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風開始下降滑翔。&ldo;啊!你們看!那大鳥在飛向原際部落的山谷!&rdo;三族戰士也許該感到慶幸,因為九風不是從他們那個方向飛來,而是從山谷的後方飛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沒有看到九風的詳貌。勃噩得到消息,出來看大鳥,已經看不到。那大鳥為什麼會飛向那座山谷?回巢?不,他們這幾天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隻大鳥。那麼就是獵食?或者……勃噩莫名想起了剛才從山谷中傳來的奇怪響聲,就在那響聲響過不久,大鳥就飛了過來,難道那谷中有人在召喚這隻大鳥?對了!那白頭人!他能驅使食人蜂,難保他不會驅使其他長翅膀的東西。勃噩倏地起身,再次問身邊戰士:&ldo;火堆都點起來沒有?&rdo;那戰士回答:&ldo;隻要天色一黑就點。&rdo;&ldo;不!現在就點起來,快!&rdo;勃噩覺得今天發生的奇怪事情太多,這讓他不安,很不安。&ldo;啊啊啊!人面鳥!真的是人面鳥!真的是山神九風!&rdo;原際部落的戰士們再有紀律,在此時也保持不住鎮定。這隻兇禽可是活着的傳說!&ldo;那白頭祭司竟然真的把山神召喚來了!神啊!&rdo;如果不是老祭司和戰士頭領們都在,很多戰士都要忍不住給那白頭祭司跪下了。&ldo;神啊!它好大!&rdo;所有人都仰起頭,嘴巴張得大大地看着天空斜斜滑翔而下的人面巨鳥。猙看看九風,再看看白頭少年,原本難以抉擇的心終于不再搖擺,他決定了。獵吞咽口水,&ldo;它比以前大了好多。&rdo;雕則兩眼放光地盯着土台上的白頭少年,那少年擡起了手,而那隻可怕的山神大人就這麼落在了……還沒落,山神大人的爪子上分别抓了一頭狍子。&ldo;砰!&rdo;兩隻狍子被扔到地上。肉!在場所有人眼睛都綠了。&ldo;你們最好别動那兩頭狍子。&rdo;原戰心情不是很愉快地警告口水都要滴出來的雕等人,&ldo;那是山神九風給它的祭司大人帶的食物,誰敢動,就等着被它抓起來摔死吧。&rdo;啊,給看不給吃,好殘忍!戰士們垂淚。老祭司跨前一步,他不是想動狍子,他就是想問原戰,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山神九風鳥竟然真的能被一個少年召喚而來!難道他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九風正要收翅落下,一看底下一個老兩腳怪竟然敢接近它帶給默默的肉,頓時不高興了。敢偷鳥爺的肉?桀!吃我一翅膀!&ldo;呼!&rdo;近距離的大風扇得戰士頭領們都站不穩腳根,更何況武力值近乎零的老祭司。咕噜噜。可憐老祭司驚叫着被這一翅膀扇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直到秋甯和兩名戰士抱住他。原戰在看到九風翅膀一動的時候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待風沙全部落下,他才一臉無奈地道:&ldo;看,就連接近都不行。&rdo;聞言,剛剛被人扶着爬起來的老祭司差點氣死!九風看那些兩腳怪都變老實了,這才收翅在土台上落下,它還記得小心不要碰到默默。桀桀,可它好想和小兩腳怪蹭蹭。&ldo;桀!&rdo;不能蹭默默,不高興!嚴默很想拍拍它,但隻能對它抱歉地笑笑。下面還有大陣仗等着他,他得保留充足的體力才行。救治酋長壕&ldo;九風,你來可幫了我的大忙。&rdo;嚴默把所有誇贊的詞彙不要錢地往九風身上堆砌。九風就算大多聽不懂,也知道它的小兩腳怪在誇獎它,高興地蹲下身,把腦袋搭到土椅的靠背上,喉嚨裡發出咕噜噜的愉快聲音。&ldo;等會兒你在這附近随便玩,但要小心人類攻擊,不用管我,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do;&ldo;桀桀。&rdo;那兩隻嫩肉是給你的,不要給别的兩腳怪吃。&ldo;好,不過兩隻太多了,我吃最嫩的部分,其他下腳料都扔給他們。&rdo;九風偏頭,聽默默給它解釋下腳料的意思,明白了,就是它和默默都不愛吃的部分。而它也經常把不愛吃的部分留在原地,讓其他野獸和禽鳥來分食。&ldo;咕噜噜。&rdo;對,我們不吃的都扔給他們。嚴默哈哈笑,而變故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下面,猙對大河一點頭,大河與另一名戰士上前一把抓住老祭司的胳膊。&ldo;秋實大人被山神震怒,帶他去帳篷養傷。&rdo;&ldo;是。&rdo;&ldo;猙!&rdo;老祭司怒目而視,同時對大河兩人怒喝:&ldo;你們怎麼敢?放開我!&rdo;大河和那名戰士無論動作還是表情都沒有變動絲毫,隻緊緊抓住老祭司的胳膊不放。秋甯想喊叫什麼,被後面一名戰士捂住嘴拖到了一旁。幾名長老想開口,被猙冷冷地看了一圈,都閉上了嘴。老祭司氣得渾身發抖。果然酋長一旦不在,猙就如他所料無法再控制,他在戰士中的威望太高,甚至超過了他。也許,他真的不能讓酋長死去,至少現在的酋長還能聽他的話,而且還是黑原族人。老祭司不想讓他族祭司碰觸己族酋長的想法已經動搖,而就在此時,猙走到他面前,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原戰耳朵微動,擡頭看向土台上和九風嘀嘀咕咕說悄悄話的嚴默,嚴默似有所感,也低頭看向他。兩人目光交彙,彼此都像明白了什麼。老祭司突然冷哼一聲。猙盯住老祭司一會兒,确定他已經默認許可,當即對大河兩人示意,兩名戰士立刻放開老祭司退到一旁。大河仰頭看着土台上的白頭少年,神情複雜。他已聽說那個小奴隸默死了,上面那位祖神祭司隻是面容有點像那小奴隸而已,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兩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那小奴隸不也是鹽山族的祭司弟子嗎?他也會治病救人。也許戰在說謊,也許……大河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隻剩下大半截的右上臂,如果不是小默,他也不可能再做戰士,更不可能熬過這個冬天。秋實大人一直跟人說是他救活了他,他每次聽到卻連說不是都不能。老祭司握緊權杖轉身就要走,卻在轉身之際又轉回來,他想用權杖指土台上的嚴默,可在看到九風後,權杖下垂,指向猙,陰沉着臉說道:&ldo;如果那祭司無法救活酋長,怎麼說?&rdo;&ldo;說什麼?&rdo;原戰狹長的眼睛吊起,整張臉變得兇狠十分,&ldo;如果不是我懇求默,默也不會來到這裡。秋實大人你看看吧,山神九風已經要帶着默離開了!你到底想不想救酋長?你問默不能救活酋長怎麼說,那你呢?&rdo;猙什麼也沒說,隻逼近了老祭司一步。大河和另一名戰士也立刻跟着向老祭司靠近一步。&ldo;你們!好!好!&rdo;老祭司再次氣得身體顫抖,看看猙,再轉頭看看身後兩名同樣臉色不善的戰士,一搗權杖,轉身就走。猙對大河使了個眼色,大河會意,和身邊那名戰士一起跟上老祭司。戰士們分開道路沉默地看着老祭司大踏步走回谷内,秋甯也追了上去。猙收拾表情,擡起頭望向土台,大聲道:&ldo;默大人,我們之前說好的交換可以繼續嗎?&rdo;原戰手撫上土台,土台一點點降低,當雙腳踩到地面,嚴默從土椅子上站起,&ldo;我說話算數,是你的族人不願讓我去救你們酋長。&rdo;&ldo;這個問題已經解決,默大人,我們的酋長已經在等你!&rdo;猙讓開道路。九風完全不知道情況緊急,它看土台降低,&ldo;噗&rdo;地就對原戰吐了一道風刃,它現在已經知道像這種奇怪的事情肯定是這隻兩腳怪幹的。原戰錯步閃開那道風刃,風刃落地,在地面劃開一道尺把長的深深裂口。戰士們一開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九風&ldo;噗噗噗&rdo;對原戰連吐好幾道風刃。原戰一一閃躲,忍耐着沒有沖上去攻擊這隻臭鳥。戰士們看着落在地上的一道道深深劃痕,心驚,山神大人好厲害!嚴默知道九風在鬧着玩,回頭對它笑了笑。九風如果真想傷人,老祭司早就死了,原戰也不會閃躲得這麼輕松。九風一看默默對他笑,以為默默高興它這麼做,越發得意,直接給原戰來了擊狠的。&ldo;噗!&rdo;原戰一個淩空後翻,勉強躲開了那道風刃,他也怒了,土台上的土壤一下拱起,抓住了九風的爪子。&ldo;桀!&rdo;九風從土壤中掙脫,刷地騰空飛起,它的身形太龐大,它一騰空,周圍根本沒辦法站人。戰士們紛紛閃避。咕噜噜,好玩!來戰,再來戰!看你這次怎麼抓住我的腳!&ldo;阿戰,你陪九風玩一會兒,我去救人。&rdo;嚴默忍笑道。&ldo;休想!&rdo;這詞原戰剛學會,源自他家祭司大人在這幾天晚上對他改變部落規則建議的拒絕用詞‐‐他要求部落規則應該加上祭司必須和首領成親這一條。猙無奈又焦急地看他們。嚴默也知道救人如救火,如果酋長真的咽氣,他也不可能真的起死回生,而酋長一死,他的一些計劃想要進行下去不是不可能,但會變得麻煩不少,畢竟哪怕救一百個原際部落的戰士,恐怕都不如救他們一個酋長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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