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的血液裡,似乎永遠都流淌着一種不畏強權,不懼黑暗的倔強以及對自己初心雷打不動的堅定。
這種堅定讓他不論遇到任何困難,不論現實生活賦予他多麼沉重的打擊,都能夠讓他的臉上始終保持着那種樂觀向上自信的笑容。
“老魔障,你說的一切我不否認,不過這個世界上存在着一種思想,叫做心裡有什麼,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什麼。
你始終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用你那顆充滿陰暗的心,和陰暗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所展現在你面前的,當然也是陰暗的一面了。
而在光明的一面裡,仍然有許多善良的人們,和花花草草,諸般美好,這個世界永遠不會被黑暗隔絕的是友情、親情和愛情。
這個宇宙的真正法則是,有光明才會有黑暗,黑暗是光明的倒影,就像是我們東方道家在很早以前就參悟透的陰陽相生,萬物相極的道理。
不過當光芒照耀大地之時,黑暗隻能躲到一邊去。
你與我站在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世界不同,思想也永遠不能統一。
換句話說,咱倆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隻能刀劍說話!”
飒旦淡笑,“你與我曾經相識的那個,在黑暗與光明中徘徊的年輕人很像,他身處在光明之中,卻又想要融合黑暗,思想既天真又極端。
他像你一樣,了解自己,卻不了解這個時代。
你們生活在一個充滿物質和欲望的時代裡,你們的思想永遠也不會被這個時代的人們所接受。
如果大聲說出來,還會被所有人當成是傻子和白癡一樣看待。
這就是物質空間裡的現實,如果像你們這樣的人不選擇離開,那麼就應該學會接受現實,适應現實。
就像是現在的人們經常奉勸那些遇到困難後心情沮喪的年輕人一樣,改變不了環境,就要學會改變自己去适應環境。
妄想着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世界的想法是幼稚和可笑的。
隻有你改變了自己所有的屬于自己的本性,變得跟所有人都一樣,才能夠更好的融入到這個時代裡生存!”
郎天義聽了飒旦的這套理論,不禁想起自己曾經在逃亡的過程中,一路上所遇到的那些人。
在觸摸他們被鎖在鐵門後面的那一個個,被抛棄在角落裡哭泣的靈魂,他想起了那個坐在荒草叢生的孤島上,堅持着造飛機模型的孩子的靈魂,心中怒火中燒。
“讓所有人都忘記自己原來的本性初心,不斷地在困境之中否認自己,丢失自己,而不是正視困難修行自己。
讓所有人都變得畏首畏尾,為了适應環境而變得麻木茫然,在人前人後表裡不一,戴着僞善的面具,明明心在哭,臉上卻在笑,臉上在哭時,心裡卻在偷着笑。
這些教人如何變得圓滑狡詐的處世方法,所謂‘厚黑學’理論,就是你們所推崇的黑暗生存法則嗎?在我看來全都是用來污染人類精神文明的毒瘤!”
郎天義接着說道,“一個文明的強大,靠的是人人互相坦誠,光明磊落的精神建設,和比天空和海洋還要寬廣的胸懷,你的這些伎倆,隻是跳梁小醜。
即使能夠被這個時代認可一時,但是早晚會被曆史的洪流碾壓的粉身碎骨,能夠站在曆史舞台經久不衰的,永遠是無垠大道、人間大愛!”
飒旦說道,“你與他之間,一個像是柔和的月光,神秘莫測,一個是刺眼的太陽,難以抵抗。
看來我們的思想真的屬于兩個世界,永遠無法達成共識。
不過,遺憾的是,你是無法消滅我的,而你的生命有限,我仍然可以等。
隻要這個時代中的人類社會仍然存在陰暗、狡詐、争鬥、和犯罪,我就會随時再來。
那就再見了,天真的年輕人!”
說着,凝聚成飒旦身影的黑色火焰,開始向四周碎散成無數道黑色的火苗,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而郎天義見勢,将手中寶劍高高舉起,朝着天空中一揮,包圍在四周随着雷暴圈的閃爍忽明忽暗時隐時現的陰兵陰将,
随着郎天義的召喚,紛紛向天空舉起長戟,将那些準備從雷暴圈中突圍出去的黑色火苗,重新的阻擋了回來。
那些火苗在包圍在四周的陰兵陣營中像是一群無頭蒼蠅般四處亂蹿,
在所有的出路全部被封死之後,無奈之下,它們再次退回原來的位置,重新凝聚成魔鬼的影像。
而此時的魔鬼的影象,明顯要比之前虛弱了許多,就像是體内的能量被稀釋了許多。
郎天義伫立在飒旦的面前,橫劍一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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