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擡了屁股就要走,周大娘忙大聲回道:“不是啊大人!那人不是漢人,還、還拿了一把刀子威脅我,讓我說出淮南王府的地址啊!”
“你說什麼?”那個縣令猛地回身,烏紗帽差點掉到地上去,“淮南王?那你告訴他在哪了嗎?”
周大娘聞言瑟縮了一下,讷讷的回道:“他當時拿着刀呢……我害怕,就……”
那縣令聞言嘴裡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完了完了,這下子出事了。”
淮南王是有自己的封地的,暨陽隻是他的主城,因着這尊殺□□号在,很少有誰想不開專門在暨陽找事。因此,這個縣令自上任以來就十分清閑,雖說政績一般,但并無大錯。
不過眼下,這個番邦人是何身份尚不清楚,這人就直奔淮南王府去了,這要是真傷了淮南王,他這個小縣令也隻能跟着陪葬了。
這縣令一想到自己凄苦的小命,頓時幹勁十足:“備馬!去淮南王府!”
蘇清遠自上任以來,狠狠地整肅了一些屍位素餐之輩,也清了清這衙門裡的風氣,好好讓他們學了一次何為‘百姓父母官’。
因此,這衙門辦案的時候處處小心,生怕驚擾了老百姓。但今天就不同了,一隊三人穿着官府的服制,直接當街縱馬,把這幾條街都攪擾的不得安甯。
一陣飛揚的塵土激起了一片喧嚣,最後勒馬的那一下,馬兒的身子幾乎整個直立起來。
“報——”
為首的人手裡拿着一個令牌,站在淮南王府的正門前大聲呼和:“暨陽縣令,有急事禀報王爺!速速通傳!”
他們的陣仗實在是不小,以至于淮南王府周邊的暗哨都被吸引了視線,一時間竟真的沒發現,他們自認為完美的盯梢出現了短暫的漏洞。
一個五短身材十分不起眼的男人抓着空子,自街的對面瞬間就滑到了淮南王府高牆的陰影之下,消失不見了。
門口的門童見了這架勢,也不敢耽誤,直接掉頭就回去禀報了。
可還沒等他跑到正廳,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南燭:“小的見過大人。”
南燭波瀾不驚的道:“外面可是衙門的人?”
那門童雖然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南燭淡淡的道:“不必通傳王爺了,去謝過他們,就說勞煩縣令大人費心了,他要我們提防的人,已經來了。”
-
半夏有點害怕。
她雖然小的時候也受過幾年颠沛流離的苦楚,但也早早的就被賣到了夏府,從此之後就徹底遠離了朝不保夕的日子。
所以她也就漸漸的忘了,當年,自己年幼的哥哥帶着自己從野狗嘴裡搶食,是什麼感覺了。
但眼前的這個人不同,他摘下了兜帽之後,那銳利冰冷的眼神,讓半夏又想起了那段食不果腹的日子,想起了,那群野狗兇殘饑餓的目光。
那人嘴角揚起了一個極為不屑的笑意:“見過王爺。”
蘇清遠端正的坐在首位上,眼睛微微眯起,漫不經心的向下觑着眼前這人,不發一言。
那人見狀,也渾不在意,他隻是輕輕地問:“王爺,你想報仇嗎?”
蘇清遠終于玩味的笑了:“爾是何人?就敢口出如此狂言?我有何仇可報?”
那人放肆的裂開了嘴角,露出了森然的白牙,又讓半夏想起了那群野狗龇着牙的兇狠模樣。
他就帶着這個詭異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弑父,弑母,之仇。”
“放肆!”夏雪晴雖不認識這人,但從口音也聽得出來是倭國人,不過不管是誰,這般刺蘇清遠的痛處,夏雪晴都不能容忍,“老淮南王和淮南王妃二人名垂青史,由得你在這兒胡說?”
那人聽了這話,無法無天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夏雪晴,輕蔑的笑了笑:“這就是你們的王,送給你的女人?我不知她是何身份,殺了她吧王爺,你們的王給你送來了另一幅鐐铐。”
夏雪晴無所謂的一笑,這賊人的消息顯然是不怎麼靈通。她家王爺都快把她寵沒邊兒了,這人還在這兒‘鐐铐’呢。
蘇清遠面色如常:“閣下不妨先說一說,你是何人?”
“倭國使臣,空鶴,一個真正能幫您的人。”那人得意的很,“我知道當年所有的事情,王爺可有興趣一聽?”
蘇清遠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來都來了,閣下肯定要說與我聽的,請吧。”
空鶴頗為自得的把當年如何夥同李桓,陷害蘇君澤夫婦的事,一并說與蘇清遠聽了。然後自得的看着蘇清遠的表情。
夏雪晴低了低頭,空鶴所說的事情,與蘇清遠所查到的事情,倒是分毫不差。
蘇清遠聽罷,良久無言。他當年在查這件事的時候,越查越心驚,就算是鐵證擺在了蘇清遠的面前,他也不願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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