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漏掉什麼地方?”豹尾聽完也有些驚訝。
“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柳族攻擊性強,領地意識更強,所以一旦有人進犯,隻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迹都會被我們捕捉到。”
柳如風說的不假,柳族原本就是蛇,蛇在自然界主要是靠氣味判斷危險,柳如風如此修為在自己家門口,根本不可能漏掉任何信息。
“這就怪了,難道這人腳不沾地?”
胡圖同樣作為走獸,狐狸嗅覺一樣靈敏,動物隻要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痕迹或者氣味,但是如果這個人壓根沒有在地上走過,那在空中即便是留下什麼氣味,一陣風可能也就吹散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白遊平,
“對呀,柳大仙,如果這個人是靠飛呢?葉巡安與那人打鬥中,對方擅于飛行,如果壓根兒不接觸地面草木,是不是就不容易留下什麼痕迹。”
“這是自然,如果此人飛過此處,我應該是發現不了,畢竟每日從蟒峰山上飛過的飛鳥無數,我不可能一一悉知,但是,隻要他停下來,我就一定會找到它的位置。”柳如風十分笃定的說道。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楊卿雲在一旁雲裡霧裡的聽了半天,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我說,你們說的這是人嗎?要不是人,人家就不能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壓根兒不在蟒峰山呢?”
“要是不在蟒峰山就更麻煩了,我們就更沒有方向了。”白遊平的心一直往下墜,他真怕楊卿雲這個烏鴉嘴成真。
但是魚鰓卻不這麼認為,
“葉巡安是個謹慎之人,一開始他隻留下了‘S’說明他還不确定具體方向,直到出了鬼槐,他在那麼明顯的位置留下了‘MF’,想必他肯定有了相當的把握,否則他不會這麼誤導我們,這幫不了他,反而會害了他。”
白遊平内心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以他和葉巡安的關系來說,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葉巡安就在這座山上:
“柳大仙,有些冒昧,不知道您這山上有沒有你也不知道,或者您也去不得的地方?”
白遊平說完,衆人心裡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地方,隻是大家都對這個地方諱莫如深,沒人開口。
“罷了,我已經給柳族丢盡臉面,現如今,我也要親手打破柳族的禁令,如果那人确定在蟒峰山,我還找不到他,那他隻能在那個地方。”
白遊平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算不算強人所難,魚鰓倒是早就看穿了白遊平的心思,一大隊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
“怎麼?覺得過意不去?”魚鰓和白遊平走在最後,小聲問道。
白遊平尴尬一笑,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是不是這麼明顯,總是被魚鰓一眼看穿,
“魚鰓大人,就不要在拿我打趣了。”
“哪裡?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近人情?”
白遊平想說“是”,一想自己剛剛得了人家那麼大的實惠,他也不好意思點頭,隻好岔開話題,
“當然不是,魚鰓大人已經有了仙籍,自然是不能體會我們凡人的七情六欲。”
魚鰓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就不明白‘愛情’就那麼讓人陶醉,失去自我嗎?”
白遊平一直對冥将有所敬畏,但是真正接觸下來,魚鰓除了有些傲嬌,豹尾有些沉默之外,相反,他們都是非常單純好相處的好人,或許本事大了,根本懶得僞裝,白遊平很喜歡和他們共事:
“魚鰓大人,冒昧問一句,您是生下來就位列仙班嗎?”
“自然不是。”魚鰓依舊仙氣袅袅,走路很輕,看似衣擺飛舞,卻不沾一草一木。
“那大人可能飛升太早,不曾目睹人間的喜怒哀樂,這個怎麼說呢,人之情愛,有大愛,有小愛,當然感情嘛,總是一柄雙刃劍。有好,就必然會有不好,一份感情能給你帶來多少快樂,當你失去它的時候,它也就會帶來多少痛苦,所以,愛情總是披着甜美的外衣,等你吃下去才知道其中的苦辣酸甜,但是即便如此,人們還是總是追求真愛,一生為其奉獻所有。”
“凡人真是冒傻氣,明知道會難過,會傷心,還要嘗?難怪凡人動不動去廟裡燒香拜佛,連土地廟,城隍廟都有來求姻緣的,真是傻到家了。”
白遊平對于魚鰓的反應早就料想到,這人本事大,看着也不好親近,但是某些方面他總覺得魚鰓和胡圖很像,都是小孩子裝老成,
“魚鰓大人不曾遇見傾心之人,自然覺得這種做法不可理喻,當你遇見這樣的一個人,一切就變得合理了。他笑,你比他還開心,他難過,你就想陪着他一起失落,總之呢,也算樂在其中吧。”
白遊平隻是短短的回想了一下和葉巡安相處的點點滴滴,他不知道怎麼表述這種簡單而熱烈的感情,說的再多魚鰓也不會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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