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于黑了下來,暴雨也緊随而至。問天閣建在金風山腰,在這寒冬時節,閣内氣溫更低。
玄武廳内,潼麟真君正與問天閣的閣主盧弘傾把酒共飲,聊起過往種種,最後二人會議的重心全都落到了蘇彣身上。
盛玄郡主憂心閣外戰事,更憂心蘇彣狀況,便一直坐在小七背上一直關注着戰事的進展。
就在此時,一名問天閣弟子急匆匆地跑進殿内,拱手道:
“禀真君、閣主,陳國敵兵已統統被降服,生擒了領兵主将,睿王殿下與蘇師兄正在趕往玄武廳的路上!”
“哈哈哈哈,我就說,盧老閣主放寬心等着好消息吧,這不好消息就來了嘛。你看你,這也擔憂那也擔憂,我二人連這一壺酒都沒喝完!”潼麟真君大聲笑道。
“老朽一輩子都在問天閣,說起來,這還是問天閣第一次遭遇兵圍之難,閣内弟子拼死抗敵,傷亡不小啊,叫老朽如何不憂心啊!真君成竹在胸,老朽佩服!”盧弘傾拱手回道。
“非也非也!并非是我成竹在胸,實在是蘇彣這孩子讓我大為放心啊!盧老閣主,我二人不妨先幹了這杯,稍後等蘇彣和皇四子來了再好好痛飲一番吧!”潼麟真君端起酒杯說道。
“真君請!”盧弘傾也端起酒杯回道。
杯酒下肚良久,玄武廳外一陣喧嘩聲驟起,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很快就走進來一波人。盛玄郡主滿臉微笑地走在最前面,就好像是她在領着蘇彣和渠梁衍來到玄武廳一樣。
一番互緻問候過後,盧弘傾屏退了衆多歡擁而至的問天閣弟子,整個大廳很快就恢複了安靜,隻剩下蘇彣等五人落座暢飲。
“師尊無礙,問天閣上下無恙,弟子便放心了!”蘇彣說道。
“蘇彣,你此番領軍回來打破陳國軍隊,解問天閣之圍,為師甚是欣慰!”盧弘傾說道。
“真君,盧老閣主,陳國國君的長公子正是此次圍攻問天閣的陳國大軍的主将,此人已被我們生擒。不過這位長公子的嘴十分硬,拒不交代他領軍攻打問天閣的原因,但是他手下的其他幾位将領卻透露,他們的長公子是來問天閣找一個什麼東西的。今天時間已晚,明日盧老閣主可親自審問這位長公子。”渠梁衍放下酒杯說道。
“不急,殿下夜以繼日地趕來問天閣,今夜便在閣内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一起審問這位陳國長公子吧!”盧弘傾回道。
“全憑盧老閣主安排!”渠梁衍說道。
“真君,趕來問天閣之前,我從一位天都城來的宣文使那裡聽說,真君有要事要與我在問天閣相說,不知是何事?”蘇彣轉過頭去向潼麟真君問道。
“你和敵軍厮殺了幾個時辰,戰事已定,本君看你也累了,還是明日再與你細說吧!”潼麟真君飲完杯中的酒後說道。
“是,真君!”蘇彣回道。
夜已深,盡管戰事已經結束,陳國大軍最終一半死傷,一半被擒,但清理傷亡、轉運和關押俘虜卻才剛剛開始。因此,蘇彣并未在玄武廳内久待,小飲了幾杯酒後,便離開了玄武廳。他先去了閣外檢查了一番,不知什麼時候才回到自己以前住了許多年的房間休息。
第二日一早,楊至堅便率領南中路大軍離開了金鳳山腳下的臨時大營,徑直奔赴西南三國占領的州城,開始準備與西南三國大軍的最後決戰了。
雖然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起來,但問天閣地處大梁西南腹地,大雪時節來得較晚,持續時間也不長。此時盡管皇都城和其他大部分地方都下起了大雪,但問天閣隻是淅淅瀝瀝地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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