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真是沒眼看!”八爺用廣袖遮住頭臉,唉叫一聲貓腰繞了開去。
但昔日格外警覺的二人誰也沒注意。
張啟山顧不了那麼多,懷中青年的軀體好似罂粟,讓他食髓知味。而日山更顧不上那麼多,他隻覺得自己的七竅中都是佛爺的氣味,帶着硝煙的金鐵信香濃郁得或許兩裡之内都能聞得見。
他的褲子也被佛爺撕了下來。
微弱的抵抗消弭在了雙手被縛的那一刻。身體早已臣服,理智卻還絲絲縷縷的殘留。“不……等——”他想說等一等,佛爺若是想要,回房他可以……但是張啟山今晚,格外讨厭他再說一個“不”。那張被他在手心中攥了一路的婚書被猛地自指縫中拽出,塞入了他的口中。
“唔——!”日山一驚,整個人有些茫然的被翻了過去。他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汗巾子捆在樹上——那人束縛了他的雙手,用衣服上扯下來的碎布條夥同汗巾子,将他的雙手纏在樹上繞了個結實。夜行衣的殘骸之下,兩條修長的、白生生的腿便裸露在了月光下。
腿間令人羞赧的肉洞,正濕得令人迷醉。
張啟山承襲自張家血統的兩根修長手指,并攏在一起,捅了進去。
“嗯哼——~”
婚約是防水的。不僅防水,還防撕、扛揉,張家家主與夫人的婚契,豈能馬虎。族人不敢馬虎,日山更不敢馬虎,雖然本是要給夫人的,但佛爺塞在他口中,他就隻能認命的叼着,嗚嗚咽咽的被玩弄着肉洞,仰着脖子發出如同幼貓般的呻吟。
而坤澤的下體怎經得起乾元玩弄?敏感的洞穴自佛爺昏迷以來,已有數月未曾有人光顧,期間用抑制劑勉強挨過一次,代價卻是越發的敏感,僅僅三指入穴,便已經一開一合的挽留。惹來張啟山一巴掌抽在了那嫩臀之上。
臀肉在月光下顫了顫。
張啟山看得過瘾。心裡卻還不解氣。
他随手就從古樹上折下一根手指粗的枝條來,對準那肉實的翹臀“啪”地又是一下!
“唔——!”
“啪!”
副官将頭臉埋入手臂中,目光卻順着雙腿看到了他所站之處,腳下正是草稞野蔓,目光延伸,不遠就是院牆家人,頭頂明月,腿側清風。
“啪——!”
日山的耳朵都要紅的滴出血來。
他想要求佛爺開恩,又覺得那人大抵是聽不懂。他想求對方将他放開,内心的角落卻又有一分難舍。若是不能親近,婚契毀後,恐怕就再無機會親厚自己的乾元。微小的乞望炸裂在心底,彙成了不舍的洪流。他最終無措起來,期期艾艾地叼着婚契扭頭去看佛爺。那臀明明被抽出紅印,卻還執拗的撅着,好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桃花眼裡眸光閃閃,空虛的蜜穴羞赧地收縮。“嗚……”
陷入情欲的張啟山卻看懂了,昏昏沉沉的腦袋裡隻剩下那将說未能訴的雙眸,他鬼使神差地用木棍貼在了距離穴口最近的地方,高高擡起用力一抽!翹臀震顫,左右肉瓣與中間穴口近乎雨露均沾。來不及讓日山呼痛,他便喝道:“還跑不跑?!”
“嗚——”日山拼命的搖頭。
不跑,他怎麼會跑,佛爺還要他,打死他也不跑。
下一秒,他得到了他的獎勵。神志不清的張大佛爺遵循了本能,拉開褲腰帶釋放出傲人的男根,對準那不斷收縮的肉穴一舉頂入!深入的程度讓他家坤澤睜大雙目,俊秀的臉孔上,額頭因脹痛冒汗,雙頰因滿足嫣紅。
“呼嗯……嗯……嗯哼~~嗚——”
張啟山抱住他的腰胯便在他體内用力沖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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