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他回來了。”
[辰星]挑挑眉:“回來?這麼快?”
[潤玉]眼色深了一深:“多半……還留不下來。”
[辰星]抿抿嘴,從他懷中起身:“算了算了,我不猜了,還是你比較容易明白他怎麼想。一個兩個的……”
[潤玉]倒沒有攔着她起身,隻是順手攬住她的腰身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輕啜了一下:“我去見見,星兒呢?”
[辰星]搖頭:“不了,我就不見了,也别提到我。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回來。”
“好。”
七政殿。
[潤玉]踏步入内時,潤玉已經立在門内背對門口,聽他進來,轉身對視。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相似的服飾,相似的氣息。
兩人對視許久,彼此輕輕一笑。
潤玉離開時,同來時一樣低調。
他袖中藏着[潤玉]給他的一冊玉簡,另一個自己說,這些事,都留給他自己處理。
若是曾經,看到上面的字字句句,興許,他還會難過痛心,如今回望,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一切與那上面文字相關的苦樂喜悲,都如同驟然散去的濃霧,不再遮去照在他心上的陽光。
“潤玉!”
突然被人叫住,他微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就并不算意外了。
另一個[潤玉]怕也有這個意思。盡管……他拜托他再給他一段時間,盡管……
但是有些該由自己了解的事,确實不好再拖下去。想到他留給[潤玉]的東西,心頭也是一松。
不論是對[潤玉],還是對辰星……
轉過身,并不意外地看見月下仙人,卻有點兒意外地看到了他身旁的彥佑。
同樣都是黑白的色調,在這一刻他才更真切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兩人在他眼中原來已經這樣黯淡,同那個即便灰暗之中也仿佛泛着微光的身影,這樣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
潤玉沒有應聲,負手立在原地,等着月下仙人領着彥佑急匆匆而來。
“潤玉!”這些天天帝的璇玑宮幾乎是封門,除了報事的那些,旁的一幹人等誰都進不去,連他也算在内,這麼多天下來他着實是急壞了。月下仙人上來伸手要去拉潤玉的袖子,不想眼前這人卻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神之中也極為平淡,連他記憶中最後的那一點兒微光也盡數散了。
“你……”
“月下仙人,可有事?”
“你!”月下仙人聽到潤玉的稱呼眉頭一豎有些不滿,但還是深吸了口氣壓了下去。這會兒這稱呼不甚要緊,還有旁的:“潤玉,你借着閉門養傷的借口躲了這麼些日子,總算出來了?這些天發生的事兒,你可知曉?”
潤玉眼光閃了一閃。
雖然[潤玉]封閉宮門養傷是借口,可是當初在忘川河畔他的傷勢到底如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若不是遇到……
月下仙人也并不是要等他回答,自顧自繼續說下去:“荼姚死了,死前還用過琉璃淨火,這下子鳳娃更不相信小錦覓了,小錦覓去過魔界多少次了,好幾回回來都帶着傷,老夫看得這個心疼!鳳娃也是,什麼都聽不進去,老夫想着,若你是你能幫幫小錦覓……”
“月下仙人。”潤玉出聲打斷他,聲音平淡冷靜,眼神不悲不喜,仿佛眼前的就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旭鳳是魔界魔尊,與我天界公然為敵,如何用得上天界操心他的事?至于水神……與誰相交是她的私事,與本座何幹?”
“你!”
“潤玉!”彥佑在月下仙人身旁出聲:“你怎麼變得如此無情?錦覓她怎麼說也是你……”
“慎言。”潤玉目光一厲:“如今水神錦覓與本座,可并無絲毫瓜葛。更何況……”他勾起唇角諷刺一笑:“與她解除婚約,不正是你們兩個期望的?本座已經如了你們的意,怎麼,如今卻又來讨要過往情分?可笑!不論是水神,還是兩位,于本座而言,哪裡還有未耗盡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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