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抱有那麼深的仇恨,現在也不想搞明白了,我隻想回家,躺在溫暖的床這裡,睡上一覺,或許明天的一切都會變好。對了,還有宋東陽,是他救了我。他及時地趕到了推開了我,不然後果根本無法預估,接受好警察的調查已經到了下半夜,宋東陽也疲憊極了,他喊了人,直接又開了輛車過來接我們,跟我說明天再把門口的車開回去。我們并排坐在了後車坐上,他率先閉上了眼睛,我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也合攏了雙眼。車子行駛得很穩,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但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柔軟的床上,窗簾拉得極緊,也特别厚實,看不出昏晝。我揉了揉眼睛,從被窩裡翻出來,趿着拖鞋去了窗邊,猛用力拉開了窗簾——我看到了橙黃色的陽光,太陽早已高高升起,大雪溫柔地覆蓋了遠近的屋頂,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糟糕了,肯定遲到了。我急匆匆地向外走,卻差點撞上了宋東陽,他穿着金色的浴袍,敞開的皮膚是白嫩嫩的,但已經有了肌肉的雛形。他說:“急什麼?”“遲到了,還不急?”“昨天都那樣了,我請了假,咱們歇一天再去上課。”我直接繞過了他,找到了洗手間的方向就向那邊沖,落下了一句話:“你歇着吧,我趕緊收拾下,我要上課去了。”他罵了句髒話,任命似的沖我喊了聲:“别着急,我收拾好開車和你一起去。”“謝了——”馬菲菲被公安機關帶走了,昨天的事并未廣泛傳播,大家和往常一樣,好好上課,努力學習,狂刷卷子。宋東陽總來找我,我們班級同學對他的态度也漸漸便好了,至少不像以前那麼警惕,生怕他傷害我似的。他又給我帶來了新的卷子,我接過了卷子,想了想,問他:“我能把卷子給老師一份麼?我想印給所有的同學。”“這套卷子比較難,印給所有的同學不太适用,”宋東陽并沒有拒絕,但也給我打好了預防針,“印卷子的錢誰出?學校還是收同學的錢,總不能所有的錢都你出吧?”“那我還是跟老師說一聲吧,看看他們什麼想法。”“好。”我捧着宋東陽帶給我的卷子去找了老師,老師又拿了卷子給了年級主任,年級主任找了校長,最後校長做了決定,所有的印刷費用均由學校出,但先發下三套,再憑借做完的找各班老師領取接下來的卷子。這樣一方面能敦促學生們多做卷子,另一方面,也避免了浪費。我悄悄地把宋東陽之前給我的所有輔導書和卷子都上交給了學校,宋東陽摸了摸我的手,說:“别人碰到個好東西,都巴不得藏起來,你倒好,巴不得都交出去。”“主要你給我的這些輔導書和卷子的質量都挺高的,大家多做做題,能多考幾分也是好的,咱學校上一屆考成那樣,咱們這屆再撲街了,對學校也不太好。”我說完了這些話,宋東陽“嗯”了一聲,又哄我說:“不會的,這一屆大家一定考得好。”我知道高考是各方面都能造成影響的考試,但一想到上一屆的情況,我就很暴躁了,很想把馬菲菲揪出來罵。但罵她一頓,好像也無濟于事了。有人選擇了升學,有人選擇了複讀,像宋東陽,就是複讀黨裡的一個不用功的。我很自然地想到了他的成績,就擡頭同他說:“晚上回去我給你補課,你成績太差了。”他卻沒有應答,反倒是問我:“你有考慮過出國麼?”“暫時沒考慮過。”我的思維方式裡就是高考,然後去上大學,至于出國的事,是在讀大學之後再考慮的事了。他又問我:“那你想去哪個大學?”“去最好的那一所,但宋東陽,如果你考得差了,我不會為了你放棄我想去的大學。”我說完了這句話,恍惚間想到,很久以前,在木質扶手的樓梯上,我就是同他這麼說的。那時候我們剛剛開始要分班,宋東陽還是我學長,馬菲菲還沒有來,一切糟心的事都沒有發生。宋東陽握着我的手,攬住了我的腰,他說:“我會努力的,跟你一起去最好的大學。”我想說那可不容易,又想說你對你現在的可憐排名心裡有點數,但說出口的卻是:“所以你要讓我補課,你要好好學習,以後不準随便翹課了。”“好。”他像是在悶笑,但我扭過頭看他,他又一本正經極了。當天晚上,我們一起回了我家,我抓着他一起做卷子,他腦子還是活的,卷面的結果比我想象得好多了,就是做完卷子,他想把我往床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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