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揚你也……”
“嗯,隻有你不知道。”
“太過分了!沒有人告訴過我!那綠琳姑娘呢!你們之前不還是在搶?”
“借口啊借口。也就小祖宗您這麼傻了。”
小王爺沒再說話,他氣得要一口血吐出來了。不過這次的确怪他,他從沒都沒有把那兩個人往那方面想過,就是你從小就有黏黏糊糊的一樣的一直形影不離的兩個人跟着,已經完全習慣了他們的相處模式啊!
就在四人一時打鬧了起來的時候,柳伯陰着臉,直接推了門進來。
小王爺從來沒見過柳伯這樣嚴肅的表情。柳一鳴生性兇狠果斷,手下不知道背了多少血債,收斂起僞裝出來的笑意,就恢複了曾經氣場兩米八的冷面殺手模樣。
少年身子一抖,不自覺噤了聲,“柳伯?”
“四崽崽歸京途上被山賊截了。”四崽崽是江遠淳,柳一鳴以前習慣了這樣叫那群小豆丁,他們四人裡江遠淳年齡最小。
“啊!”許忠驚了。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城裡找人找得瘋狂,但主要搜索範圍還是在江遠淳被截的地方,因為江遠淳手下被強行逼迫的虛假信息,那邊的山賊不知道被端了多少窩,但至今毫無線索。而許忠昨天根本沒出過府,一直賴在展義身邊。
展義低着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柳一鳴眼神犀利如鷹,勾勾看了眼他,“二毛毛?”
二毛毛咳嗽起來,一時被嗆得厲害,許忠拍着他的背給他順氣,“柳伯,人丢了我們都心急,您也不用把氣發到阿義身上吧?”
柳一鳴環視四人一眼,小王爺擡頭看天,常西揚低頭望地,展義眼睛直瞟他,許忠不明所以,老人家眉頭一擰,真的生了氣,“你們這次過分了!”
小王爺被他中氣而渾厚的嗓音吓得一哆嗦,有點委屈地開了口,“就是個玩笑而已嘛。”
“卧槽真的是你們啊!”許忠再次驚了。“所以……”他手摁着展義的肩膀把人強行扭過來,“你昨天剛接的任務就是打劫将軍?”
“嗯。”展義不敢擡頭對上那人滿是怒氣的眼眸。
“展義你現在可真行。”許忠氣得笑起來,撩了把頭發,“小祖宗不懂事,你也一樣?”他眼睛又瞥向常西揚,“阿揚也這樣慣着他是麼?”
“至于這麼兇麼?”小王爺低聲嘟囔着,下意識把常西揚護在身後。
“小祖宗不知道遠淳在聖上心中是什麼地位麼?若是有天我把阿揚抓起來告訴你,他不見了!他被山賊抓走了!你怎麼辦?你急不急?”
“好了啦!我知道錯了嘛。”少年也委屈起來,眼睛發着紅,聲音裡也微微帶了點哭腔。
他知道自己闖禍了,原來隻是覺得是個玩笑,順手讨要個官職什麼的,沒想到鬧得這樣大。
“四崽崽現在在哪裡?”柳一鳴也沒料到許忠這樣激動,甚至教訓的話都被他說了,老人家有點尴尬,冷靜下來,“現在便将他送回宮去。”
“知道了知道了。他好好地被照顧着,又沒遭什麼罪。”少年揉了揉眼睛,去看展義,“帶我們去找他啦。”
地方是展義挑的,小王爺隻是安排了下去。消息還沒通知給聖上,畢竟他們自己都還沒去看過,萬一太過艱苦,江遠淳再告了個狀,不就不好辦了?
一行人乘着馬車到了近郊,一個普通的村落,柳一鳴都沒想到這人被安置在了這樣近的地方,展義的膽子真是大得不行。
“這樣反而安全。”展義一臉正經。
屋子是個樸素的木屋,許忠認得這裡,這是他們有時臨時落腳的地方,隐蔽又令人意想不到。
門外不時有路過的村民,偶爾往裡瞥一眼,也是僞裝的展義手底下的人,看護江遠淳的,有個丫鬟會定時給他送飯,就但看這房子,完全想不到裡面被關着當朝赫赫有名的大将軍。
展義上前詢問江遠淳的狀況,卻不料那丫鬟眉頭微蹙,有些為難,“将軍今日不曾開過門,原以為他是貪睡了些,但到了正午時分也不曾有動靜,門從裡面鎖了,我們也不好貿然闖進去……現在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睡。”
展義一聽,臉色沉了下去,暗道不好,這麼多年了江遠淳從來沒有貪睡的習慣,他用力一踹就把門踹了開來。
房門打開了。屋内靜悄悄的,這裡的采光并不好,透過門貿然闖進來的過于刺眼的陽光裡有起舞的灰塵。
江遠淳還躺在床上,安靜至極,聽聞他們這樣大的動靜也一動不動。
少年幾乎是不受控制地一瞬間驚叫出來,常西揚連忙捂住他的嘴,“冷靜!”
展義極力保持鎮定,伸出克制不住的顫抖的手去探他的鼻息,他像是被火燒着了一樣蓦地縮回了手指,身子一軟跌了下去,許忠一把攬住脫力的那人,伸手去試江遠淳的鼻息,微弱地氣息萦繞而上,“快找大夫!還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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