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激起千層浪,人群喧嘩。有些膽小的顧不上救劉鐵柱,紛紛後退向着遠處躲避。
劉鐵柱見着大夥兒本以為自己有救了,誰知還是沒有辦法,他一夜的擔驚受怕堅持到現在已然即将崩潰。
在場唯有村長還保留着些許理智,他幾乎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葉遠閑使用了某種手段才會将人控住。要想解決困境,也隻有去找葉遠閑才行。
隻是即便要去找葉遠閑,這話卻不能由他先提出來。
村長心思百轉千回,對着一個老實巴交的大漢開了口:“李家的,你同劉鐵柱相近,可知道他作業為何要到這裡來?”
衆人一聽這話醒過了神:“對呀,大半晚上的劉鐵柱到這裡來做甚?”
“這可是那怪..傻子家的地呢!”
此時細心的人把地上已經蔫嗒了的青苗和被禁锢住的劉鐵柱聯系了起來,得到一個不好的猜想:“他該不會是半夜來拔人家的青苗了吧?”
青苗難養,這可是人家半年的糧食,若劉鐵柱真幹了毀人青苗的勾當,那還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罵死?
那老實巴交的漢子搖了搖頭,粗聲粗氣的說道:“我不知道,昨兒夜裡我睡得早,并沒有聽到響動。”
沒有響動,那劉鐵柱就是特意掩藏了行蹤的。
事到如今,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可他們平日裡即便再恨謝家,也從來沒生出過要毀人青苗的事。都是吃莊稼飯長大的,青苗就等于莊稼人的命,他們能不知道嗎?
人群長久的沉默,最後還是輩分最大的老人說了話:“差人去請謝家小子來罷,不管是撞了邪鬼迷了眼,還是有人手段通天,總歸是要請地主人在場才能說和的。”
老人的輩分比村長還要大上一分,村長順從的點點頭道:“李大家的,你去叫謝家人過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村長又補充道:“多去幾個人,務必要将人請到這裡來。”
葉遠閑正和傻子吃着早飯,昨晚從屋子後面摘的鮮嫩的苦苣菜,鍋裡煮過後在涼水裡漂了一夜,切點幹辣椒倒些醋,口感酸辣還帶着苦苣特有的淡苦味,爽口又開胃。
兩人就着小菜喝了滿滿一大碗粥,因着今天不做什麼重活,所以也沒吃多少主食。
李家人來喊人的時候,葉遠閑似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慢悠悠的和傻子一起往地裡走。
幾個青壯雖然十分想催促兩人走快點,但礙于劉鐵柱詭異的情況,想了想還是按耐下來,萬一謝家真有什麼邪門,傷着了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到了田間太陽已經躍出山頭,葉遠閑不動聲色的将一抹紫氣納入懷中,随後才稍微加快了步伐。
“謝家的,”見葉遠閑來村長立刻喊道:“快将人放了,再鬧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葉遠閑面露不解:“村長這話從何處來,我怎麼聽不懂?”
村長黑了臉:“劉鐵柱快不行了,你還不想辦法将人救出來嗎?”
葉遠閑語氣不鹹不淡:“我也想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我家地我種的好好的,可從沒出現過将人困住的情況。”
不等村長接話,葉遠閑突然幾步走到了田邊,臉上滿是憤怒:“誰把我地裡的包谷苗拔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種出來要給官府交差的。”
村長的話哽在喉嚨裡,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眼看劉鐵柱臉上出現了癫狂之色,再拖下去怕是要瘋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老人歎了口氣,他也姓劉,算起來和劉鐵柱是未出五服的親戚。
“謝家的,你可有辦法先将人放出來?”老人眼裡沒有村長那般大義凜然,渾濁的眼珠帶着歉意:“等他出來任你打罵處置,隻要留他一條命就行。”
在葉遠閑平靜的目光注視下,老人說完了後半句:“留他一條命,他家裡還有個瘸了腿瞎了眼的老爹等他回去伺候。”
葉遠閑略一挑眉,老人這是服了軟。
幾個年輕人神色雖有不憤,但礙于今日發生之事太過詭異,始終沒敢說出什麼火上澆油的話。
葉遠閑突然覺得沒趣,這些人骨子裡就愚昧無知,因着他和傻子結契的事耿耿于懷,于是用盡了種種惡毒的語言攻擊他們。
隻是他沒想到,這些人願意為了劉鐵柱低頭。
據葉遠閑所知,劉鐵柱打小就手腳不幹淨,好賭成性還管不住自己二兩肉,在遊落村臭名昭著。他父母為了給他娶媳婦賣掉家裡一半的地,誰知新媳婦上門沒到一年就受不住他的打罵和不幹淨的作風回娘家了。
劉鐵柱是個混賬,一直沒去娘家接人回來。那媳婦在娘家幹活兒勤快性子好,沒多久就又相看了人家,遠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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