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慕尚的招标隻能算是半公開進行,用的是發邀請函的方式。璧合成立大半年,雖然在江城廣告界算是冉冉升起的新星,但讓在全國範圍内,别說排上名号,就是行業内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這種好事本來是輪不到璧合這種小公司的,就連宋明珠看到這個消息也隻是舔舔嘴巴豔羨了片刻。
不想,易佳明卻不知從哪裡弄到了去招标會的邀請函,璧合一衆人差點樂翻了天。
宋明珠查了一下慕尚以前的合作商,才知道慕尚廣告部也算不按常理出牌,好幾家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廣告公司,但出來的效果都還不錯。
這無疑讓她多了幾分信息,也不敢耽擱,招标會日子在即,她又開始了每天瘋狂模式的加班加點工作,回到家基本上都是過了十一點。
有時候她跟苗苗結伴一起回家,有時候苗苗手上的事情做完,熬不住她這種恨不得在辦公室安家的架勢,就沒義氣地先走了。
過了十點後,從公交站到小區的那條街本來就人少,如今天氣變冷,路燈還壞了兩盞,更是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也不知是工作太累容易産生幻覺,好幾次宋明珠獨自回家,都覺得好像被人跟着。
她膽子不算小,但也沒那麼大,最重要是她不是個沖動的人。總共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所以她一下車就疾步小跑,不出兩分鐘就能看到小區門口保安室,若真是什麼壞人,大叫一聲保安肯定能聽到。
幾次下來,有驚無險。那個跟蹤的人似乎也沒有要上前的架勢,隻是宋明珠總覺得不對勁,直到她清楚聽到狗狗嗚咽喘息的聲音,終于忍不住猛地回頭。
然後她就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人一狗,無論是人還是狗,她都很熟悉。
看到宋明珠回頭,向懷遠松開手中的牽狗繩,小白撒歡一般沖過來,撲在宋明珠身前親昵地蹭着。
宋明珠驚喜地摸了摸它,看到向懷遠慢悠悠踱過來,臉上的笑容斂住。
“怎麼是你?”
向懷遠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宋明珠被噎了一下,放開小白:“我是說你怎麼在這裡?”
向懷遠将小白牽過來:“顯而易見,我在遛狗。”
一次也就罷了,宋明珠才不相信,他大晚上專門遛狗遛這麼遠,隻覺得摸不清這個人到底想幹什。她擡頭盯着他,想看出個究竟。
上回在島上不歡而散後,她對這個人最後的一點愧疚已經消失殆盡,隻剩一點恨恨地不甘心。她道:“向懷遠,你不會是因為我不想見到你,就故意跑來我面前膈應我的吧?我不就是花錢買了你一年,又不是殺了你全家,要不要這麼跟自己過不去?”
向懷遠臉色一跨,冷冷道:“你非得老提那件事嗎?”
宋明珠道:“我們之前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事需要提嗎?”
向懷遠似是用力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下情緒,不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轉而道:“你天天這麼晚下班,易佳明也不送送你?”
宋明珠被他吓了幾天,窩着一肚子火,随口道:“他是我老闆,又不是我司機保镖,為什麼要送我?”
向懷遠定定看着她的臉:“隻是老闆?”
“當然不是!”
向懷遠神色有點緊張地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們還是搭檔,是朋友。”
“這樣啊!”向懷遠聲音帶了點古怪的笑意。
宋明珠揉了揉額頭,語氣疲憊道:“向懷遠,說實話咱倆也沒什麼血海深仇,你三不五時跑出來膈應我有必要嗎?你憑良心講,我以前對你怎麼樣?你犯得着一直落井下石嗎?”
向懷遠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提以前對我怎麼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不見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宋明珠愣了下,盯着他的臉問:“你找我了?”
向懷遠不自在地别過頭,因為天色太暗,表情看不太清。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掏出手機放在她面前。
宋明珠下意識如臨大敵,以為他又要放什麼不雅視頻。
不想,他打開手機視頻夾裡,道:“你上次醉酒被我拍下不是不高興麼?我已經删了。”
宋明珠松了口氣,又覺得他今日實在古怪,上下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向懷遠将手機收起,淡淡道:“你别一看到我就陰謀論,我沒你想的那麼小氣,要是真想報複你,有的是辦法。”
宋明珠:呵呵。
向懷遠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我的意思是,以前那件事我并沒放在心上,更别提懷恨在心。”
宋明珠木着臉道:“既然如此,你大老遠遛狗遛到這裡來是為什麼?”
向懷遠不知為何就有點惱羞成怒:“你以為我想跑這麼遠嗎?是上次不小心來了一次黑土就記住了路,每天自己往這邊跑,我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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