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宗挈延沒理會她的愚癡。
“是你殺死了我爹!我不該找你報仇?”瘋狂地想要掙脫束縛,陶萼繼續朝他亂吼,“惡心的東西!你要找的人不去找,卻躲在這裡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懦夫!我呸!”
“說夠了?”宗挈延倒不以為意。
“沒夠!我要罵你祖宗十八代!罵到你反省自己的行為!把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這樣還不解氣,陶萼竟然賣起了慘,“我多難啊,五歲的時候我爹就被你殘殺!你知道我是怎麼長大的嗎?是被那些臭男人們,趴在身上撫摸着長大的!都怪你!我會到這種境地都怪你!”
她口口聲聲,都在聲讨宗挈延對她的傷害。
可是她又從何知曉,她爹對宗家的殘害?這麼說也不絕對,畢竟她從她娘那裡,聽說了她爹的所作所為,隻是她不肯承認而已。
她要把自己放在純粹的受害者位置,不然怎能向世間聲讨宗家的殘忍?
“我都這麼努力了,還是得不到異能!你呢?不就死了娘嗎?我還死了爹呢!”垂下頭,陶萼頓時感到洩氣,“上天真是不公啊!我想受世人追捧想到快要發瘋,那個人渣爹卻說死了就死了?早知道要死,不如把異能交給我!……”
“沒救了。”将擦嘴的餐巾疊好放回桌面,宗挈延起身拉開木椅,并輕聲道,“處理完人,再把餐廳也處理幹淨。”
侍從一号宗迅,收到他的命令便即刻去召集了人手;侍從二号宗珩,跟在他身後離開了餐廳。他倆都是被常主管用送冷飲的借口喊來開導少爺,沒想到在此處派上了用場。
擺出一張苦瓜臉,宗珩往上頭加了點笑容。
78、【偷天換日】其十
細雨紛紛揚揚,沾濕了天井中的梅樹。
翁之真倚在窗邊,正借着陰暗的天色閱讀手中書籍,直到送信的仆人敲響房門,他才從書裡擡起頭,“進來。”
“三少爺,聞公子來信說有急事。”仆人如實禀報。
“可是又來要錢?”接過信封,翁之真連一丁點拆信的興緻都沒有,“這次又是怎樣的理由?幫他完成畢生夢想?還是贊助必有回報?”
“不,事從緩急還需三少爺定奪。”仆人否定到。
略帶驚喜地來到書桌前坐下,翁之真撕開信封一角,急忙将信紙取出,“回信我來就是,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麼急事。”
“是。”仆人關門的瞬間,他也正好将信紙展開。
漂亮的瞳仁随着字迹漸漸往下移動,越到後面,翁之真的表情也越發凝重。先不說皺眉這件事本就不适合他,單看他這張娃娃臉失去生機,跟随他的下屬便開始着急忙慌。
單手撐在門框上,他還沒招呼他們,他們就趕忙跑了過來。
“三少這是怎麼了?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了吧?該不是翁家有難!或者重要的生意被人破壞了!”其中一名叫阿角的年輕男子大聲道。
聽見阿角的猜測,其餘人不謀而合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首先,翁之真在他們眼中屬于神仙般的人物,以前發生過的類似事件,都叫他眼皮不眨地處置完畢。其次,以他們的認知,三少隻在跟宗家少爺有關的事情上,才會露出這樣複雜的神情。
于是由衆人推舉,阿亢挺身而出,“三少,你手裡的信,跟宗少爺有關吧?”
掃過下屬們擔憂的臉,翁之真攥着信紙,火速朝大門走去,“阿角開車,我要去見宗挈延。剩下的人也别多想,安心做好本分之事。”
“是!”望着遠去的身影,阿亢他們也各自散去。
阿角将汽車停在宗家門外,等了許久未見翁之真下車,他便從後視鏡查看後座狀況。隻見翁之真低着頭,像在思索什麼要緊事,他看不清三少的臉,又出聲詢問,“三少,有什麼問題嗎?”
擡起頭,翁之真的神情有些慌亂,“沒事,你在這裡等着,我過會便出來。”
阿角還想說點什麼,但他似乎沒注意到,就關上車門往宗家走去。遲鈍如阿角,也能看出三少的遲疑與期待,那為什麼不直接說清楚呢?
如此簡單的道理,偏偏讓翁之真絆住腳步。
敲響房門後,他猶豫了片刻才選擇進入房間,而宗挈延以為是常主管,甚至習以為常地仰躺在沙發上。衣服随性敞開,褲腰墜落一半,翁之真眼前的男子,就是這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盯住他腰間皮肉,翁之真來到老位置坐下。
察覺出異樣的宗挈延猛地睜開眼,等看清來人,眼中的驚喜也随之消磨殆盡,“翁三公子來此,是有什麼事?”
翁之真眸光一暗,平靜地說道,“聞青來信,說廣州葛家盯上了上海這塊肥肉,夏家殘黨也與其合作,勢必要将宗家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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