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顧婉是重生的,他了解顧一清的喜好,又在二十一世紀混了那麼久,見多識廣,素描學了,畫畫立體畫,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自然,她在竹筒上畫出來的畫作,就變得極為有趣,還很讨顧一清顧先生的喜歡。
顧師說好,别人就是看着一般,也不能說不好,再者,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兒,能畫出如此惟妙-惟肖的人物來,的确難得!
顧一清把玩許久,心下感歎——可惜了,那孩子出身不佳,家世實在差了些,若是生在名門望族,這般心靈手巧,出類拔萃的女孩兒,将來必有大造化,他那忘年jiāo,說不得真能遂了願。
小心翼翼地将四隻漂漂亮亮的竹筒jiāo給手下的家丁收起來,顧一清才掃視了一眼紛紛站起的學子們,最後把視線落在顧安然身上,臉上挂了幾分笑意——他見顧安然舉止有度,眉目間隐含英氣·與尋常腐儒大不相同,連送的禮物,都極和心意,心下對他更是平添了幾分好感。
不過,此時顧一清到沒在故意關注他,而是目光平和地掃視在場所有學子:“你們都是各州郡最出色的學生,在集賢館好好讀書,将來,肯定博得一個好前程……”
衆人連道不敢·卻是個個心中暗喜,顧師的一句贊語,可比一千個,一萬個人誇耀更讓人受寵若驚,要知道,顧師可是有了名的慧眼識英才,他樂意收下的嫡傳弟子,每一個都年紀輕輕就揚名天下,尤其是他的大弟子,劉鈞·劉靜安,那可是曾得當今聖上十二次登門,勸說其出仕的賢能之士。
但論名氣,劉靜安比他的老師還要大!在場的人,尤其是名門子弟。對顧一清多有推崇,其中多多少少有劉鈞的原因在。
看這些青年才俊,都英姿勃發,顧一清滿意地點點頭,一揮手,笑道:“既然來了·我又新得了好酒,大家都進屋,共飲一杯·然後以文會友,切磋一二。”
顧師發話,又有誰會反對?何況,一衆對自己的才學深具信心,對别人甚為不服氣的才子們,對先生這切磋的提議,可是絕對贊成
擺宴的地處,到還算清雅·是在後院一池塘中心的亭子裡面·此時已經是秋季,池塘中并無多少景緻·可是碧波dàng漾,池中偶有鴛鴦覓食·亭上黑匾金字——‘水上亭,,筆法闊朗,十足大氣,不似豐朝最近流行的秀雅字體,反而頗有先賢遺風。
衆位學子紛紛落座,推杯換盞,不多時,氣氛就熱烈起來,果然還是酒桌上最容易放松,本來稍有敵意的衆人,自然而然地親近起來。就連顧一清都少了三分名士風範,抱着酒壺狂飲不止,時不時還拉着顧安然的手,要他以後多多孝敬先生,有了好酒,千萬莫忘了他。
顧安然哭笑不得——他妹妹釀的酒确實不錯,味道香醇,顔色清透,可是後勁也是十足的,像顧師這般飲,估計不多時就要醉倒了。
隻是,此時大家酒興正濃,顧安然也不好說敗興的話。
一頓飯足足吃了将近一個時辰,酒水飽足,忽然有一家丁進門道:“先生,韓落韓公子來了。”
“咦?”顧一清似乎有些意外,眼角的餘光掃了顧安然一眼,才朗聲道,“請他進來。”
衆人聞言,酒都醒了幾分,忍不住竊竊私語,對于這位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榜首韓落,估計所有人都會好奇,前十名的其他人,就連晚到的石恒,也在之前就有些名氣,唯獨這個韓落,神龍見首不見尾,以前都沒人認識,偏偏參加集賢館考核,還位居榜首,怎能不讓人納悶好奇?
話音剛落,人已經進來了。
這人一露面,在座的都忍不住輕噓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失望之qíng噴湧而出——并非這人相貌不堪,隻是太尋常了些,既不算俊美,也不算醜陋,毫無特點,就是一個扔在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主兒,估計此次飲宴之後,他們從大街上迎面碰到,絕不會有人還能認出他。
大家都有一種奇妙-的失落感。村這位,在考核中壓了自己幾頭的未來同窗,每一個人都在心中想象過他的形象,有覺得他是翩翩少年郎的,也有覺得他是風度頗佳的中年書生,還有人認為,這人應該冷傲俊美······
如今見面,發現不過是個臉色蒼白,病恹恹渾身無力,身體瘦弱,相貌平常的普通人,隻有年輕,大約隻有二十五六的年紀,這一點兒可取,失望之qíng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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