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他又輕聲喚了她名。
她毫無反應,似像已經昏死過去。
男子似乎也沒有料想到她如今體質竟然會這般差,便将壓在她唇瓣上的手指移開,轉而去掐她的臉頰和人中。随後,她才躺在桌案上緩緩睜了眼,可她最先瞧見的,卻是破漏的屋頂上,那不斷往下落的雨水,一聲一聲,一滴一滴的,全都流進了她的眼中。
她難耐的閉了眼,想要将那雨水從眼中給逼出來,一番折騰後,那雙本就溫軟的眸子,更是如盈盈碧波,惹人憐惜的緊。
男子的呼吸驟然加重。
“歌兒。”他捏住她的下颌,讓她睜眼瞧他。
他眼中此刻全是癡迷,對她的癡迷,瘋狂而又偏執,以及她從未見過的怨毒。
宋以歌覺得自己此刻心髒驟然停跳,她膽戰心驚的瞧着男子,手指沒有半分力氣的微微向内縮着。
男子已經察覺了她的動作,他毫不在意的一笑,手已經拉扯上了她系在腰間的腰帶:“歌兒,我早就在迷暈你的時候,便下了藥,你體質有弱,根本抵抗不了這種藥性的。”
她喉嚨間發出嗚咽的聲音,宛若幼獸輕泣般。
男子卻毫不在意,繼續說着:“我早前就與你說過,我要成親了,我那時候想,我若是成親,必定會好好對待她,可是轉念一想,我到底是不甘心啊!”
“歌兒,我真的好不甘心。”他俯了身,“如今,你就成全了我的這份不甘心,好不好?”
她仰躺着,頭是搖了又搖了,可喉嚨中始終是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為什麼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了?”男子癡癡的笑着,停下了解她衣裳的帶子,轉而摸住了她的臉,一寸寸的劃過了她的眉眼,“你瞧你,模樣生得這般好。你知道,這些年月我都是如何過來的嗎?”
“我每日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正要瞧瞧我,可最後了,你還是隻會利用我。”男子長歎了一聲,似要将這些年郁結在心的悶氣全都抒發,“利用完之後,我就像那顆廢棋一樣,被你丢在角落之中,不聞不問的。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
“你說,若是這般也就罷了。我至少還能呆在角落中看着你,當你的一條狗。”男子的手已經遊移到了她的喉嚨間,“那時候,我是真的這樣想,我就算一輩子不娶,當你的一條狗,我也心甘情願。”
“可為什麼?”
“為什麼最後,你甯願去死!都不願回頭看我一眼?難道我的存在真的就這麼令你厭惡嗎?”
雖是在這天寒地凍中的茅草屋中坐了這般久,男子身上的熱源依舊是十分充足,她倆挨得這般近,他身上的這份熱氣,也随之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她被冷得麻木的雙腳漸漸地恢複了稍許的知覺,可還不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這人便像發瘋了似的,狠狠地用手掐住了她的喉嚨:“為什麼?”
他咆吼着:“為什麼你甯願死,也不願回頭看我一眼?”
“宋以歌,為什麼?”
這幾句話,是叫得她心驚膽戰的,她心中是止不住的驚惶,她完全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身份竟然還能被人給識破。
掐住她頸子的力道倏然加大,她整張臉因為喘不上氣而變得通紅。
“你既然這般狠心的要離我而去——”男子眼中的猩紅依舊還在,卻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可宋以歌心中也明白,這件事沒那麼容易解決。
他話到一半,另一隻便又重新移到了腰間,他冷冷一笑,聲音冷漠而殘忍,“那就将你的身子給我吧,如此就不算辜負我對你的一片赤誠之心。”
瘋子。宋以歌心頭恨恨的想,無奈全身提不去半分力氣來,隻能用眼神表達着自己的怨怼。
男子卻笑聲平和的摸上了她的眉眼:“小姑娘,你别怪我。我也不過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
窗扇外,風雨聲漸大。
雨狠狠地撞擊在地面,發出凜冽的聲音來。
身側燭台的火光依舊閃爍着,刺得她眼痛。
宋以歌手指動了動,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揪住了男子的衣裳,咬牙切齒的喊出了他的名:“許生。”
男子的一愣,大概沒有想到自己的僞裝竟然能被人給識破。
不過眨眼間,男子便笑着眨眼:“歌兒,你知道,你是在喊誰嗎?”
“許……許生。”兩個字出口,耗了她全身的力氣,她躺在那,張口喘着氣。
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重新用雙手撐在了她的身側,饒有興趣的問道:“我知道你是想拖延拖延時辰,不過沒關系,夜還長着了,咱們這露水情緣,也不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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