冊封妃位,但她是新皇的第一個女人,按理說妃位不會太低,所以獄卒肯定要好好抱大腿。
不得不說這位楚良娣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反正獄卒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如此好看的姑娘,一時間有些看直了。
天牢裡很潮很陰森,僅有牆壁上那點微弱的燭光才能勉強照見路,時不時還能見着老鼠堂而皇之地路過。這裡的味道确實不那麼好聞,阿諾隻能掏出手絹捂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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