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溫暖的大衣陡然攏住了阿誠的肩頭,仿佛是他最可靠的保護罩,就像大哥強而有力的臂膀。在這一瞬間他終于确定,他的先生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保護他,他不需要所謂的“自我”,先生就是他的一切。
明樓脫下風衣蓋上了阿誠的肩膀,行李箱早已被丢棄在側。在他用衣服完全裹住阿誠的一瞬,黃包車從交叉的路口飛馳而過,其實一片昏暗之中車夫根本什麼都不會看到,但他不會讓阿誠真的冒這樣的風險。
阿誠還在哆嗦,他用力拱入他的先生的懷抱,窄窄的肩膀瑟縮成小小一團,像是受傷的小獅子在尋求主人的庇佑,卻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心安。他在夜風中打着哆嗦,這個時候才發覺因為大哥的抽打,後穴已經濕得能讓夾住的按摩棒向下滑落。他驚喘一聲,明樓及時用手指幫他推了上去,讓阿誠可以繼續夾緊那根仿照明樓大小訂做的假陰莖。鹿眼中蓄的淚水終于砸落下來,順着臉頰涓涓流淌。
“大哥……”
明樓心裡一緊,蹲在阿誠面前将人死死摟入懷裡。他抱得用力,因為阿誠也這樣用力地回抱住了他,甚至一時間都顧不上肩膀上的風衣會不會因此掉落。
柔軟的紅唇動了動,最終沒來及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就被明樓吻了個正着。熱烈的吮吻糾纏在兩個乾元之間,舌尖頂開了彼此的口腔纏繞,讓阿誠本就不太順暢的呼吸再度被明樓掌控,他在被吻到了迷迷糊糊之際,聽到了他的先生抵在他唇上對他說出了至今最美妙的情話。
“信賴我,先生會保護你。”
*注:幺二胡同:民國申城的窯子有三個等級:書院、長三、幺二。書院基本上賣藝不賣身,隻彈琵琶唱小曲說書,長三是花錢到位才賣身,幺二最差,隻要給錢一拍即合。摘自史料。
第二十七章
阿誠沒想到,“俱樂部”的判定居然這樣就過去了。
第二日,他與明樓如期參加俱樂部的聚會,本來心跳直逼一百八,卻聽到負責人說道:“挖出‘僞裝者’一事刻不容緩,據悉‘僞裝者’都是假扮成坤澤或中庸的乾元。為了證明你們與‘僞裝者’一事無關,搭檔們之間相互來個法式熱吻吧!”
阿誠聞言尚在發懵,卻已被明樓拽入懷中。健碩的臂膀箍住了他細窄的腰條,手掌托住了他的後心,灼熱的吻便印在了阿誠的唇角。十分動情的一吻,大哥親在他的唇邊,跟着吮住了阿誠的上唇,含在口中細細含裹,又嘬了下弟弟昨日就被自己啃腫的下唇,從那道十足誘人的縫隙裡侵入口腔,勾着他的小Sub的舌尖共舞。濾液交換間,明樓的手掌隔着阿誠的馬甲摩挲他最敏感的側腰,惹得阿誠呻吟一聲擡手環住了明樓的肩背。
他的腳下有些發軟,許是體溫升高的緣故,連噴在耳後的明家香都散發出了越發誘人的滋味兒——
“嗯……”
他倆是被負責人拍着肩膀分開的。
年輕的負責人一臉臊紅:“可以了啊!”他握拳在明樓的肩膀上哥倆好的輕怼了下。“誰不知道你明大公子是留法的一流紳士。再親下去,我給你和弟弟開間房算了!”他特地咬中了“弟弟”二字,眼神戲谑地睇向了阿誠,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明樓溫吞笑着,極為護犢子地将阿誠扯到了自己背後,惹來負責人挑起眉梢的并指一點——
阿誠這才恍悟自家先生在進門之前将他摁在洗手間内,在他脖子上吮出數個紅痕的用意,以及出門前讓他多噴些明家香的舉措。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所謂的“緝拿僞裝者”,在黨國内部也是要看門第的。接吻考察的是搭檔之間的感情,印證的是承受方倘若真是乾元,能否違逆本性做到屈從,但抛開一切都得要看個出身高低……
明家在上海家大業大,别說明樓将這件事遮過去了,就算遮不過去,恐怕負責人也不敢懷疑到明家。
腐敗!
官僚!
阿誠垂着頭站在明樓身後,額頭貼上了明樓的肩膀,壓低聲音叫了聲“大哥”,他有一種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兒,想要罵娘,卻又臊得緊——他可是沒忘記昨晚上先生把他從裡弄中抱回家,又拐到書房一番操弄。明樓讓他跪在地上,自己則從背後環住他,先用手指一徑兒将阿誠玩到失禁,才狠狠用後入式要他,要得阿誠腿軟。這老流氓還一本正經的表示,是為了今日“臨檢”,做戲得做全套。
阿誠咬牙切齒。
明樓卻還是老神在在模樣,就着阿誠貼上來的姿勢,伸手向後撈住自家小Sub的手牽住了,愉悅地彎起唇角。他有自信,無論何等血雨腥風,他都能護他周全。
而信任在逐漸鞏固,自信卻被毀于一旦。
張啟山攥着手中的二響環,另手握住自家副官露出被褥的蒼白手指,坐着床邊看護着陷入昏睡的人。事情還得從日山亂用抑制劑之後說起——
大概是被挂在“秋千”上好好教育了一通,終于或多或少讓對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那之後,日山與自己在行止間也膩厚起來。雖然在度過發情期之後,帶着他去二爺的戲園子問那枚南北朝的戒指,期間有個不長眼的外地人企圖用吹針對自己下黑手,将人驚了一跳,但事後問起日山過于恭謹的原因,居然破天荒大着膽子說了實話——
“屬下……還記得佛爺那年…頭回、臨幸曰山,便是因為吹針…中的招。”他說得斷續又隐晦,甚至在提及“洞房”時都止不住用了自賤的辭藻,說完更是惶恐一跪,可歸根結底是說出來了。
張啟山松了口氣,說出來就好!如若他不說,自己恐怕是當真想不到這麼久遠的細節對方還會記得,又從何推斷自己的Sub低落或如履薄冰的緣由呢?随後他便借口信期未畢,扒了青年的軍裝又是一頓好要,直将對方摁在床上吻遍了身子,弄得青年飛紅眼眶,後來卻因情動,将雨後青草的冷香徹底“燒”成了上好的鐵觀音,雙手環住自己的脖頸、雙腿緊緊纏住自己的腰胯,極為留戀地蹭弄索求。這還是兩人之間從未有過的親昵,張啟山一激動便射了日山一内腔。
惹得事後副官臊紅了臉,垂着頭從他的外套中順出根煙,認認真真抽完大半支才算略略平定。
張啟山還記得自己伸手自身後将他攏入懷裡,手掌環過肩頭,指尖撥弄着前胸嫩色乳粒,逗出了日山一連串壓在喉嚨中的喘息,最後他還壞心眼的拐走了青年手裡剩下的小半支煙。
自從那日之後,副官便偶爾會和自己開個玩笑了,時不時還能懂得找自己讨點好吃的,記着在晚上工作結束以後拉自己上街嗦個粉。甚至有一回自己在司令部辦公室将他拽到腿上坐着,他也紅着耳根受了。心情好的時候還能跟着怼怼老八,要是偶爾休假找不見人,一準就是去二月紅那裡和陳皮切磋武藝了,就連二爺都笑歎,再這樣下去,長沙最兇的就得改姓張了。
卻沒有想到,一切的努力都會在尹新月到來後付之東流……
“抑制劑”事件後,張啟山就托明樓打聽解決不孕的辦法,然而回複是西醫無效。明樓那段時間也在煩阿誠與俱樂部的事,他便沒有多叨擾,最終兩個乾元倒是合計出了一個可行的妙招——去中國古玩奇珍界的黑市上探尋可有什麼古老偏方或稀罕靈藥。
還真給張啟山找到了!
老八老九回傳消息,有“麒麟竭”與“藍蛇膽”兩味靈藥,前者專司補養擁有麒麟血脈之人的身體,後者以毒攻毒調理宮寒不孕的坤澤——這簡直就是為日山量身訂造的!更喜人的是,這兩味藥目前都正在北平的新月飯店籌備拍賣。而無巧不成書,老九同時還提供了一則“舊聞”,二爺夫人丫頭的病也可以用同時拍賣的“鹿活草”來充當藥引子。如此一石二鳥的好事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張啟山當即拍闆,要和二月紅一同前往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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