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濁冷冷道,“這些事不該是你管的,你連自己都管不好,還想普渡衆生嗎?蕭半離!”
“那我該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嗎?”她翻動手心問道,這時李曉從屏風後出來,身後竟然貼着一襲黑色長發,她記得李曉是短發啊,李曉笑着說道,“抱歉,我們繼續。”
她定睛一看,吓得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李曉的身後竟然貼着一具嬰兒,那具嬰兒還有着成人的長發。
她聽到一道哭泣聲。
渾濁的聲音越過耳膜道,“這嬰兒身上的怨氣跟你取的那殘魄的怨氣一樣重,估計跟那殘魄有關系。”
她這時想起,那日那對父母說,她女兒堕胎,李曉渾然不知,又喊了她幾聲。
她刷地站了起來,伸手摟住李曉,那嬰兒的頭發已經入了李曉的後頸了,她一靠近,那嬰兒便仰頭看着她,她強忍着惡心,伸手去摸那嬰兒的頭,剛順了那嬰兒的頭發,就被那嬰兒快速地鑽進體内。
“半離?你怎麼了?”李曉被突然摟住,剛跟丈夫吵過架,眼眶還半紅着,蕭半離這一摟讓她差點哭出來,李曉扶開她的手,想說話,卻發現她臉色扭曲好像很痛苦似的。
她确實很痛苦,嬰兒的怨氣很重,她臉上的半生被她今日演戲都消耗光了,那嬰兒進了她體内就嚣張跋扈地沖撞着,那些頭發更是毫不客氣地揪着她的心髒玩弄。
她強忍着理智,笑道,“李曉,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如我們明日再繼續?”
李曉見她疼得額頭都冒汗,急忙道,“好好。”古花上前,擔憂地扶住她,她緊緊抓着古花的手,咬牙道,“送我回家!”
古花嗯了一聲,喊了司機還有陳意,将她扶上車,進了車後座,她的神智已經渙散了。
她朝渾濁伸手,想求他拉她一把。
渾濁僅僅隻是貼着車頂,用那雙枯老的眼冷冷地看着她作繭自縛,半點施手的意思都沒有。
混混沌沌間,她的生氣所剩無幾,到了家門口,強撐着不讓古花過分擔憂,等車子一走,她便快速地奔向閣樓,剛到閣樓門口,便被渾濁一掌推離閣樓,渾濁冷笑道,“知道自己的身體收陰氣,所以就自作聰明地幫人家引走那個怪胎,有種你就自己将怪胎逼出體内啊,恐怕你還沒逼出來,那怪胎就将你生氣啃光了吧。”
她大喘着氣,隻覺得心髒越來越使不上力,而那嬰兒還在她的身體裡哭泣,哭聲怨天載人,吸引了周圍的孤魂野鬼,黑壓壓地一片聚在頭頂,她捏着手心,想将鬼火放出,卻發現沒有一點動靜。
渾濁站在閣樓的木梯上,冷冷地,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她張了張嘴,無力地喊道,“渾濁……”
秦泷聽見閣樓外的動靜,飄了出來,就見到僵持的一幕,他飛身下來,攏住她,将她打橫抱起,她的神智全然隻剩下模糊的一片,秦泷啧道,“你這老東西,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說罷将她放入青綠草裡,那嬰兒叽叫了一聲,從她體内快速地滑了出來,緊緊貼在閣樓的木闆上,眼睛一骨碌地看着這些奇怪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更冷了,親愛的要注意保暖,評論我會回的,你們要多評論,麼麼哒
☆、第20章抽絲之命
秦泷揮劍,朝那嬰兒刺去,那嬰兒機靈地一轉頭,上了閣樓的屋頂,緊貼着木闆,秦泷喲呵了一聲,“這嬰兒還成精了,會逃呢。”說罷,飛身上前,再次刺向那嬰兒。
那嬰兒見無處可躲了,眼睛骨碌骨碌地轉着,下一秒略過秦泷的劍鋒,沖向浴缸,一隻枯老的手一把捏住那嬰兒,用力摔向地上,嬰兒頓時嚎啕大哭,“嘤嘤嘤……”
這哭聲讓她渾身一震,渾濁哼道,“好點了就打開鬼火,将這隻怪胎燒死。”
話音方落,那隻嬰兒便跳入浴缸裡,緊緊貼着她,使勁地蹭着她,她翻着手心,想将鬼火放出,那嬰兒啾地一聲。
“媽媽!”奶聲奶氣的。
她手一震,鬼火滅了,她低頭對上那嬰兒肉嘟嘟的小臉,那嬰兒眼睛眨了眨又喊道,“媽媽!”
這這這!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剛剛這嬰兒還滿頭的長發,臉被長發遮着,隻露出半截肉臉,看起來極其可怖,可現在它是普通嬰兒的臉,還會喊她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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