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太作死了。”“……”觀衆們不能看到畫0面,隻能聽到聲音。那聲“嘶”真的容易想歪。當天晚上,微博出現了一條新熱搜。——應念家暴陳景讓。沒看到直播的女友粉正想點進去罵幾句應念。這麼好的哥哥,應念要是敢家暴他,她們就要全面抵制,讓她在圈内混不下去!然而她們點進去,聽到吃瓜群衆的錄音後——女粉們:“???”哥哥這是活該啊!以及,我不應該在車裡,我應該在車底。陳景讓看着應念氣鼓鼓的走後,整理了下衣服,又恢複成開播時候正經而禁欲的模樣,隻是細看,他此刻眼神有些蕩漾。他重新架好了平闆,黑黢黢的屏幕終于重新亮起。此時,屏幕被彈幕刷爆了。陳景讓輕咳,“今天的直播到這裡就結束了。”觀衆:“???”陳景讓說完後,就關掉了直播。觀衆再次:“???”直播頁面一片哀嚎,他也沒理。應念跑出去後,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個小四合院說不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她真的藏起來,他一時半兒還真找不到。下了樓。陳景讓聽見院裡傳來了動靜。他走過去,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應念的背影,坐在她旁邊的是奶奶養的一隻加菲,叫雪雪。一人一貓就坐在長椅上。說着他的壞話。“雪雪,我跟你說,陳景讓太狗了,你說是不是?”“喵。”“我看他就是屬狗的,呸,要不是看他在直播,我早就neng死他了。”說完,還重重的掰斷了一節老木棍。聲音脆響。仿佛那節老木棍就是他。“喵。”陳景讓:“……”陳景讓挑眉,舌尖抵了抵腮,“你想怎麼neng死我?”他頓了下,張開手臂,聲音欠扁,“來吧,我等你。”應念:“……”聽到陳景讓的聲音後,她更加生氣了。她轉過頭,并不理睬他,繼續叭叭叭的和雪雪說話。陳景讓歎了口氣,大步走到她身邊,也不顧她的反對,直接打橫抱起了她,“在外面坐這麼久,不冷啊?”“不冷。”應念掙紮了下。然而她的力氣并沒有他的大,索性就僵直着身子,跟條死魚沒差。陳景讓好笑,将她抱回了房間。應念堵着氣,還是一副“我很生氣,你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的樣子。陳景讓闆過她的頭,與她直視,隻是這次桃花眼裡帶這些讨好的意味,“念念,我錯,原諒我好不好?”“錯哪了?”應念睨了他一眼。陳景讓态度誠懇:“不該當着觀衆面的親你。”應念:“……”重點根本不是這個!陳景讓又開口,“我下次趁着沒人的時候再親你。”應念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繼續當死魚。陳景讓輕歎,語氣更加的溫柔,“念念,我真的錯了,下回不這麼做了,别不理我好不好?”“要不你咬我一下?”“你要是再生氣,我就親你了。”應念:“……”她從來沒見過陳景讓這麼溫柔的哄過她。心一下就軟了。不過,面子上還是不過去,她哼了聲,“你不是在直播麼?出來做什麼?”陳景讓聲線溫柔,也沒有逗她的意思了,“哄你。”·陳景讓與應念回錦城沒兩天,就到了年節。除夕這天。向來不下雪的錦城,竟然飄起了雪花。錦城是南方城市。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天,也不下雪。充其量就是飄些小雪花。與北城的冬天天差地别,早上七點的功夫,應念就起床了。今天是除夕,一家人要去山上祭祖。等準備好祭品,已經九點半了。陳爺爺陳奶奶老了,腿腳不利索,拜祭路途遙遠不好走,就在家等他們回來。出門時,外頭飄着小雪。南方的雪也下不起來,隻洋洋灑灑的飄着。特别有意味。應念哈了一口氣,兩隻小耳朵凍得通紅,見此,陳景讓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頂鲨魚帽,帽檐上還繡着兩隻可愛的大黑眼。他将帽子戴在應念的頭頂上,垂下的兩片‘魚鳍’,正好遮住了耳朵。應念摸了摸帽子。自從嫁給陳景讓後,她發現,家裡存着好多這種鲨魚帽,各色顔色都有,還都是女款。“你怎麼收集了這麼多鲨魚帽?”應念好奇道。陳景讓捏了下下巴,漫不經心道,“都是楚嘉可的。”“她高中時候不是也住在這裡麼?”“她的衣帽間太小,就放在我這裡了,出國的時候沒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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