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謝其在心裡狂喊,餘聲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這一勾指,謝其一下午大起大落,腦子裡一旦想起那個畫面,必死無疑,偏偏好巧不巧,他每局都要想那麼一回,暗示一百次也沒有用,和上次的春夢如出一轍,謝其覺得自己完了。
晚訓結束,謝其回去時餘聲還沒睡,安靜的坐在窗戶邊看電腦,窗簾半拉着,勉強能瞥見屋外的夜色。
今天的天是紅色的,似乎要下雪了。
“回來啦,洗澡吧,放好水了。”每天回來,餘聲總會說這麼一句非常賢妻良母的話,謝其每次聽了,就感覺自己真的是回家了一樣,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最近連加訓都免了。
“好。”謝其走到床邊換衣服,餘聲仍一動不動看着他,似乎要盯着人換。
那眼神直勾勾的,謝其不由的又想起那個勾指,他忽然就想逗逗他,說:“你這麼盯着我幹嘛,是要和我一起洗?”
餘聲的眼神沒變,說話也慢吞吞的,但謝其卻蓦地看出了危險的味道。
他聽見人說:“可以一起洗嗎?”
謝其的笑僵在嘴角,停頓了約莫三五秒,謝其才伸手将床上的靠枕丢了過去,罵罵咧咧又帶着笑意道:“故意的吧你。”
那邊的餘聲仍望着他,片刻後他轉過身,将視線送回電腦屏幕,說了句:“開玩笑,你快去吧。”
那句話餘聲不是在開玩笑,連謝其自己都感覺到了,如果當時說好,或者但凡表現出一點認真,餘聲就真的會跟進來,一旦跟進來,再發生什麼事兒,就不可預知了。
心意已經明晃晃的擺在謝其眼前了,他再也不能視而不見。
世界賽的賽前準備很快結束了,因為賽程隻剩下總決賽,前後隻有一天,所以提前準備的時間也相應縮短,有的選手時差還沒調過來,就要被迫上陣了。
場館還是原來的場館,台下座無虛席,台上的人又換了一輪。
SNK的座位在中心位的第三排,視野高而闊,一覽無餘。
上場前林峰就已經做了非常多的部署,這會兒主要是以安撫大家的情緒為主。别人還好,主要是杜宇,他頭一次跟着謝其打世界賽,多少還是陌生緊張的。
好在最近的訓練賽杜宇狀态回暖,擺脫了三無選手的稱号,基本能發揮出自己的正常水平,林峰也稍微放下心來。
餘聲也來到了場館,不過他是等選手們上場之後才來的,他沒在觀衆席而是去了後面的休息室,他身上穿着SNK的隊服,造型也做過了,似乎是要上場的樣子。
齊經理和幾位工作人員與他一同坐着,正中的屏幕播放着現場情況,戰隊與選手挨個亮相,尖叫和歡呼聲不絕于耳,終于,到SNK了。
首先出現的左竹西,他最近瘦了些,身上的書卷氣更濃了,随後是杜宇,他喜歡帶帽子,尤其是比賽的時候,仿佛不戴帽子就不會玩了一樣,接下來是謝其,他并沒有看屏幕,而是和一邊的吳林正熱火朝天的說着什麼,連世界賽的鏡頭也不在乎,接下來是吳林,他朝着鏡頭打招呼,謝其就在他的鏡頭裡短暫的給了一個正臉。
齊經理大約是對這些人很滿意,全程帶着笑容,不時感歎一句:“真年輕啊。”
唯有輪到謝其的時候他指着屏幕說了句:“這小崽子。”
比賽正式開始了,第一局是沙漠圖,航線從西至東平平的一條線,這離SNK的常規跳點比較遠,不出所料,他們應該會跳M城。
果不其然,航線進入不久,SNK就跳傘了,但同時,M城也是好幾支國外戰隊的常落點,如果不能迅速下落拾槍,一旦撞上,必然是一場血戰。
但奇怪的時,三支準備落M城的隊伍,竟非常平和的各占據了一個點,誰都沒去幹擾對方,除了高飄的吳林被遠端掃了兩槍之外,大家相安無事。
M城本就富饒,加上比賽服2.5倍的資源刷新,SNK很快将需要的裝備配齊了。
他們現在處于一個圈邊的位置,圈是北圈,北部全部都是山脈,無法上人,按照正常刷新規律,圈多少還是要南刷的,而且如果有圈外的想要進圈,走M城的幾率非常大,所以謝其準備在這兒蹲一波。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是非常正确的,就在圈即将刷新的三十秒裡,這裡接連跑過兩支隊伍,一支隊伍較遠,左竹西打掉一個之後補掉了,另一支幾乎是貼着他們頭皮走,那自然少不了覆滅的路數。
開局拿下五個積分,算是開門紅。
之後毒圈如願南刷,SNK又在這裡連割兩撥韭菜,才從左側轉移進圈。如此大優勢的領先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連解說台上的解說都不免疑惑,這些隊伍是腦子瓦特了嗎,非要從M城走,葫蘆娃救爺爺,一個送完一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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