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一倒進那個熟悉的懷抱中,馬上就有隻手快速伸出從旁緊摟住了她。耳邊緊接着傳來那人緊張地聲音:“小心!”林錦雲說完又緊了緊手裡的力道,單手圈住蔣蘭直把她往自己身前貼。車子重新發動往前開去,林錦雲維持着單手抓杆單手圈抱着蔣蘭的姿勢站得筆直。蔣蘭怕她太吃力,擡頭對她說道:“我自己扶着就行,你這樣太累。”林錦雲卻下意識又摟緊了她幾分,說道:“沒事,不累,就這樣吧。”“嗯。”蔣蘭見林錦雲緊摟着自己不放,也隻好随她。她緩緩地埋下頭伏在林錦雲的肩窩處,雙手從林錦雲敞開的風衣中伸進去,默默環上她的腰回摟着。臉下枕着那件軟軟的紅色毛衣,耳邊聽着她沉穩的心跳,腦海裡則全是她剛剛摟住自己時緊張又慌亂的眼神,蔣蘭雖還穩穩站着,心卻早已軟了,化了。于是,她開始在心裡數落起自己的不是。她開始怪自己對她太嚴厲,不夠通融,又恨自己總是不苟言笑,光會說教卻不會說好聽的哄人。她覺得自己總是惹林錦雲不開心,每次先來服軟講和的卻總是林錦雲。她覺得自己無理又小氣,自私又□□,簡直卑劣極了。自責感又讓蔣蘭倍感内疚又後怕起來,她慢慢抱緊了林錦雲的腰身,帶着自我否定的想法,不自察地伏在林錦雲肩頸旁輕搖着頭,臉頰時不時蹭過那件紅色毛衣的領口。林錦雲覺察到她的動作,低下頭湊近了些,問道:“怎麼了,困了嗎?”“沒有。”“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對不起。”“什麼?”車廂很嘈雜,林錦雲沒聽清蔣蘭說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耳朵湊過來些。”林錦雲便低下頭,側了側臉把耳朵貼近蔣蘭唇邊。“我愛你。”作者有話要說:甜嗎?下章:鼓掌(大概晚上10點半前後)好好讀書她們再次和好如初。從市裡回來後兩人就一起去逛了縣城的花卉市場。蔣蘭看中一盆報歲蘭,可問了價格後林錦雲反倒成了嫌貴的那個。她也不直說貴,隻顧左右而言他,一會兒嫌花姿太奔放不内斂,一會兒又嫌花色太深沉不雅緻。蔣蘭瞅了眼那花店老闆越漸陰沉的眼色,忙放下那盆報歲蘭,拉着林錦雲往放春蘭的架子上走去。“你不喜歡也别當着人家的面說啊,聽着不像來買花的,倒像來找茬的。”林錦雲一瞥那店老闆,這才後知後覺道:“我就覺得那報歲蘭不太好。”蔣蘭無奈道:“那你挑春蘭吧,總之得買一盆。我感覺你要是不買,這老闆得跟你玩命”“我買我買,沒說不買。”林錦雲很快就看上一盆春蘭,最普通也最便宜,蔥郁的葉條間夾雜着四五個乳白色的蘭花朵兒,亭亭玉立,低調且□□地開放着,倒真是既内斂又雅緻。林錦雲挺喜歡這盆春蘭,一問價格就更喜歡了,當即就讓蔣蘭付了錢,終于抱得美蘭歸。晚上,兩人又如膠似漆般膩在一起念課本。蔣蘭在公交車上的那句告白就像給林錦雲打了一劑興奮劑,她現在不滿足于隻讓蔣蘭依偎在自己身側聽書,要她坐到自己懷裡聽。林錦雲以為蔣蘭不會輕易答應的,已經做好了要麼耍賴要麼撒嬌的兩手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蔣蘭居然一下就同意了,紅着臉點了點頭就鑽到林錦雲的懷裡,讓她從背後抱着自己。這甜頭給得實在太突然,林錦雲驚訝地忘了讀書,隻傻傻摟着蔣蘭發呆。“不念嗎?那我去睡了?”林錦雲趕緊回過神來,懷抱着蔣蘭,下巴輕靠在她肩上,在她耳邊輕聲念起書來。可小别勝新婚,光念書何以解相思苦?念完一篇後,林錦雲的嘴就不隻用來讀書了,而是順着蔣蘭的臉頰開始四處遊走,走到哪便吻到哪,像個在沙漠裡急求着水源的旅人。終于,當她靠近到那雙柔軟濕潤的唇瓣,便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欣喜而激動地汲取着其中甜美的芳澤。軟玉馨香,欲罷不能。她的大腦失了理智和克制,隻知道要不斷地攝取才能緩解心裡的渴望,頃刻就把懷裡的人壓在了身下。林錦雲的唇還在繼續探尋着未知的地方,手也逐漸加入了進來,幫忙開疆辟土。這幅唇瓣順着綿延柔美的曲線一路往下,眼前的美景無一不讓她心跳不已,于是果斷失了自制,隻懂一味駐足流連,恣意遊覽,迫不及待地留下自己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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