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降面露疑惑:“不是為了偷東西,那是什麼目的?”
聶千秋摸下巴:“會不會隻是虛驚一場?說不定隻是我這次收拾行李的時候剛好沒那麼放而已……”
夏星降點點頭:“也有可能,但是……”
他認真道:“哪怕隻是一點點可能,我也不會讓老師你生活在未知的威脅中。”
“哇,My星真是男友力爆表。”聶千秋抱住他的腰,寬慰他道,“不過我想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對我造成威脅才對。”
夏星降:“……對。”
雖然夏星降也不得不承認能威脅到聶千秋的人微乎其微,但是身為男朋友的責任感,還是讓他無法就此放下心來,最後兩人一合計,決定去找酒店調走廊的監控。
本來酒店的監控是不能随便給外人看的,但是聶千秋的知名度擺着,酒店也就沒怎麼為難,調了監控錄像給他們。
這一看,發現果然有劇組内部的人員偷偷進了聶千秋的房裡。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諸葛忘機有過過節的武術指導方志佼。
自從上次挑釁諸葛忘機沒成功,反而讓他成功在劇組站穩了腳跟之後,方志佼在劇組的地位也江河日下,如今已經接近邊緣化。
聶千秋一看進他房間的人居然是方志佼,當着酒店的人便沒有多說什麼,隻道可能是劇組的同事去他房裡找東西,随便搪塞了過去。
酒店方最怕的就是安保方面的名聲出問題,聞言也明白了這是劇組的内部矛盾,聶千秋願意自己私下解決,他們也樂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等出了保衛科,聶千秋才深深吸了口氣,十分不服地說道:“這個方志佼有毛病吧?跟他有過節的明明是葛忘機,他不去搞仇人,跑我房裡幹什麼?”
夏星降對諸葛忘機之前在劇組發生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不過他不覺得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說:“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嗯,恐怕不是為了尋仇,而是另有目的。”聶千秋琢磨了一下,“鬼鬼祟祟去我房裡翻我東西,卻什麼都沒拿走,隻能說明,他要找的東西不在我行李裡面。”
夏星降問他:“要報警嗎?”
聶千秋想了一下:“報警還是要報的,不過報了警他也不一定會說實話。”
夏星降看他:“所以?”
聶千秋沖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們也去他房間逛逛。”
他們兩個要逛方志佼房間,自然不用從房門進入,如今夏星降也是一名高手了,于是兩人直接從房間窗戶翻了出去,借着夜色,運起輕功,貼着酒店外牆幾下起落,靜靜地落在方志佼的房間窗外,扒着窗沿往裡看。
此時夜色已深,方志佼卻還沒有入睡,房間裡隻開着昏黃的小燈,光線不是很好。
隻見方志佼在房間裡來回不停踱步,整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切,時不時抓着自己的腦袋撓個不停,給人一種莫名焦躁的感覺,似乎在忍耐着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像是終于下了決心,他沖到桌子旁邊,拿起桌子上一個白色藥瓶,那種藥瓶是市面上常見的維生素瓶子。
但是方志佼倒出來的卻不是維生素片劑,而是一顆顆五顔六色的彩色糖果。
方志佼睜着一雙三角眼,眼窩微微有些凹陷,顯得特别沒有生氣,他一顆顆數着那些糖果,來來回回數了兩遍才終于确定了數量,随後拿起一顆,像是舍不得一般,慢慢放進嘴裡,但是那顆糖果剛進嘴裡,他又像受到了什麼刺激,立刻又從藥瓶裡倒出一把糖果,猛地塞進嘴裡,瘋狂地嚼了起來。
聶千秋和夏星降對視一眼。
卧槽,怎麼又是一個吸毒的?
先是倪登被抓,接着是方志佼?
他們劇組的武術指導還能不能好了?
聶千秋向夏星降打了個眼色,兩人一躍而起,齊齊翻過窗戶,進了方志佼的房裡。
正準備迎接毒品帶來的迷幻快感的方志佼被突然翻進來的兩人吓了一跳,緊張得被剛倒進嘴裡的九色糖果嗆了一下,瘋狂地咳嗽起來,嘴裡的糖果也噴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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