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德、夜莺?
《夜莺與玫瑰》――這是個必死的局,而他沒有任何複活道具。
這讓鄭清,也就是這隻夜莺在莫名其妙進入這個遊戲後,再一次有了想說髒話的沖動。
必死,無解。
這就是個恐怖遊戲,雖然後來的世界表面上看起來越來越溫和,但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你在哪裡,你還活着嗎?
弗洛伊德說,大事來了,由得着你嗎?
鄭清在這裡思考――他已經聽到那個學生說想要一朵紅玫瑰送給一個姑娘了――他現在迫切地需要什麼面對他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死亡。
後來他确實思考到了結果,他需要的是從容,他也可能隻能用從容這種沒什麼用但是體面的東西來面對死亡了。
在他把自己調整得從容優雅前,他終于罵出了他有生之年的第一句髒話:“去他媽的王爾德。”
那個學生已經開始趴在草地上哭了,他捂着臉說:“我心愛的姑娘要去參加舞會了,可我卻沒有一朵紅玫瑰送給她……如果我送給她一朵玫瑰,她就能和我一起在晚宴上跳舞……”
“這的确是位真正的戀人,”鄭清沒什麼感情地念着王爾德的台詞,“我所為之歌唱的正是他遭受的痛苦,我所為之快樂的東西,對他卻是痛苦。愛情真是一件奇妙無比的事情,它比綠寶石更珍貴,比貓眼石更稀奇。用珍珠和石榴都換不來,是市場上買不到的,是從商人那兒購不來的,更無法用黃金來稱出它的重量。”
花園裡的蜥蜴啦蝴蝶啦開始發問了:“他為什麼哭啊?”
“為了一朵紅玫瑰。”鄭清溫柔的說,不過是那種冰冷的溫柔。
然後故事裡的夜莺就應該飛去玫瑰樹那裡,為這個癡情的學生尋求一朵紅玫瑰了。
理所當然的,兩棵玫瑰樹都沒有紅玫瑰,他們建議夜莺去找生長在學生窗下的玫瑰樹。
鄭清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如果你想要一朵紅玫瑰,”那棵樹兒說,“你就必須借助月光用音樂來造出它,并且要用你胸中的鮮血來染紅它。你一定要用你的胸膛頂住我的一根刺來唱歌。你要為我唱上整整一夜,那根刺一定要穿透你的胸膛,你的鮮血一定要流進我的血管,并變成我的血。”
這是死亡的召喚。
月亮挂上天際,夜莺把胸膛頂在了花刺上,歌唱的聲音像是銀罐子裡沸騰的水。
他唱個不停,唱那些少男少女心中萌發的愛情,帶着他獨有的溫柔從容。
而身體是痛的,刺越頂越深,血快要流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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