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許我試着解開禁制?”
稚京急得跳腳:“你多少修為,他們多少修為,就算你勉強解開了一道,外面還有幾十道,你要解到猴年馬月去?!”
小浣熊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在這等死嗎?!魔尊他媽的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可能憑空冒出來一群跟他一*T樣厲害的人?那不各個都能當魔尊?!那天下還不亂套了?”
稚京慢慢冷靜下來:“我倒是聽說過,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每個人的修為都深不可測,凡出現總是面具遮臉,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隻效忠于一個人。”
他看着花兮,像是等她自己說出來。
花兮喃喃道:“金影衛?”
天帝身邊的金影衛,素來一身白衣,雪白面具,遠遠看上去像是一片潔白的霧霭,神秘莫測,獨立于天兵天将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三生石上也沒有他們的名字。
他們隻效忠于天帝。
“你是說,這群黑衣人,就是天帝身邊的金影衛……是天帝要殺我?”花兮咬着下唇。
稚京:“啊不不……那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當年弱水邊,天帝要殺我,是誤以為羽化仙殇在我身體裡……後來呢?”花兮抓着稚京急聲道,“後來,羽化仙殇在哪裡?他們為什麼又不怪蕭九辰了?”
“羽化仙殇至今下落不明,但,蕭九辰當時戴罪立功,雖然偷走羽化仙殇放出蒼岐,但也是他徹底殺死了蒼岐,永絕後患。以他當時的修為,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當時天庭衆說紛纭,大多認為一夜之間修為暴漲,隻有可能是他走火入魔。但天帝力保他仙位仍在,一力證他清白。”
花兮腦中飛速轉過念頭:“天帝要保他……并不是真的要保他,而是因為乾坤生死契,他的命連着重錦的命,天帝别無選擇,不得不保他!”
稚京:“是這樣。”
“所以蕭九辰就是那天堕的魔?”花兮聲音顫抖,“我……我死的那天?”
稚京黑漆漆的目光望着她,有些嬰兒肥的臉上竟然流露出幾分悲傷。
小浣熊忍無可忍,在旁邊破了音大叫起來:“我操!?蕭九辰堕了魔?蕭九辰和重錦的命連在一起?!那他媽的天上這個魔尊是誰?不會是蕭九辰吧?”
花兮咬破了手指,一手拎着小浣熊的後頸,一手狠狠在他眉心又按了一道血印:“永不可把此事告訴任何人!永不可做傷害蕭九辰的事情!我的血迹消失之前,必須找我來補,若是無法再補,你就原地自殺!”
小浣熊四足亂蹬,破口大罵:“你有完沒完!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歹毒!妖皇之血是你這麼用的嗎?就來折磨我是吧?!”
花兮拎着狂扭亂擺的小浣熊,突然腦中閃過一絲明悟:“妖皇之血?當時你是不是說,那恩師要我身體裡的半副妖骨?”
小浣熊道:“是又怎樣?!”
“所以,那個要殺我的人,是為了我體内的半副妖骨……那假如,剩下半副,他其實已經有了呢?!他想要的,絕不僅是半副妖骨,而是湊齊整具妖皇之骨!”
小浣熊一愣:“你的意思是……但誰知道那半副在哪裡?總不能到處去找吧?!”
“這個簡單,”稚京幽幽道,“*T誰殺了九尾妖皇,妖骨就在誰那裡。如若不是先妖皇死的那日,正好誕生了一個骨血相連的血親,他心知自己要死,硬生生将體内妖骨一剖為二,用血脈禁術傳到至親體内,否則,殺了他的人早就奪走了整個妖骨。”
小浣熊大叫道:“但是,殺了先妖皇的人是天帝,你是說這群鬼烏鴉人,都是天帝的金影衛?!”
“一剖為二”四個字,聽得花兮狠狠打了個寒戰,妖骨形如天族金丹,親手剖開是怎樣的劇痛,她簡直不敢想象。
花兮顫聲道:“那他為什麼要剖開自己的妖骨?”
稚京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不想被天帝奪去。”
“還有。”
花兮茫然地看着他,昏暗的廢墟上狂風烈烈,她卻感到世界前所未有的安靜。
“這還用問嗎?”小浣熊罵罵咧咧道,“他是你爹爹啊!”
“雖然他一眼都未曾見過你……但他死前也隻想護你,一生平安。”
第63章紅蓮真仙【二合一】
水霧蓦地湧上眼眶,花兮想起羅刹妖谷埋骨之地,那片禁區深谷裡幽暗的光線中搖曳着四季不敗的花海,和花海裡卧着的那具空蕩蕩的白骨。
她小時候總是追問師父自己媽媽是誰,爹爹是誰,師父總說時候未到,後來她也不問了,師父待她很好,小青也待她很好,她在碧落山的五百年,過得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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