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聽我的,你這樣很影響形象,邵樸也不喜歡這麼豪放的omega的對吧?你不是說過想要為他改變嗎?”李瑾安看白宛年一點改變的一起也沒有,隻好轉移話題問:“你在學校過的好嗎今天?”
白宛年整個人突然精神了,放下雙腳,想了想說:“挺好,見到哥哥了,哥哥今天也很喜歡我。”看他那美滋滋的樣子,李瑾安很能想象到邵樸今天是有多麼無語。
“那就好,現在是午餐時間了,年年吃飯了嗎?”白宛年肚子咕唧一叫,一拍腦袋“啊”了一聲,“我忘了。”
“年年,别忘了你空間裡的......”李瑾安還沒說完,通訊就被掐斷,原因是白宛年看到了門口剛剛進門的邵樸。白宛年迅速雙腳并攏内放,提臀挺胸,輕輕擡手,莞爾一笑,“哥哥,我在這裡。”乖巧的omega最最惹人憐愛了。
邵樸滿身大汗走進來,身上的襯衫濕了大半,汗液的味道更重的,撲鼻而來的強烈刺激讓某隻“端莊、可人、落落大方”的omega差點暴走,‘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抱抱!
邵樸注意到了白宛年暈紅的鼻尖,還有那開始迷暈的雙眼,低頭一聞身上的已經開始溢出的alpha信息素,猛然想起白宛年是個omega的事情,伸手一探從自己的書包裡拿了抑制劑,迅速與他距離幾米遠,一邊後退一邊往手臂上紮。
等抑制劑完全進入體内,開始起作用後,邵樸還是沒有靠近白宛年。注意到低着頭偷偷抹鼻血的白宛年,邵樸為自己的疏忽産生了愧疚。“抱歉,白宛年。”他跟白宛年道歉。
可小omega卻沒有接受,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他倏地站了起來,任由那兩孔鼻血往下流,眼神受傷,“哥哥!你喊我什麼?!”他忘了自己乖巧的人設,尖銳的聲音一下子就炸開了。
邵樸一怔,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白宛年?不是嗎你的名字。”莫名其妙。
“唔嗚啊~是嗎?哥哥就是這樣看我的嗎?”白宛年站了起來,緊接着卻無力的矮下了半個身體,緩緩蹲了下來,伏在椅子上肩膀一聳,鼻尖一酸,哭了出來。
“你個笨蛋,我,我怎麼就那麼傻~你個豬腿子,哥哥不是哥哥~是笨蛋~嘤嘤嘤~”明知道你不醒神,沒想到竟然都呆到了這種地步。
邵樸被他這樣搞得手腳無措,大步走近拽着他的手臂将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地上髒,先起來。”可憐的小omega還在哭,小粉拳也沒有錘他,隻是無力的垂下雙臂握緊了拳頭。
“哥哥嗝,你一點也不好嗝,你個笨蛋,嗝不,人家還那麼喜歡你,嗝啊,你嗝這樣對我,嗚嗚嗚~”邵樸滿臉黑線,不明白他到底在生氣什麼,少年的面容被血和淚水鼻涕沖刷,實在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邋遢。
但邵樸低着頭,将他手裡攥着的帕子拿出來,一隻手擡着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拿着帕子給他擦臉,像對待一隻寵物,也像對待一個哭鬧撒嬌的小孩,很溫柔。
“别哭了,哭得不好看,很醜。”他很不滿意地批評白宛年,但卻很細心的為他擦臉,雖然擦得形式有點混亂。
隻見邵樸手攤開手帕,非常直接地拿着帕子糊到白宛年臉上就給上下左右的刷。雖然輕,但白宛年就像上刑一樣,整張臉痛了起來,最後忍不住停下了哭泣,伸手推他,“哥哥——不要~哥哥,你捂,噗捂我臉了,我疼,我好疼~”
邵樸:“......”為什麼隻是擦個臉你都可以...就好像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災難結束,白宛年大口呼吸,整個人像重獲新生一樣,腦袋都炸毛了,臉上的細絨也是火燒火燎的,可算結束了哥哥這“某直式”擦臉。
邵樸拿開帕子,也不知道白宛年出門前在臉上塗了什麼,帕子上已經粉白亮閃閃的。他有些嫌棄,但還是把帕子好好收了起來。看着“容光煥發”不知道從哪裡找出小鏡子左右照有沒有毀容的白宛年,邵樸心神一動,将手帕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白宛年捧着臉碰也不敢碰,小手一攤,從收納空間拿出了零零散散十多樣小盒子和小瓶子,無比嚴肅的坐回了凳子上,開始補妝大計。期間邵樸看着他一通忙活,越看越覺得麻煩。
邵樸喊了白宛年一句:“白宛年?”可小omega不理他,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想了想,邵樸又喊了他一句:“宛年?”
“哼哼——”
“弟弟?”
“哼!!”美人不開心,繼續忙碌補妝,美麗動人和矜持要并重。
…
“你的朋友叫你年年…這是你的小名?”邵樸無奈之下沒話找話。他回到了座位上,側身看着白宛年,“我可以這樣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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