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我也有耳聞,但我覺得這算不上大事,于翹從未在我面前提過你的一句不是……”
“這對我是大事,于翹不提是她能忍,我忍不了。”
姜茂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原本跳槽是你的自由,但我自認對你還算不錯,我不太理解你為什麼帶着曹芸……”
“那天就是巧,曹芸是這個經理的學妹,我們在餐廳就剛好碰見。但你放心,曹芸沒有要跳槽的意思,”肖菲說:“信不信随你。”
“但凡我不那麼缺錢,我就會待在我們團隊,我對于翹也能忍忍。”
“好,我明白了,”姜茂看她道:“我确實不想失去你,因為你很有才華。”
肖菲緊咬着唇,沒再做聲。
姜茂意味深長地說:“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才華,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接着又說:“我也希望以後能在同行裡看見你,謝謝你對我這番談話。”
姜茂出了辦公室,去了一趟财務上,讓她們盡快算出肖菲的總分紅。這邊于翹看見她,小聲問道:“是不是誤會?”
“肖菲這幾天會辦離職手續。”
“哦,”于翹瞬間了然,因為是同事也不好說什麼,就支支吾吾地問:“那她接私活這事……”
“權當不知道吧。”姜茂說。
“哦,好,”于翹沒忍住地說:“她早晚會把自己害死。她就是蠢,聽說他那個當酒吧駐唱的窮男朋友想去國外進修,好像錢都……”話沒說完,人就被電話給叫走了。
姜茂去了新公司看進度。之前和房東簽合同,對方說再找不來像他這麼劃算的辦公區了,他這廠房說是商用,但水電走的卻是民用,夏空調冬暖氣都不知道能省多少電錢。
她和老鄭溝通完,拿出口紅補了補,雙手揣進風衣口袋去了發貨部。她左右看了看沒人,工人說有個司機請假了,趙平壤開車去派貨了。姜茂原本心情很平穩,這會聽他不在,反而特别的想見他。
她就等在門口看地上的落葉,路邊一個流浪者用一支粉筆寫了手好字:沒有一個冬天不會過去,沒有一個春天不會到來。
姜茂站過去和他聊天,請教他怎麼才能把粉筆字寫得像飛檐走壁。對方說自己是語文老師,練二三十年了,說着把粉筆給姜茂,讓她自己寫。
趴地面上正寫着,接到易妁秋的電話,說晚上煮了她的飯。姜茂明白這通電話的目的。易妁秋理解歸理解,但她還是不想在沒有明确退婚的情況下,看着自己和另一個人發生糾葛。
姜茂看了眼時間——6:20,如果6點半前他還沒回來,自己就回家。
六點半到了,她離開前問流浪者需不需要幫忙,對方說不需要。姜茂點點頭,留了一張名片給他,說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時聯系。
回家的路上葛洲壩發微信她,說這會正在她們家。她下午過來小區看望朋友,傍晚的時候遇見了買菜的易妁秋,然後就跟着回來蹭飯了。
一路回了小區,碰見物業上在修剪花園,姜茂問他們要了幾枝花,拿着回了家。正在門口換鞋子,就看見姜豫安從廚房裡出來。
倆人看見皆是一愣。
自從上次聊天後姜茂都沒怎麼和他聯系,心裡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别扭。昨天晚上姜豫安給她發了幾條微信,她看見了還沒回。
她猶豫着先開了口,“你住回來了?”
“嗯,”姜豫安也搪塞了兩句,“你媽下午的時候扭到腳了。”
“扭到腳了?”
“不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姜豫安說:“她被老鼠吓到就扭了。”
姜茂點點頭,“我去看看。”
姜豫安拉住她胳膊,小聲地說:“茂茂,你原諒爸爸好嗎?你媽不理我,你也生我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姜茂為難道:“可我要是輕易原諒你,我媽就會很傷心,她會覺得我背叛了她……”
“你媽不會的……”
“會的,她會悄悄地傷心。”姜茂看他。
“那你就私下原諒我,我們還回到從前的親密,在你媽面前你怎麼對我都行,你說好不好?”姜豫安小心翼翼地同她商量。
她看了眼在花園裡和葛洲壩聊天的易妁秋,猶豫道:“再說吧,關鍵時刻我還是要站我媽……”
“好好,你應該要站你媽。”姜豫安忙點頭。
他這幾天都沒怎麼休息好,他不知道姜茂會用什麼眼光看待自己,但他知道姜茂心很軟,隻要跟她好好說幾句好話,她就不會不理自己。他能接受她們的不原諒,但害怕她們不理自己。
姜茂也并沒有生氣,就是覺得難過,替易妁秋難過,也替姜豫安難過。她甚至不知道如果趙平壤差點出軌,然後回來朝自己忏悔,自己會不會原諒?她想了一夜也沒想明白,太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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