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程箋難得開口說話,但他一開口總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宋岑要制止李餘年,人家可是天才象棋手,李餘年一個象棋剛入門勉強能下赢宋岑的菜雞,簡直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李餘年卻回頭朝宋岑讪讪一笑:“宋哥别擔心,我就下下而已。”
你是想拿你那三腳貓技術吓吓程箋?宋岑不由得在心裡腹诽李餘年。
剛才還拒絕李餘年邀約的程箋,不知為何又突然改口應戰。
宋岑隻能坐在旁邊靜靜的看着程箋是如何吃掉李餘年的棋子,李餘年又是如何被程箋吃掉棋子最後還被将軍,整個過程大約不超過兩分鐘就結束了。
總之,怎一個慘字了得。
這下換李餘年傻眼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程箋幾乎沒動的棋子問:“那個……這就完了?”
程箋伸手,示意如果李餘年不服的話還可以再來一局。
兩人連續下了十多盤,最後李餘年賴着程箋還想再來幾盤卻被宋岑轟了出去。
宋岑擡着打點滴的手走進來,看向程箋道:“你别介意,他就這樣。”
“嗯。”
就這麼一會功夫,程箋又投入到了棋局當中,仿若剛才發生的事情連個小插曲都算不上。
宋岑一連在校醫務室住了兩天,程箋明天要去參加象棋比賽,上次因為她踹傷程箋害他沒辦法去參賽,出于愧疚,宋岑主動向程箋的師傅提出要送他去參賽。
傅老有些為難的看着宋岑道:“小姑娘,這……程箋這次去參賽要三天,你還要上學,這不太妥吧?”
宋岑哪還在意這麼多,反正她在學校也不見得讀了多少書。
在她強烈的要求之下,傅老不僅迫于來自宋岑個人的壓力,還迫于來自全校師生的壓力讓宋岑跟随他的團隊一起去參加這次比賽。
傅老在上車前特意囑咐宋岑:“你就在旁邊看看就好,程大師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宋岑嘴上應承着,才剛到地方就把人程箋另一條腿給弄傷了。
“對不起傅老,我真不是故意的!”宋岑耷拉着腦袋,平日裡她可沒這麼看過别人的臉色。
傅老擰着一張臉要求宋岑進入酒店之後就離程箋十米遠,若是讓他發現宋岑靠得程箋太近,馬上将她送回去。
宋岑隻得被迫接受,遠遠的跟在程箋身後。
進入酒店,參賽人員統一安排的房間在五樓,需要乘坐電梯。宋岑看了一眼傅老,要退出電梯時被坐在輪椅上的程箋扯住了手腕,他擡眼認真的看着宋岑說:“和我一起上去吧。”
當事人都發話了,傅老在賽前還是比較依着程箋的性子來,生怕惹得程箋不快就誤了比賽。她宋岑窩囊氣受一回便夠了,落人口實實在不屬她的作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照顧着程箋,由于靠程箋靠得太近,傅老也是擔心了一路。
不過看程箋,他貌似心情很不錯,至少在傅老看來,這次的狀态要比以往都來得好一些,他不由得有些對這個臭名昭著的釘子戶有些刮目相看。
畢竟能得到程大師的青睐,也是一種本事,不過傅老眼裡的此青睐非彼青睐。
入住酒店,明日便是初賽。
程箋腳受傷,衆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不過好在這次隻是扭到筋骨并未傷及筋骨,第一天的初賽對于程大師來說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
宋岑卻擔心得到半夜都沒睡着,拿着房卡出去找服務員要了幾袋冰塊。深秋的季節都能穿棉襖了宋岑還抱着幾袋冰塊去敲了程箋的房門,他行走不太方便,過了許久才來開門。
“還沒睡吧?”宋岑往裡探着頭,發現桌子上還擺着沒下完的棋局,就知道他還沒睡下,便将懷裡的冰袋舉到了程箋面前。
程箋望着她,皺着眉問:“這是什麼?”
宋岑直接将他的輪椅轉了個邊,把他推進去後順手将冰袋放到了程箋的腿上,涼得他丢到了地上。
冰塊從袋子裡灑落出來,宋岑心裡微驚但面上還是笑着說:“沒事,我來撿就好,你坐着不要動。”
她的手指指尖被冰塊凍得通紅,宋岑卻一點也不覺得凍人,她十分平淡的将冰塊一顆一顆從地上撿起來放到袋子裡封好,拿到程箋的面前說:“把鞋脫了吧。”
“好。”
程箋一邊脫着鞋一邊看着宋岑微低着的頭頂和她被凍得通紅的小手問:“冷嗎?”
宋岑擡起頭笑眯眯的看着程箋好看的眉眼,冰涼的手指觸及到程箋紅腫的腳踝才問:“你覺得冷不冷?”
程箋心裡微微一驚,在宋岑握住他受傷的腳踝時也下意識伸出手想要阻止宋岑抓住他的腳踝,沒想到他還是晚了一步,手就這麼靜靜的覆蓋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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