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連你那弱不禁風的腦子一塊震碎了,省得老出來禍害人。”溫卿語躍躍欲試的轉動着手腕,泛着發寒的笑意望着顧輕言。
“溫卿語收起你這種危險的想法,你這可是謀殺親妻。”顧輕言連忙伸手禁锢住她的雙手,就怕她真給她來一掌。
溫卿語聽完頓時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很不錯,将自己的手順着顧輕言手的大拇指方向轉圈,掙開了她的束縛之後,趁其不備的時候将她的手反扭到身後。
顧輕言反應也快的扭轉開禁锢,反其人之道的将溫卿語的雙手束在被她背後,傾身壓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抱歉,你們繼續!”魏海娜敲門而入就見着這麼火爆的一幕,立即退出去,順手啪的一聲帶上門,心驚膽顫的立在外面,懊悔的拍着自己闖禍的爪子,十分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顧輕言!”溫卿語沉聲低喝着裝死的人,讓她從自己身上起開。
“你先答應不打我。”顧輕言才不傻,這會放手純屬送死,不把條件講好絕對不松手。
溫卿語深吸一口氣,打算先将眼前的狀态解除了再說,壓着脾氣,“嗯,你松手。”
顧輕言狐疑的看着她的眼睛确認着,不是很相信她的話,“打死我也不行。”
“你再不松手,我就不保證了。”溫卿語對上她的視線,嗯,确認過眼神,是想打死的人!
顧輕言制定了下最佳的逃跑路線,立即松手,往門的方向逃跑,将門打開确保小命。
死黏着、趕不走的顧輕言光是站在那,就讓溫卿語很有動力的努力完成拍攝任務,畢竟隻有收工了才能收拾那個現在很是得瑟的家夥。
“你很可以,喝醉就找溫卿語,你這是提前和我們表明态度嗎?”臨随安要不是吃了愛心早餐,應該是沒耐心看完簡繁微的小作文,然後來讨伐顧輕言的。
顧輕言是躲到外面接臨随安電話的,聞言輕笑一聲,聲音掩在口罩下有點悶悶的,“也不是不能這麼想,以後擋酒的任務就交給臨總了。”
“我看你是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滾回來,我親自動手教你。”臨随安深深覺得簡繁微的用詞很恰當,這個人可不就是瘋魔了!轉念一想,陡然變得八卦道,“你這慫樣是因為被教育了,對吧!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到底是進展到哪一步了?”
顧輕言沉重的歎息一聲,眺望着遠方的天空,無比凄涼道,“近在咫尺,咫尺天涯,你懂嗎?”
曾經深有同感的臨随安還能說重話嘛,當然...能,還笑得十分的幸災樂禍,“顧三,你也有今天啊,七喜可樂!”
顧輕言就知道這些人都是沒同情心的家夥,賣慘就隻會被笑得更慘,收起傷春悲秋,“想互相傷害是吧?要我幫你清點一下你的黑曆史嗎?”
“沒空和你扯這些,什麼時候回來,一大攤子事等着你這個挑剔鬼決定,到時候我們定了,你又一堆的廢話。”臨随安果斷避開對自己不利的話題,轉回正事。
“我去借筆電,夠意思了吧?晚上能和學姐兩人世界了吧?”顧輕言無語的仰頭望天,這一個個的都不讓單身狗活。
“識趣。”臨随安不得不喟歎一聲某人的眼力見,電話費沒白花。
顧輕言去找魏海娜幫忙,還真讓她借着一台筆電,顧輕言抱着那台筆電默默的去外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辦公,習慣性的先擦拭了一番,而後伸手拿出随身帶着的眼鏡盒,拿出眼鏡戴上。
近視的人傷不起,三十米以外雌雄難辨,五十米以外人畜不分。
溫卿語休息的時候才發現顧輕言不在,猶疑的左顧右盼了一下,遲緩的看向魏海娜,低聲問道,“她終于走了?”
“不是,出去外面了,借了筆電應該是有工作。”魏海娜指了下顧輕言出去的方向,猶豫着是不是該先出去探探風。
溫卿語拎着保溫杯,不急不徐的往魏海娜所指的方向走,魏海娜猶豫一秒緊随其後的跟着出了片場。
沒看到顧輕言的人影,倒是瞧見不知為何聚攏在一處的一小撮人,魏海娜狐疑的踮着腳,也沒聽說有别的劇組來拍攝啊?
溫卿語和魏海娜對視一眼,魏海娜甚有眼力見的打頭陣先去瞧一瞧是什麼狀況。在人牆後,轉悠了一圈,才算找着一個薄弱點,踮高腳才看清了,被包圍的人是顧輕言,隻是那人全然沒發現當下的狀況,隻全神貫注盯着屏幕忙碌。
魏海娜跟着溫卿語那麼久,自認抵抗力不錯,但是顧輕言現在這清冷矜貴,利落幹練,神秘又知性小姐姐樣,真的太可了。
溫卿語見魏海娜傻愣在那,眼眸微轉,将口罩戴上,走向魏海娜那邊,借了身高優勢,輕而易舉的看到了她在找的顧輕言,眉頭微蹙的看着她鼻梁上架着的眼鏡,再看看圍聚的人悄悄的拍着照,眸色微寒的輕拍了下魏海娜的肩膀,帶着人走遠了才小小聲和她道,“帶她去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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