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麻煩。先前被忽略掉的好些片段細節,此時都貫穿着冒上來,并非是沒有迹象,隻是他壓根沒把事情沒往這個方面去想。意外當然是意外。主角受是不是瞎?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他一個老頭子——雖然大肆用魔法殺人之後會變年輕,但,重點不是應該主角受恨原主恨得要死嗎?如此變卦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今天那藤蔓?宋觀想到那藤蔓臉色就黑了黑。多說無益,好在自己在這周目的時間也差不多要結束,隻等着過幾日光明教聖子來這個城,他的任務就能完成。手指一松,折成好幾折的鞭子打開垂下。白色的鞭身順着溫特的脖子、鎖骨,向下,擦過溫特未着寸縷的胸前。眼前這具金發青年的年輕身軀有一點顫抖,乳首很敏感地挺立着,是一種很秀氣的,粉。宋觀看着溫特,握着鞭子的那隻手有些煩躁地随意甩了一下,于是落在地上是一聲清脆的鞭響,然後他很用力地一腳踩在溫特右肩。靴子的底很堅硬,他腳上使力,用碾的,就在對方的身軀上踩踏出紅痕印記。盡管對這位主角受了解不深,但對方“雷區”是什麼,他還是曉得的。“知道‘下等人種’的三樣特征是什麼嗎?”宋觀說着,腳擡起,然而卻沒有将腳收回,而是走勢向下,踩在了溫特的胯間。“不思進取的懶惰,貧困,還有性的堕落——這就是刻在那些低等賤民骨子裡的特性。并且,這些特性将沿着血脈傳遞下去,永遠不會改變,也無法期待能被改善糾正。”腳尖踩了一下那個硬起的部位,宋觀像貓捉老鼠那樣地撥弄了一下,“做給我看。”溫特看着那個人臉上露出的近乎于嘲弄一般的神色,“下等人種”這四個字入耳,那樣刻薄的用詞,時刻提醒他,他如今的貴族身份,是頂替得來的,是“李代桃僵”,而他自己本身,其實不過是曾經流浪在城市之外野地裡的一個“盲流”而已。“把褲子脫了,自渎給我看。”看着那張臉上慢慢浮現起來的嘲弄神色,溫特無比狼狽的:“大人。”被直白揭穿的欲望,對方那嗤笑的樣子。溫特感到無地自容的無措,盡管他面上表現出來的,沒有那麼多情緒外露,隻是僵硬而已。這個人是魔鬼也說不定。引誘人犯下錯舉的毒蛇。一切都翻轉倒錯了。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發現此人對他抱着不可說的心思時,那萬般痛恨和不甘不願的屈辱,而現在,他真的一步踏入這個人畫下的圈了,這人卻并不想要他了。大概貴族都是這麼惡劣的生物。他們隻是享受掠奪和征服的快感,一旦發現自己得手,就棄之如敝屣。“不要告訴我,你不會。”很顯然,這個人是在折辱自己。是為的當初自己的不從嗎?确實。盡管那個時候自己刻意僞裝得溫順聽話,但尤其将兩人直接界限劃得分明,用各種手段充愣。對方是察覺到了吧,現在是報複——在到手了棄之如敝履之前,好好地玩弄一下。以前這個人不會做此類事,此時輕佻傲慢,大約也是因為在對方眼中,自己的地位明顯從一個“人”,變成了“玩物”。溫特擡眼,心頭湧上的是黑暗,是陰影。他定定地看向那人。不就是要求自du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房間裡氣氛詭異,宋觀看着溫特。俊秀的青年舉起手,那是修長白皙的一雙形容秀稚的手,并不幹瘦,在男性之中,這雙手算是線條非常細緻的了,因為常年握劍,所以手上有繭。那雙手向下握住,做着此一類事,合該是情欲之中,偏偏溫特臉上沒有深陷情欲之人的那種氣血充盈的模樣,反而是一片蒼白失色。果然還是心思很敏感的人。看來自己這樣做,對方受到打擊還蠻大的。隻要留下惡劣的印象就好。宋觀不知道主角受現在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具體感情色彩,但隻要這位别動搖自己本身的革命立場,且在此之後的一段時間——至少是在他去死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别鬧出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行。最終的濁液噴濺出來,有一部分沾到宋觀的鞋面,溫特直直地盯着宋觀,像是要看到人的心裡去。宋觀那一鞭子落在溫特頸側,嗓音冷淡地是說了一句:“滾。”等到一切如大綱所描述的那樣,光明教聖子來到這座城時,宋觀早就變回了老頭形象。遠遠的瞥見那麼個被衆人擁簇的白衣鬥篷人,這位聖子的着裝,是完全和宋觀統領的“黑羽軍”的官方服飾完全相反的樣子。白衣白袍,白披風,白靴,白手套,臉上還蒙着白布,衣服上繡着相當複雜的金線花紋,陽光之下,折射出流光紋路。隻如此配色,讓宋觀無可避免地想到原主專門用來鞭笞主角受的鞭子,也是白底金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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