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你又何必執着如此?”他低眸,被她癡迷的眸光盯的有些不再在。
“你在講佛理嗎?希翼用這幾句話讓我放棄?”她冷笑,強忍下輕咳的沖動。
“不是佛理,是做人的道理!”他冷笑,話語說的夠尖酸刻薄。
“你的意思是本公主連做人的道理都不明白嗎?”她氣急敗壞起來,小手猛力的将他的大手甩開。
“你如果懂得禮義廉恥,就不會幾次三番的騷擾一個已經成親的人!”他淡淡的擡眼,冷觑着她。
“好,你好,罵我不知道禮義廉恥!”她更憤怒了,不斷的咳嗽,但是不忘心中的惱恨,随手抓起床上的錨勾就丢了出去。
接過,冷笑,轉身,提足輕點,掠風踩空鹞升三尺,孤傲的影子如同浪中白龍疾行而前,氣不吐,身形一閃,未飄動的衣衫不沾半點塵灰。再看之時,他已經飄身在湖畔之上。
“端俊漠然,你……”她跺腳大叫,話剛一出口,卻被寒風嗆得更加用力的咳嗽。
将大手負于身後緩緩的轉身,宛如沒有聽到夢顔的叫嚣一般,徑自進入了琉璃宮的廂房。他可以留下來,但是隻是迫于皇命,至于陪笑臉,遊太湖,簡直是癡人說夢!
經曆過白天冷風的侵襲,晚上夢顔就發起了高燒,一陣陣的說胡話,嘴中念得心中想的都是那氣人的端俊漠然,漲紅的小臉,蒼白的嘴唇,看的太皇太後的心中更是一番番的心疼。
“皇上,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情!”
“又怪我!”端俊漠北不耐的扁扁嘴,為什麼每次為十六弟收拾殘局的總是他,當皇上用得着當的這樣的窩囊嗎?
“這就是你出的好點子!”太皇太後氣急了,站起身來,威嚴的走到端俊漠北的面前:“皇上,既然你開不了口,就讓我去!”
“皇奶奶,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端俊漠然我看是很難捍動,不如我将她指給其他的兄弟,十八皇弟的年齡與夢顔相似,不如……”
“皇帝你認輸了?”她冷眯起眼,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夢顔的幸福倒是還在其次,重要的是皇室的威嚴怎麼可以令人如此的踐踏,就算是立功無數的十六王爺又如何!
“皇奶奶……”端俊漠北無語,他不是害怕,而是忍耐,凡事都有一個限度,隻要不觸及端俊漠然的痛處,他還算是一個盡心盡力的臣子。
“皇上不用多說,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王爺,竟然不将皇族的威嚴放在眼裡,傳蓮太妃!”她氣哼哼的開口。
“皇奶奶您怕是忘記了,蓮太妃在冷宮,先皇遺命,她終身不得出冷宮半步!”端俊漠北輕歎一口氣。
“冷宮?布置的豪華舒适,還有專人的服侍,那是冷宮嗎?恐怕比我這延禧宮都要舒服上許多吧?”太皇太後氣哼哼的開口,不潔的妃子,生下一個孽種,如果不是看在他為端俊王朝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整個天下都沒有兩人的容身之處吧!
“皇奶奶,我也是蓮太妃哺育長大的!”端俊漠北冷冷的開口,隻是一個小小的夢顔而已,太皇太後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端俊漠北的心中第一次對太皇太後心生了反感。
“那又怎樣,她不是你的親生娘親,現在的太後才是你的親生娘親!”太皇太後眸光威嚴起來。
“皇奶奶,夢顔在宮中住得日子也不短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考慮在新年之前将她送回次濑國!”冷冷的開口,端俊漠北的面上是難掩的冷冰。
“你……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太皇太後一怔,看着他威嚴的俊臉有些躊躇。
“皇奶奶,比起您自己的私心,我會以朝廷為重!”他冷淡的開口,輕撫了衣袖出了夢顔的房間。
沿着宮道湧路,他望向廂房中的燈光,眸光之中突然增添了一絲愁緒,原來做皇上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他冷笑,突然有了想要喝一杯的興緻。
“你們先下去吧,這兒不用你們伺候!”他冷冷的開口,上前,推開了廂房的房門,暈黃的燈光下,端俊漠然自斟自飲,手上一本線裝書。
擡眸見是端俊漠北,他仿佛并不驚訝,隻是站起身來,恭敬的讓他坐下。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端俊漠北緩緩的開口。
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語,端俊漠然隻是輕輕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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