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離開他視線的時候,他有注意到傅薏好像從坐椅上抽了張濕巾在給何洛擦手,但由于隔着黑色的車窗,他看得也不是很清楚,想了想,以傅薏對何洛那股強勢勁應該也不可能做這種有失身份的事,也許是他眼花了也不一定。
晉遠揉了揉被何洛用力給捏疼的手腕,率先回了酒店等何洛回來。
然而這一等,等到交流會結束,他都沒有等到何洛回來。
期間因為擔心他的安危,他給他打過幾通電話,電話每次都有人接,但電話那端的人不是在喘氣,就是好像說話很困難的樣子,說兩個字停一停,有時候他們通話時間稍長一點,他隐約還能聽見傅薏在呵斥“快一點”之類的話,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有很隐晦地詢問過何洛要不要幫他報警一類的話,何洛說不用,他自己可以解決。
晉遠雖然疑惑不解,但看他好像沒有生命危險的樣子,便也不再糾結,自己收拾好行李坐飛機回了S市。
飛機一落地,他就收到了江鶴的短信。他按照短信上提示的位置向機場外的停車場走去,找到江鶴的車子,拉開車門上車,向坐在駕駛室上的他問道:“等多久了?”
江鶴看上去似乎很疲憊,晉遠上車的時候,他還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直到晉遠上車坐好,他才緩緩睜開眼,搖頭笑道:“也沒等多久。”
晉遠凝視着江鶴那雙帶着紅血絲卻依然對他笑得溫和的眼眸,不悅地蹙起了眉。
江鶴見他不開心了,聲音又輕了輕地問他:“怎麼了?”
晉遠伸手在江鶴掩飾不住疲憊的眼角輕撫了一下,輕聲問他:“公司出的問題很嚴重嗎,怎麼累成這樣了?”
“還好,”江鶴感受到晉遠落在他眼神輕揉的指尖,聽見他一開口就是關心自己的話語,内心輕觸,笑了笑說道,“就是前兩天有些忙,沒休息好,過兩天就好了,别擔心。”
晉遠将信将疑:“是嗎?”
江鶴沒再回答了,而是啟動車身,朝他伸出右手,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晉遠。”
“嗯。”晉遠應了一聲,看見他從駕駛室裡伸過來的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輕輕将自己的左手搭了上去與他十指緊扣在一起,相互感受對方脈搏跳動的力道,就好像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一樣。
他的手被江鶴牽着,直到車子徹底被啟動,車身緩緩駛出停車場,江鶴才緊握了一下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慢慢松開,指尖搭上方向盤,專心開車。
晉遠感受到手指被捏緊的力道,側過頭,見他目不斜視認真開車的樣子,輕輕笑了一下。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江鶴原來這麼黏人。
江鶴手上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處理,隻是順便來接一下晉遠,晉遠要先回公司述職,他把晉遠放在公司門口就驅車走了。
看着他匆匆忙忙很忙碌的樣子,晉遠也沒有多想,回到工程部将這幾天在Z市交流會上記錄的内容整理成一份清晰明了的文檔給陳涵發送了過去。
等做完這一切,他感覺周圍靜悄悄,心下感慨,沒了何洛在他身旁唠唠叨叨說話的聲音,一時還有些不太适應。
但等他起身去茶水間接了一杯溫水過來潤喉,他才發現,他不是因為沒了何洛而覺得周圍安靜的,而是工程部有一小部分的員工情緒有些低迷順帶着影響着工程部整個部門的情緒,導緻周圍的環境比往天來要安靜不上,所以他才會覺得靜悄悄的。
晉遠捏着紙杯喝了一口水潤嗓,看見從他身邊走過的主管譚峰,将他叫住問道:“老譚,最近公司是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氣氛這麼低迷。”
譚峰突然被晉遠給叫住,下意識地回答道:“沒有啊,公司一切都很好。”
晉遠揚了揚下巴,望着那幾個情緒明顯不對勁的幾人問道:“那他們幾個怎麼事。”
譚峰順着他目光看過去,随即歎了一口氣道:“公司最近不是收到上面的招标邀請嘛,他們幾個被選進項目組做這個競标項目,結果還沒開心兩天就發現這個項目可能做不了,都在鬧情緒呢。”
晉遠聞言愣了愣:“什麼叫可能做不了?”他記得何洛說過,誰的公司能夠拿下這個項目,就相當于為未來幾十年的公司發展打下基礎,而且項目還沒開始競标,就已經有其他公司主動找上門來要求和江鶴合作,可見拿下這個項目對公司有多重要,這麼重要的項目,江鶴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譚峰面色微澀道:“還不是因為一直和我們公司合作的那個方教授叫人給提前拉攏走了,去了别人公司旗下幫忙做這個項目。這一時半會的江總也應該找不到其他比方教授更有能力的項目負責人了,競争不過方教授帶的那個公司,可不就意味着這個項目做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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