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爾輕輕的拍撫了下安母的手,示意安慰,并沒理會衆人議論,它掃了眼衆鄰居,看來似乎毫不介意,自顧便走向警車而去。
這下它在這些鄰居們中是出名了,被警察上門請走了。
警車進入公安局大院,塔爾一下車立刻吸引了好幾個裡面的警員跑出來觀看的好奇目光。
因為他們都知道那晚搶劫的奇談怪論,主要是說那個嫌疑人會邪術,會帶電,會“呼”的不見,還令相關的路面監控都失了效,都想見識下這個案件傳說中的人物。
這也是所有警員不眠不休,堅持要查出真相的原因,太離奇太讓人覺得驚異了,這就成了讓他們一心想要必須破案的動力,查個水落石出,破除迷信,還原案件真實性。
但是見了塔爾,他們還是難以置信,這個纖弱的女孩,看來那麼無辜的眼神,蒼白的臉色,普通的穿着,讓人一眼看透的簡單,實在讓人懷疑,這是他們苦苦查詢的真相?
“聽說它曾經車禍一夜傷就好了。”
“受傷怕是假的吧,怎麼可能一夜就好?如果嚴重,得治好久。”
“聽說是它被神仙救了。”
“可拉倒吧,這個世道哪來的神仙?”
”有些事還真說不清楚。”
“……”
他們低聲的議論傳入塔爾耳裡,塔爾幾乎是兩耳不聞,恍若不知道,無動于衷,自顧在衆警察目光環伺下走入辦事大廳,随即又很快被帶入一個審訊室。
居然坐了五六個制服警察,警帽端正,目光如劍,營造了一種令人發怵的嚴峻氣氛,令人自覺就要緊張起來的壓力,這大概就是為了壓制住嫌疑人的防範戒心,令他不得不說真話。
“安彩秀?”這是一張圓臉,看起來如揉好的白面團,有幾個芝麻點,很喜慶的臉,眯眯的眼,這個圓臉警察他在問塔爾,翻着案券記錄本:“知道我們為什麼叫你來嗎?”
“不知道。”塔爾顯得很漠然,即使面對幾個警察,它看來也很從容自在,沒有半分心虛。
“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我們正在調查的半夜搶劫傷人案有關。”那個圓臉警察沒有笑,但也不令人覺得畏懼。
“我沒有。”塔爾惱火地申辯。
“是沒有搶劫還是沒有傷人?案發當晚你到底有沒在案發現場?”圓臉警察繼續闆臉疑問。
這一下子問得令塔爾啞口,它的确不僅傷人了,還确實也在案發現場,如果它都承認,就是承認了它是搶劫傷人案的主角。
而警察們也很默契地并不追冋,隻是互相交換目光,然後再将審視的目光投在它身上造成眼神壓力。
“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你曾因車禍傷重住院,幾天後就強烈要求出院,據你家那些鄰居稱回家不久你就傷口全愈合了,這是不是真的?”一個臉龐清瘦,臉色憔悴就象是沒睡過好覺的警察換了個問題在問了。
“是的。”塔爾隻有承認。
“用什麼治的?還是說你會給自己治傷?”他們抽調過醫院裡關于安彩秀的醫檢報告,醫檢報告上寫明了安彩秀當時傷勢嚴重,身體各部分挫傷摔傷嚴重,還有内髒等不同損傷,甚至還有骨折傷,但是隻治療了幾天,安彩秀就強烈要求出院。
醫院方稱那麼嚴重的傷勢,不養個二三個月都難完全恢複正常,但回家後,實際上塔爾隻用一兩天就完全康複了,這實在令人吃驚,還是說塔爾掌握了超越人類的神級醫術?
如果這件事為實,就可以說明了傷人案現場雖然留下嫌疑人的血迹,但做為主事人的塔爾卻經檢查完全無傷,就可以很好解釋了,因為它一夜就把它自己治好了。
但這樣的神奇醫術實在令人覺得匪夷所思,難以想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但他們都沒見過,并且聞所未聞。
“你有自愈能力嗎?”另一個年長些,看來沉穩内斂的中年警察難以置信地問着,這個連他們也不相信的問題。
這令所有在場的警察心裡刹時都有了個想法,在塔爾手上劃一刀,親眼見證,它到底有沒有這種超強自愈的這種能力。
“沒有。”但塔爾回答的令他們失望。
如果塔爾肯承認,他們就可以理所當然地做個現場實驗。
“那麼你的傷怎麼好的那麼快的?”圓臉警察繼續問。
塔爾沉默着,它在思考應該怎麼回答,不出賣别人又能保全自己。
“你在想怎麼回答?”那個顯得疲倦的警察按捺不住脾氣,與犯人打交道經驗豐富,一見塔爾這樣,己猜中了一些,聲音加厲了幾分。
為這個案子他們都己幾天沒好好睡覺了,好不容易有個破案口了,這個塔爾居然還在想着怎麼圓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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