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秀臉柔弱馥郁,如深潭一樣,讓人觸到,就隻想沉淪下去,永世不離。
範朝晖的吻,終于驚醒了安解語。她發現自己被裹在狐皮毯子裡,又被一個人緊緊地摟在懷裡。
安解語下意識想要掙紮,雙臂卻被箍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
範朝晖也發現安解語醒了,并不想放開她,隻用一隻手将她固定在胸前,另一隻手擡起來,撫住了她的後頸。
安解語被迫擡頭,卻看見是範朝晖的一雙幽深黑眸,比落地窗外的滿天繁星還要璀璨,正向她越來越近的逼過來。
她愣了一下,便放棄了掙紮,隻怔怔地看着他對她俯下了頭。
柔軟芬芳的唇,如花瓣一樣綻放,又如清水一樣任人碾壓。
如在荒漠跋涉的旅人,終于尋到自己夢想中的甘泉。——自己的期盼,不再是遙不可及,也不再是海市蜃樓。
她,就在他身邊,就在他懷裡,就在他唇下。
他的唇一點點貼過來,溫柔而堅定,輾轉吮吸,纏綿悱恻。
安解語睜大了眼睛,看着那分外熟悉的輪廓,看着他緊閉的雙眼,還有唇上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突然覺得悲從中來,眼淚就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
清涼的眼淚,順着安解語的臉頰,流到範朝晖的臉上。
範朝晖感覺到臉上的濕意,微微有些驚訝,便擡離了她的唇,看了她一眼。
盈盈雙眸裡,是水一般的潋滟。
範朝晖有些不安起來,俯首同她的額頭相抵,又低聲道歉:“對不住。——是我吓着你了。”
安解語含淚搖了搖頭,又努力綻開一個笑容。
範朝晖見安解語并不怪他,心裡越發不好受,隻低下頭去,緩緩地,順着她臉上淚珠的痕迹,一滴滴,一粒粒,都吻了過去。
安解語見範朝晖如此小心翼翼,也心下不忍,就半閉了眼睛,将雙臂環上了他的脖頸。
範朝晖這才放下心來,便順着淚痕,又吻到了她的嘴角。慢慢地,又從嘴角,移到了唇中,才一口咬住,大口吮吸了起來。
安解語便覺得唇上一陣刺痛,就忙将範朝晖推開,又嗔道:“你怎麼咬人啊?”
範朝晖抿着嘴笑,隻見安解語的雙唇,已是紅豔地有些腫了。
安解語掙脫了範朝晖的懷抱,便趕緊起身到一邊的大鏡子裡照了照,看見自己紅腫的雙唇分外突出,又忍不住回身嗔道:“明兒我還要回娘家呢。——這幅樣子,可怎麼見人?”
範朝晖也起身走到她身後,從後伸出胳膊,将她環抱在懷裡,小聲笑道:“反正來回都是坐着轎子,又沒人瞧見。——怕什麼?”
安解語拍開他的手,走回到自己慣常的位置上坐下,又将那紅泥小茶爐的風口拉開,燒起茶水來。便又回頭對範朝晖問道;“你餓不餓?”
範朝晖在路上都是随便吃點幹糧果腹,且回家的心太切,都感覺不到饑餓。
如今在這熟悉的屋子裡,被暖融融的氣息熏得陶陶欲醉,卻開始覺得有些餓了。便道:“确實有些餓了。你這裡有點心沒有?”
安解語笑道:“你在這裡歇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夜宵過來。”說着,便起身下樓,去了二樓的一個小茶水間。
那裡有一個精巧的竈台,正好是晚上做宵夜用最合适。
樓下守夜的丫鬟,早就睡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
安解語也不叫醒她們,自己去燒了水,等水開了,又将白日裡準備的蟹肉小馄饨下了二十個進去。想了想,二十個似是不夠。安解語便又拿了二十個放下去。
馄饨煮好了,安解語将它們撈起來,放到一個青花高碗裡,又加上一旁一直炖着的高湯,撒上蔥花,便小心翼翼地放在盤子裡,端到樓上。
範朝晖也不敢下去,隻在樓上看那紅泥小火爐的火将水燒開了,便拎起來,給自己和安解語各倒了一杯茶。
等安解語端着馄饨上來,範朝晖已經喝了兩巡茶,将安解語的那杯也喝了,肚子裡已是一肚子茶水。便對安解語笑道:“早知道不用麻煩了。——我喝茶都喝飽了。”
安解語将托盤放下,又把那碗冒着熱氣的蟹肉小馄饨放到範朝晖面前,道:“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範朝晖笑着看了安解語一眼:“你做得?”
“深更半夜的,不是我,還有誰?”安解語覺得他明知故問,便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
範朝晖也不以為意,便拿了一旁的調羹,舀了一個小馄饨吃起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非吉非兇 四合院:我的諸天好坑爹 能戰虛空 閃婚後,夫人馬甲太多藏不住! 青梅竹馬的正确打開方式 開了,子彈能穿牆透視,飛天遁地 無論多久隻愛你 我在大唐獵妖軍當夥夫 失憶後我靠女裝大佬躺赢 都市戀愛談 我好煩!偏執世子太愛我怎麼辦 我姜子牙,垂釣成聖入朝歌 嬌軟美人要抱抱,謝九爺下跪哄她 惡障練成傳 影後她每天都在抓鬼+番外 奸商 深度試婚 穿越夢想生活 炮灰不在服務區 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