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溢聽着宋廷的話,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一旁陸炎的神色,果不其然,他家王爺的臉色是冷熱交加,變幻莫測,這種情緒是他們幾個心腹都從未見過的,一時弄不清楚,他家王爺究竟是在生氣還是沒生氣。
太後聽着宋廷頭頭是道的說辭,愣了一愣,不由在想他說的其實挺對。先帝在時聞家就和陸炎多次交手,先帝不在了,陸炎廢立兩任皇帝之時,聞家也與其明争暗鬥,陸炎是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所以宋廷所言甚有道理。
宋廷看太後似乎被自己說動,歡喜道:“所以,太後您真的找錯了人。”
“不可能!”太後像是反應了過來,“即便陸炎如你所說那般,那你呢?哀家給你的指環足以讓他斃命,你與他同乘一輛車,難道沒有機會動手?不可能吧!你為何沒動手!”太後臉色陣青陣白,若是宋廷按照原計劃動手,事情絕不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面。
宋廷歎了口氣,認真的說:“是真沒有機會下手。”
“不可能!”太後壓根不信,銮駕空間能有多大,兩個人并排坐在一起,那指環上的毒針隻需要劃破陸炎的皮膚,他就能斃命,怎麼可能沒機會!
宋廷心道:陸炎是那什麼羽族的人,毒不死。“陸炎他戒心頗重,壓根兒不挨着朕。”宋廷一本正經的說,“總是與朕保持着距離,朕如此弱小,陸炎如此霸道,如何有機會?”
太後一聽,半信半疑。
宋廷捕捉到她面上的半信半疑,笃定道:“所以,朕和陸炎真不是傳說中的那種關系,老實說,朕死了他除了會仰天大笑三聲,罵一句‘你愚蠢’,不會有别的表情。”
“是嗎?”清亮又有些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吓了宋廷一跳,擡頭一看,陸炎一身盔甲,腰間别着厭塵,一臉煞氣的疾步而入,身後帶着禁軍,将整個長極殿都包圍了起來。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可能都被陸炎聽了去,宋廷頓時覺得不忍直視,擡起雙手捂了下自己的臉。
見陸炎殺到,太後平穩着自己的呼吸,不管如何,她是先帝的皇後,是名正言順的太後,手中還有先帝護她的密旨,陸炎不敢把她如何。
“太師呢?”太後盯着陸炎問道。
陸炎未有看捂着臉的宋廷,隻道:“太後寬心,太師英明,與本王一起查出了護國寺謀害皇上一事,現真兇已被拿住。”
聽着陸炎的話,太後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陸炎哼笑一聲,從懷裡拿出一枚東西。
太後一看,神色一僵,那是聞太師手中的另一枚兵符。如此一來,完整的虎符就都在陸炎手中了,那他聞家還拿什麼與陸炎叫闆!
宋廷透過指縫也看到了,不由得放下了雙手。他就說當時原劇情裡陸炎在得知“自己”刺殺他是太師的主意時,為何沒有立刻除掉太師,原來是想不廢一兵一卒得到這完整的虎符。日後登基也名正言順。
陸炎睨着臉色慘白的太後,冷聲道:“這是聞太師親自交給本王的,說是年紀大了不想管事了,既然聞太師都這麼說了,本王怎能拂了他的好意?”
太後盯着他,氣的身體發抖。
陸炎面色如常,冷冷淡淡的道:“隻是不知太後帶着親兵到長極殿來所謂何事?”
太後平複着自己的情緒,極快的分析了下現在的情況,沒了兵符,聞家失勢,但不代表陸炎不忌憚聞家,要知道,安懷将軍即将回京,這可是聞家最大的依靠!
想到這裡,太後終于擠出了一個微笑,“這兩日外頭傳了許多有關皇上和攝政王的言論,哀家不過是來問問皇上,是否真的與攝政王情投意合?”
“喔?那太後問出什麼了嗎?”
太後道:“問了,皇上說都是瞎傳的,哀家會立刻着人清理這些流言,絕不會再在宮裡傳開。”
陸炎聽了這話,道:“那太後去吧,本王不送了。”
太後努力保持着微笑,暗裡狠狠剜了他二人一眼,灰頭土臉的正要帶着親兵離去,卻聽陸炎說:“安甯宮的守衛最近有些松散了,本王會給太後重派一撥人,護太後周全,這些人就不用了。”
話音剛落,徐流溢已帶人扣下了她的親兵。
太後敢怒不敢言,仍舊保持着微笑,二話不說,走了。
然太後雖走了,但宋廷卻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面前還有一樽大佛杵在這兒呢。
“都下去!”陸炎沉聲吩咐。不過須臾,整個長極殿就剩了他和宋廷兩個人。
“呵呵…攝政王果然雷霆作風,幾下便解決了聞太師,拿到了完整的虎符,可喜可賀。”宋廷笑着說,一臉的真誠。
陸炎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本王對你兇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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