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語聞言心裡咯噔一下,連忙點開視頻,微眯着眼打量着模糊畫質裡的顧輕言,沒看清楚,又将視頻放大些,仔細的查看着顧輕言的腦袋,随即冷眼看向霍溪,“砸的是你的腦門?”
成功逗到溫卿語的霍溪,滿不在乎的得意一笑,揶揄道,“還好你家顧輕言身手矯健避開了,我話還沒完,是你關心則亂。”
溫卿語無言以對的靜靜看她兩秒,低頭看着那段短視頻,不予回應和無視專治這種想得瑟的。
“你老婆現在可火了,那粉絲量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漲呢,要不你給搭個橋,我把她簽了?”霍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和溫卿語說着說着,那念頭猶如星星之火般不斷擴大着火勢,“我覺得這個主意相當不錯,你覺得呢?”
溫卿語把視頻看完了,才擡眸看着她,目光如水般沉靜,“你知道她小學三年級許下的志願是什麼嗎?”
霍溪瞬間被勾起興趣了,眼眸微轉,大開腦洞的猜測着,“當你老婆?馴獸師?宇航員?”
“是醫生。”起初都以為她是一時興起,可那人抱着枯燥乏味又厚重的醫書度過了一整個暑假,得到認同之後,更是走火入魔,連睡夢中都能蹦出醫學用語來。
“哦...為什麼?”霍溪眼冒精光的看着有點走神的人,再次複述一遍,“為什麼她要學醫?”
為什麼?溫卿語沉默了,她還真不知道顧輕言為什麼突然就想學醫了。
霍溪瞧着她迷茫的模樣,有點不解道,“你們都沒問過原因嗎?事出必有因啊。”
溫卿語回過神來,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指指平闆上的視頻,“處理掉,别讓她過多的出現在大衆的視線内,能撤就撤。”
“行的吧。”霍溪拿過平闆,給公關部發消息,随口問她一句,“保镖挑得如何?”
“妥了,合同也簽了。”溫卿語擡眸就見她下巴都快驚掉了的模樣,不由蹙眉,“至于嗎?”
“能不至于嘛?我還以為你得挑上個三年五載的,結果你這一個來回,幾個小時就搞定了,那家公司這麼厲害?”霍溪連消息都不發了,目光灼灼的盯着眼神死的溫卿語,“把那家公司推給我,萬一有需要呢。”
溫卿語擡手扶額,原來她嫌棄顧輕言挑剔的的時候,别人也在嫌她挑剔啊。
下午,溫峤和顧惜安排了人手,各科各室的将喜糖分了,也沒打擾顧輕言上班,隻是發了條消息告知一聲,就離開醫院,去和池諾、沈禾會合,給她們挑處合适的婚房。
結束當天的門診,司清晚全無往日的要死不活樣,精力充沛,活力無限的去找八卦中心的顧輕言了。
“怎麼好端端的要辭職?因為網上那點事?”高永勝捏着顧輕言的辭職報告,神色不是太好看的瞧着顧輕言,好言勸道,“你的為人院裡誰不清楚?沒必要因為這麼點小事耽誤自己的前途。”
顧輕言眨了下幹澀的雙眼,掩着疲憊,輕聲道,“我想自私一回,多點時間陪陪家裡人,不用總是心懷歉意的匆匆離開約定的行程,不用因為在她們需要我的時候卻不能夠陪在她們身邊而愧疚,不用在幾年、十幾年、幾十年之後回想起來,才後悔自己對于至親至近的家人疏離忽視,不盡責。”
“...”切身體會了十幾年的高永勝自然是理解的,可是不願這麼好的醫生離開,放輕了語氣,“可以理解,大家不都是憑着使命感咬牙堅持着的嘛。單身的可能還好些,有家庭的誰沒被家裡那位罵過、嫌棄過,不還有那麼句話,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可是患者産婦需要醫生不是。舍小家顧大家,對我們本身來說很無奈、很内疚,對我們的家人很無情又不負責,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留下,希望那些産婦和未降臨的寶寶能有幸遇到你這樣盡責的醫生。”
顧輕言靜默無言的看着自己的辭職報告,離職她也舍不得,可她無法一心二用,這樣無論對誰都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真的很不負責任,很自私,但是我還是想離職,對不起。”顧輕言無顔的低垂着眼睑,語調輕得飄忽不定。
高永勝沉重的歎了口氣,點了點顧輕言的辭職報告,語帶惋惜,“人手不夠你是知道的,沒那麼快能放你走的,辦理期間你要後悔的話,随時開口,你也趁這段時間再認真考慮考慮。”
“我知道。”顧輕言輕點了下頭,神色複雜的瞄了眼高永勝,語調輕而嚴正,“對不起,辜負您的期望。”
“你還知道呢?”高永勝失笑的一擺手,掃了眼她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帶點笑意道,“無論如何,新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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