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像是做了普通的噩夢,容辭見狀吓了一跳,去探了探顧宗霖的額頭,發現那裡冰涼一片。
她連忙輕拍他的臉頰,卻見他眼皮劇烈抖動,但就是睜不開,一副被夢魇住的樣子。
容辭見叫不醒他,反而讓他掙紮的更厲害了,就一邊準備喊人進來,一邊拿了帕子想給他略擦一擦流了滿臉的汗水,誰知手帕剛碰到他的臉,還沒來得及擦兩下,顧宗霖便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一點沒有剛醒時的迷茫,反而十分警覺,快速轉頭看向眼前的人,黑色的瞳仁中映出了容辭的影子,下一瞬便狠狠地一縮:
“怎麼是你?!”
容辭一臉懵,不知道他明明是在自己屋裡,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想着是不是睡懵了,剛要給他解釋一下,卻在看到他的雙眼時一下子頓住了:
那雙眼睛緊緊地盯着她,其中蘊含蘊含着大量的負面情緒,有震驚,有憤怒,還有……深深地憎惡……
——這種眼神,這種表情,這種态度……
容辭微微眯起雙眼,緩緩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正給他擦着汗的手收了回來,略微歪了歪頭,盯着他一字一頓的問道:
“二爺,這是做了什麼夢居然被吓成這樣?你——還能記起這裡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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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晉江獨發
顧宗霖用力閉了閉眼,像是在努力梳理着什麼思緒,再睜開時整個人已經清醒了不少。
他坐起來,搖了搖頭,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昭文二年,我自然記得。”
容辭輕哼了一聲,将手中的帕子随意的扔在了地上,漫不經心道:“是麼?我還以為做的夢太真了,騙得您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呢。”
顧宗霖沉沉的看着她,與幾個時辰之前那略帶關切的神态完全不同:“你這又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能做什麼夢?”
容辭對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已經心中有數了,她此刻對他這個人,對這個地方僅剩的一點耐心也蕩然無存,以至于滿心膈應的完全不想看到他的臉,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她無視盯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緊迫的目光,重新起身回到妝台前,挑了個從鏡中也看不見顧宗霖的角度坐下來,一邊摘下耳墜一邊道:“什麼夢隻有您自己清楚,我又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我隻知道若您已經清醒了,就應該記得,至少到現在為止,此處仍是我的屋子,您請自便吧,我就不多留了。”
顧宗霖沒有說話,隻是盡力的在梳理腦子裡一段一段的記憶,他看着容辭的背影,閃過的片段讓他一時覺得她可憎,一時又覺得她可愛,那些情感像亂麻一樣糾結成一團理也理不清楚。
現在他被腦中截然不同的兩段記憶攪得非常混亂,也完全拿捏不住該用什麼樣的态度去面對眼前的妻子,隻能在人家下了逐客令之後,沉着臉一言不發的大步走了出去。
容辭在他出去之後,先是目光放空的一動不動,随即胸口起伏越來越大,她深深地呼吸着,盡力忍住自己心中要壓抑不住地怨憤,最終還是忍不住用力将手中的耳飾摔在了桌子上。
那墜子使用翡翠做的,十分嬌貴,碰到桌面的那一瞬間便被摔了個四分五裂,四散在桌上、地上。
容辭卻連看也沒看一眼。
斂青在外面見顧宗霖已經走了,便想進來服侍容辭休息,沒成想一進來便見地上零零碎碎的撒了什麼東西。
她疑惑走過來,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片,仔細看了看,見它隻有丁點大,卻顔色濃郁,蒼翠欲滴,一下子就想起來這是什麼東西碎的,心疼的惋惜道:“這怎麼好好的給摔碎了,這麼好的翡翠做的耳墜兒,太太給的嫁妝裡也隻有這麼的一副,也太可惜了。”
她怕碎片散落在地上,萬一紮到容辭就不好了,便用手絹一點點的将碎片收拾起來。
等斂青全都拾完了,才驚覺自家姑娘這麼長時間一句話也沒說,她擡頭一看,隻見容辭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手搭在妝台上,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反讓人害怕。
她急了:“姑娘,您這是怎麼了,可别吓我啊!”
容辭動動手腕,輕輕地搖了搖頭:“莫怕,我隻是在想事情罷了。”
斂青松了口氣,将帕子展開遞給容辭看:“呶,碎成這個樣子了……”
容辭伸手接過來,看了看這價值不菲的飾品,終究歎氣道:“是我不小心,配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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