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顧惜拗不過池諾隻能生着悶氣,不情不願的瞪着顧輕言,“你知道還不早說?早說,我讓她橫着出去。”
“也好,我在給諾諾找個脾氣溫和些的。”沈禾同樣氣憤不已,卻不願讓顧惜因着那種人髒了手。
“好了,先把正事處理了。”溫峤在中間打和,将話題扯開,“小言要怎麼處理那人?”
顧輕言傾身從池諾手上接回手機,看了眼時間,提示一句,“自然是讓她付出代價,衛家夫妻也不是省油的燈,于他們都不必心懷歉意。”
顧輕言收起手機看着愁眉緊鎖的幾人,微微揚笑,“還有一件事,我辭職了,和臨大正在創辦一家影視傳媒公司,這段時間我應該會很忙,就不能經常回來了。”
“小言,”沈禾驚訝的看着她,見她不似玩笑,“為什麼這麼突然?”
“理由說起來就很複雜了,簡單來說是因為我想做這件事,也想多點時間陪陪你們,說好的家族旅行可一直沒實現呢。”顧輕言噙着淺淡的笑意望着她們,歉疚道,“對不起,總是匆匆忙忙的就跑掉,放你們鴿子。”
“說什麼傻話呢?”沈禾起身抱着她,摸着她的頭,滿是憐惜和心疼,“你那是去救人,有什麼可覺得抱歉的,你做得很好。”
“需要什麼就開口。”溫峤深知顧輕言是個有主意的,見她已然定下了,也不再勸了。
顧輕言笑着回擁了下沈禾,笑盈盈的望着溫峤道,“謝謝姨姨,我會努力追她的,你們再等等。”
沈禾笑着松開手,低頭看着顧輕言,好奇道,“怎麼突然改變心意了?”
“我的人,隻能我欺負,别人不行。”顧輕言說完,看向顧惜,求表揚道,“媽媽,我這樣有你的風範了吧?”
“還差一點。”顧惜這下什麼氣都消了,好說話的道,“回公司,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了,回了公司我永遠都是小顧總,我是有志氣的人,還是自己來吧。”顧輕言玩笑的婉拒顧惜的提議,起身将碗收拾進廚房洗了。
收拾完了,出了廚房才與她們道,“我要出去一趟,應該會直接在醫院睡。”
“媽咪送你。”池諾拍了下攥着她手的顧惜,剛起身就讓顧惜拽住,“我去吧。”
顧輕言到嘴邊的話,在人物改變的瞬間變成了,“不用,我自己搭計程車。”
顧惜看着顧輕言那十分明顯的态度十分不樂意,生氣道,“說了我送就我送。”
顧輕言可憐兮兮的看了眼池諾,見她逃避開她的眼神,隻能乖巧點頭了,“謝謝媽媽,我去找溫卿語一下。”
“去吧,出發給我消息。”顧惜擺手讓她走人,眼不見心不煩的。
顧輕言無奈的出了家門,去找那個剛剛給她發消息的人,進了溫家之後,直接上樓走向她的房間,輕敲了一下門。
溫卿語将門打開,退後一步讓開位置,讓顧輕言進入,也沒關門,免得引發誤會。
“沒問題就簽。”溫卿語将兩份協議遞給顧輕言,那上面她已經簽過字了。
顧輕言接過紙筆,随意掃了一眼,筆走龍蛇的落上自己的名字,遞還了一份予她,“明天我拿點東西到你的住處放,接下來我很忙,應該都會在醫院睡。”
“知道了。”溫卿語拿着那份協議,帶點尴尬的垂眸看着地面,“我接了一部電影,要到很多地方取景,大概半年才能拍得完。”
“知道了。”顧輕言上前,給了她一個極輕的擁抱,可能都沒碰到她便退開了,“就當我陪你演一場戲,不要這麼尴尬,一切照舊就是了,我約了人,先走了。”
“嗯。”溫卿語看着她轉身潇灑離去的背影,心情複雜的輕輕松了口氣。
顧惜将顧輕言送到小酒館前,偏頭瞪她,“醫生能喝酒?有急診呢?”
“不喝,聊兩句就走了,”顧輕言找出口罩,無奈的看一眼顧惜,順勢挖人,“媽媽,你公司的人我能挑幾個嗎?我自己挑,不要那些重要職位上的。”
“他們願意的話,我無所謂,我和秘書交代一聲。”顧惜盯着顧輕言那礙眼的黑眼圈,不自然道,“早點回去睡,那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知道,謝謝媽媽。”顧輕言笑眯眯的撲上前,擁抱了下嘴硬心軟的顧惜,再她惱羞成怒之前松手,拿着包下車,戴上口罩和她擺擺手道别。
顧惜忍着笑意,滿是嫌棄的擺手讓她趕緊進去,待她轉身走遠了,唇角立即揚起了一抹寵溺無奈的笑,目送着她進門才驅車離開。
顧輕言進了充滿文藝氣息的小酒館,自顧尋了個安靜的角落位置落座,将包随意的擱在桌角,點了杯果汁和兩道配酒小菜配果汁。安靜的逡巡着小店裡的客人,百無聊賴的轉悠着小圓桌上的打火機,時不時看眼窗外那喧鬧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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