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你怎麼了?”邵樸大半夜被壓醒本來已經很煩躁了,現在又被他這樣摟着,滿身的汗,還有燥熱,簡直在挑戰着他僅有的耐心。
見白宛年不說話,邵樸怒的來扯他的手,想将他拖開。“你不要粘着我了,你讓開!”他怒罵。
但白宛年就是不吭聲,任他說,任他拽,就是不下來。心裡委屈的小omega為了内心最後的一點倔強,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是在無理取鬧。他将邵樸撲倒,兩人倒進被褥中,在狹小的空間裡貼在一起,随着時間的推移而開始浮躁。
邵樸頭疼的厲害,他試着把白宛年掀到一邊,無果。試着用手撓他的癢癢,小omega悶聲但身子抖動得厲害,還是不離開他。
邵樸沒法了,雙手癱在兩側,也不去推身上的人了。他無奈地問:“白宛年你要幹什麼?你說。”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辦?你是個已經成年的omega了,不是個孩子。你以為誰都要陪着你胡鬧嗎?”他的話字字誅心,像針一樣,紮在白宛年心裡。
白宛年也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在撒潑撒嬌,在沒皮沒臉,在任性妄為......可是他怕,他害怕啊!
很委屈,邵樸你個大豬蹄子怎麼能這樣說我!
嗚嗚,你這樣說我......太過分了。
邵樸又問了,滿含嘲諷:“你以為誰都是你的朋友?你的家人?我沒有必要對你好你知道嗎?也沒有必要那麼耐心的對你。”
“你隻是個omega而已,”邵樸低下頭,在他耳邊重複說着魔咒一樣的話,“一個玩物,一個在alpha身’下的張開腿任操的洩谷欠物。”
白宛年抖了身子,恐懼在心裡蔓延,沒有溫柔可言也沒有溫暖的懷抱。有的隻是那句,“你隻是個omega,一個玩物,一個洩谷欠物...”
心髒上好像被釘上了鐵釘,那些話像錘子一樣,将刻苦銘心的痛釘進了心髒。好痛苦,難以呼吸......
白宛年哭了,眼淚沖刷着眼角,廉價得如同泡沫,荒誕而又可笑。他想要逃離這裡,那些為了和哥哥再見的努力、期待和想象......不想再想起。
“你不過就是一個随時随地都可以發’情的omega而已,有什麼可驕傲的呢?”溫柔的話就在耳邊,卻飄遠難以觸及。
白宛年松開了手,慢慢放開了邵樸的脖頸,内心的恐懼和戰栗讓他害怕靠近alpha。不知道為什麼,他還心存僥幸。希望擡頭的時候,邵樸會溫柔的捧着他的臉,然後告訴他:年年,我剛剛都是騙你的。你很好,你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omega。
可是,沒有。直到擡頭,那淚已經流出了眼眶,也沒有人來抱抱他。
“你是真心的?”他問邵樸,手攥着他的上衣還心有期待。
“是啊,你隻是個omega而已,我為什麼要上心?”
“是嗎...你是邵樸不?”如果是邵樸的話,他是不會這樣說的。他隻會告訴自己,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值得更好的人疼愛。
“邵樸”聽完頓了一下,“......你睜眼看看?”年輕的聲音好像在開玩笑。“邵樸”拉着白宛年的手讓他俯身,引誘着他睜開雙眼。
白宛年呆呆地跟着他的動作,低下了頭,睜開了浮腫的眼睛,看見了自己坐着的雙腿的主人的樣子,是那個大汗!!
“!!”他跳了起來,也不顧撞到頭的疼痛,拽住自己的領子,然後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你他‘媽誰啊?!你在這裡想要幹什麼?!”某暴躁年,不過一秒就原形畢露。他看着這個還有一點點印象的醜陋alpha,顯然是半個月前的那個傻’逼。
“哥哥呢?!你把他藏哪了?!啊?!”白宛年一邊後退,一邊用腳踹他,意圖把人一腳蹬到床下,摔成重傷就更好了。
大漢頂着一張油膩的肥臉,身上的衣服和身體卻和哥哥如出一轍,連聲音也一模一樣,用那穩重的嗓音卻說出了最下’流的話:“你要的不就是你的邵樸哥哥嗎?我不就是嗎?小馬蚤貨,剛剛不是還哥哥長,哥哥短的嗎?現在就認不出來了?”大漢舔着唇,伸出手來抓白宛年的腳腕。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那醜樣,哥哥個屁,給老子滾!還想占老子便宜,滿嘴糞’草的玩意兒!”白宛年啐了他一臉唾沫,咬牙切齒的拿腳踹他,往死了踹,瘋狂保護我方貞操。
一邊将人踹的抱頭哀嚎,一邊越想越委屈,又越想越窩火。白宛年跪在床上伸出爪子撓他,往背上和側腹狠狠的抓撓,罵着:“你個傻’逼玩意兒,敢耍老子!看我不打死你。”大漢縮着肩膀躲到了床腳,哀嚎聲連綿,實在扛不住他這樣瘋了一般地拳打腳踢,連連開口求饒。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墨上花開·緩緩歸矣 和宿敵一起重生後被寵上天 king (紅樓同人)紅樓之鐵血琏二爺+番外 食人花了解一下[全息] 月橋醉蟬 瘋批帝王求寵,皇後轉身逃走 為了養崽必須紅[娛樂圈] 宿主總是神展開[快穿] 葛山 被仿生人大佬寵愛的日子 每天都吃不飽我能怎麼辦+番外 獨一 (綜武俠同人)審神者他劍法高超[綜]+番外 玩家一敗塗地+番外 紅馬鬃白 兩朝帝王的寵妃 全民轉職:絕命毒師!我既是瘟神 四合院:在下許大茂,人生賽場的 成為半吊子細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