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黑而長,像是要飛到俊美的鬓發裡,張揚又鋒利,分明不是一個女子。
韓佑愣了一會兒,站起來的時候差點碰翻椅子,“陛……”
面紗上方好看的眼睛彎了彎,夏司言伸出一根手指對他噓道:“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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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在古風文裡寫辦公室play(bushi)
第22章舞姬
皇帝私自出宮可是大事,更何況這部衙裡還有其他人也見過他,若是被人看到陛下這身打扮跑到這裡來,這昭國朝堂怕是立刻就能炸開鍋。
夏司言一襲紅裙站得挺拔優雅,倘若忽略相對女子來說過于高大的身材,他簡直漂亮得不近人情。
韓佑心跳亂得很不妙,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他此時此刻的氣質所懾。韓佑從未見過有哪個人能把紅裙穿出戰袍的氣勢,逼人而來的壓迫感比身着朝服的時候更甚。
夏司言笑着偏了偏頭,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敲門聲響起。韓佑惶惶地回到梨花木圈椅上坐下,定定地看着夏司言,清了清嗓子說:“請進。”
随着門被推開,夏司言站到一旁,垂眸看着地面,一派悠然的樣子。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發現他眼角藏着一點惡趣味的笑意。
韓佑的心還在砰砰亂跳,捏着筆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進來的差吏把燙洗過的杯子放下,又提起茶壺要給他倒茶。他把茶壺接過來讓差吏出去,那差吏卻多看了一旁的紅衣女子兩眼,殷勤道:“大人有客人來了,小的去多拿一個杯子過來。”
“不用了,”韓佑壓住聲音,盡量平靜地說:“你出去吧。”
差吏應了,出去之前又回頭看了夏司言一眼,這一眼意味着,他馬上就要把這個驚人的八卦傳遍整個吏部了——倍受京中女子青睐的韓侍郎,單身了快三十年,終于有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值房。
至于這個女人是誰,其實部衙裡已經開始有傳聞了。
夏司言是從正門進來的,進來的時候身邊跟了個禦前侍衛。阍吏攔住他們問他們是誰,他身後那個侍衛便拿出宮裡的牌子給阍吏看。阍吏雖不認識這個東西,但在部衙見的大人物多了,養出了些敏銳的直覺,于是捧了牌子去禀報當值的主事。
主事看了牌子立刻連滾帶爬地跑出來,親自迎了兩人進去,又問他們找誰,夏司言不說話,侍衛冷聲冷氣地回答說是找韓侍郎。主事把二人領到韓侍郎值房門口,夏司言就一個人進去了。
從頭到尾不過半盞茶時間,但部衙裡的官員們已經編織出了一個完整的劇情。
其中要屬那位親自領他們進來的主事講得最為生動。
說是韓侍郎每日進宮為陛下講學,認識了宮中的舞姬,郎情妾意暗生情愫,發生了一段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然而身份地位的巨大懸殊成為了他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于是韓侍郎忍痛放手,這才辭掉了文華殿侍講之職。
看舞姬的身量,必定是位性情剛烈、勇于打破世俗追求真愛的女子,甚至敢這樣光明正大地追到了吏部衙門來,實在是可歌可泣。
再看她還帶了位級别如此之高的禦前侍衛,想必是皇帝跟前十分受寵的舞姬。于是就有人分析,說不定韓侍郎是為了避嫌才辭掉侍講的——這個分析得到了大家的一緻認可。
前因後果都聯系了起來,邏輯自洽、論據充分,令人信服。衆位官員都不禁感歎愛情的不易,為韓侍郎鞠了一把辛酸淚。
值房内,夏司言含笑看着韓佑驚慌中打翻茶杯潑了自己一身的水,還故意戲谑地問他:“先生在緊張什麼?”
紗縠質地的夏季官服被茶水一潑,那面料就滾燙地貼在身上,韓佑被燙得嘶了一聲,深藍的孔雀官服上暈出一團墨色,位置不尴不尬剛好在右側大腿gen上。
夏司言走過去把拎在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伸手去摸他,“燙傷了嗎?這裡痛嗎?”
韓佑握住他的手腕,瞥了一眼門口道:“沒事。”
“我看看。”夏司言蹲下身就要撩韓佑的外袍,韓佑躲避不及,被強硬地按在椅子上。
他急道:“陛下趕快起來,有人來了!”
已經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他還聽到王文思在外頭跟人說話的聲音。
夏司言充耳不聞,強勢地撩開他的衣袍,把他的褲腰扒下來,伸手摸了摸他被燙到的地方,“燙紅了,我讓馮可給你送點藥來。”
韓佑心髒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不用了,我……”
此時,值房的門又被敲響了,韓佑沒說完的話就被這驚吓給吞了回去。
他做了十年的官,還從未有過這麼驚險的體驗,差點被吓得叫出聲來。倒是夏司言一派自然地站起身,還順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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