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驚喜他主動打電話來,聲音輕快。
“臨江,什麼事?”
傅臨江聲音淡而冷,“媽,你和傅萱今天是不是參加了畫展,在那裡見過許曼言?”
許曼言!
一提到這個名字,乍接到兒子電話的喜悅消失無蹤,江安珍隻剩下滿腔怒火。
“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呢!那個許曼言,太不是個東西了。”
傅臨江眉心緊皺。
看不到他臉上的陰雲環繞,江安珍數落開,“今天有個慈善畫展,你也知道,這種畫展在我們朋友圈裡,搞公益的同時,時不時用來給自家兒女相親。你妹妹現在沒有對象,我就想着給她找一個。”
對拉紅線相親之類的事情沒興趣,傅臨江不耐煩地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說重點。”
江安珍:“有個叫江川的科技新貴,羅太太認識,說人不錯,我要她把他帶來了畫展,想着如果合眼緣的話,兩邊可以試着交往一下,結果才碰面沒幾分鐘,那個許曼言就把人給勾引走了,還讓你妹妹當場下不來台。”
傅臨江神色冷漠,雖然未知全貌不能評價,但江安珍說許曼言主動勾引,他半個字都不信。
江安珍卻覺得自己說得有理有據,依舊喋喋不休:“我要人查過,那天晚上帶許曼言去玫瑰園拍賣會和你打架的人,就是馮諾公司的高層。她和你離婚後,明明已經勾搭上了有錢人,還不滿足,還要水性楊花的來勾搭你妹妹的對象,存心攪局,你說她是不是個東西,太……”
“夠了!”
傅臨江實在聽不下去,厲聲呵止,“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
江安珍愣住,下意識将“賤”字收了聲。
傅臨江揉了揉眉心,車裡的一幕還停留在腦海,許曼言撲簌而落的眼淚,仍燙着他的指尖。
她是那麼傷心又委屈地說着那些話。
“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總是針對我……不過是看個畫展,為什麼還想着要在大家面前羞辱我。”
如果沒有許曼言有言在先,傅臨江也許還沒這麼憤怒,可能覺着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去評價對錯,但此刻的他,已然不想用理智去控制和壓抑,而是将積累已久的情緒一股腦發洩了出來。
“媽,我希望你和傅萱收起那些手段卑劣的小動作,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到底是誰一直在針對誰,你自己心裡清楚明白,不要再惡人先告狀。”
萬萬沒想到兒子聽完訴苦後,居然完全不站自己,話還說得這麼不客氣,江安珍氣炸了。
她幾乎是扯着嗓子在那邊喊,“什麼惡人先告狀,就是她存心勾引的,看完畫展後她還和那個男的一起走了,誰知道兩人現在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傅臨江愈發确定是江安珍在無理取鬧。
餐廳裡,許曼言身邊明明隻有徐笑笑。
他冷笑了聲,說:“那男的自己有腦子有腳,要不要和傅萱在一起,都是他自己的選擇,關許曼言什麼事。你以為人人都是你的牽線木偶,想讓人當你女婿,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還有,少把慈善和相親攪合在一起,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以後傅氏集團慈善基金那塊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找專門的經理人來負責。”
“那怎麼行!”
沒有了傅氏集團這塊金字招牌扯虎皮做大旗,哪裡能辦得成事,江安珍急了,“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媽!”
但不如她所願,傅臨江這回鐵了心,絲毫不認為自己過份,反而覺得早在幾年前,他就該這麼做了。
一步讓,步步讓,到最後明明已經退到了底線,依然隻覺得是他應該的,稍有不從,便站在道德制高點用親情來綁架。
許曼言做錯了什麼,不過就是因為嫁給他,他擔負了傅家的責任,卻連想愛的人都守護不好。
傅臨江聲音裡落滿寒霜,口吻警告意味十足:“你少做點小動作,類似玫瑰園私自拿她的畫去拍賣,今天畫展上找茬的事情不要再有,不然,我真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更讓你不能接受的事情。”
“你是瘋了嗎?”
呵呵,也許吧!
傅臨江隻想冷笑,或者回一句,我隻嫌我瘋得太晚。
為了耳根清靜,他直接挂斷了電話,無論江安珍怎麼捶胸頓足喊着“逆子”、“不孝子”,都聽不見了。
夜晚的風徐徐吹來,輕輕柔柔的安撫躁意,吹了好一陣風,傅臨江血流上湧的大腦終于冷靜下來。
他将手機屏幕重新點亮,編輯好消息,手指微頓,盯着屏幕猶豫了一兩分鐘,終于還是發了出去。
電話号碼是上次在陸冕家玩牌時,許曼言打過來存的。
【今天在畫展的事情我聽說了,我媽那邊已經處理過,如果她再找你麻煩,請第一時間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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