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被帶到了大堂,他看着堂上的諸位大人,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堂下之人可知自己所犯何罪?”李斯面無表情地問道。
“草民不知。”錢多多低着頭,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些鮮卑人為何會出現在你的商會?”李斯繼續追問。
錢多多一擡頭,正好看見了魯王坐在一旁,此時魯王一臉嚴肅,目不斜視,仿佛并未看見他一般。
“草民不知啊,草民昨日一整晚都在自己家裡,未曾到過商會。”錢多多連忙解釋道。
“你可認識那些鮮卑人?”李斯又問。
“草民不過是秦王府上的一個小小的商會會長,要是突厥人我倒是認識幾個,這鮮卑人我确實不認識啊。”錢多多試圖拉秦王的大旗來為自己開脫。
“是秦王安排你這麼做的嗎?”魯王蕭川突然開口道。
“草民不知。”錢多多看向魯王,膽戰心驚道。他知道,這是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如果回答不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是或不是,為何不知?”魯王繼續逼問道,他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刺向錢多多的心髒。
“不是。”錢多多硬着頭皮說道,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内心卻早已翻江倒海。
“真不是嗎?還是說秦王要挾你,你不敢說。”魯王蕭川威嚴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我我我……”錢多多被吓得渾身發抖,他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看着魯王咄咄逼人,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一旁的李斯看不下去了。他深知魯王蕭川的手段,如果再這樣逼問下去,恐怕會得到錯誤的答案。于是,他站出來對魯王蕭川說道:“魯王,不可誘供。”
聽到李斯的話,魯王蕭川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狠狠瞪了一眼李斯,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而錢多多則趁機松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感激李斯的幫助。
“也就是說,昨日你一晚都在自己的家裡,什麼也不知道,是嗎?”李斯目光如炬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錢多多,聲音冰冷地質問着他。
“是是是,小人昨晚一直在自己的家裡,什麼也沒做啊!”錢多多滿臉驚恐,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雞一般,連連點頭應和着。
“可有人證?”李斯皺了皺眉,繼續追問道。
“回大人話,小人有家中小妾可為我作證。”錢多多連忙回答道。
“宣”李斯點了點頭,随即對着旁邊的禦史中丞餘姚吩咐道。
“将人犯錢多多家屬帶上來。”禦史中丞餘姚接到命令後,立刻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一個衣着華麗但神色緊張的女子被侍衛帶到了公堂之上。她戰戰兢兢地跪地行禮:“民婦見過各位大人。”
“昨日你在哪裡?”李斯看了一眼那名女子,開口問道。
“民婦一直在家中。”女子低着頭,怯生生地回答道。
“錢多多呢?”李斯接着問道。
“老爺也一直在家中。”女子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最近家中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或是家裡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李斯沉默片刻,又接着問道。
“沒有。”女子搖了搖頭,回答得十分幹脆。
“好,你們先下去吧。”李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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