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抿着茶的何秋月立馬嗆到了,但又不敢打白水的臉,連忙假裝咳,将頭埋到了桌子下面。
我拿過資料,發現白水除了愛死撐和隐瞞之外,對于自己的不足還是蠻有認知的。
血液檢查什麼的都沒必要看,直接看彩超,依舊是黑黑的一團,好像有着許多根須一樣湧動着,隻不過看不出月份大小,但從病曆本上看,一個是一個半月前來的月經;一個是備孕的,剛好對月沒來,就興沖沖的來檢查了。
相對于現在住在醫院裡的那個一懷上就感覺到肚子不舒服的複讀生,這兩個明顯遲鈍太多了。
“人現在醫院,和那複讀生放在一樓,隻不過被隔開了。”何秋月暗暗的歎氣,朝我道:“我可收到消息,最近泰國丢了一批胎兒屍體,據說是被盜走做古曼童了。有人借這個事情,對胎兒管控很嚴,隻要是查出孕婦,都要保留資料,第二天有人到醫院進行巡查。我們這家醫院以前是做古曼童的,受到了重點關注,我前天已經隐瞞了一個了,今天又來了倆,你們如果今晚解決不了,明天巡查的時候這三孕婦肯定會被帶走。”
何秋月這裡發現懷蛇胎的已經有好幾天了,還自殺了三個,所以她們現在發現了懷蛇胎的,都是能隐瞞就隐瞞,不讓孕婦知道,免得引起恐慌,又自殺了。
“一共多少個了?”我将資料遞回給她。
“我這裡前面一共發現了八個,自殺了三個,加上現在三個,一共是十一個。”何秋月對這數字記得很清楚。
一直未開口的白水卻沉聲道:“你們發現,懷了蛇胎的,那條白蛇依舊每晚會來找那些孕婦?”
“是啊!都有監控!”何秋月生怕白水不信,怪她冤枉了神蛇大人,立馬将手機掏出來:“您看一下,實在是太像你了,我們才會猜錯的。”
可白水卻沒有接手機,隻是沉沉的看着何秋月:“當初你懷孩子的時候,劉久标也會每晚來找你嗎?現在你這裡就發現十一個了,其他醫院總有幾個吧?如果每晚那條白蛇都要去找那些孕婦的話,按你監控半個小時都不夠的時間算,一晚光是這個都不夠用啊。”
他一條神蛇一本正經的說着人蛇相交的事情,還是孕婦就算了,居然對于一晚有幾個,每次時間多少,計算得如此精準,這話題有點不大合适和我們兩個女性一塊讨論,所以我在桌子下輕輕踢了他一腳。
何秋月臉色慢慢的紅了,可想到劉久标卻又慢慢白了下去,将手機收起:“你的意思是不隻一條白蛇?但成精的妖怪不是有分身什麼的嗎?”
我忙搶過何秋月的手機,前面八個因為打不下蛇胎,都住過院,一直到後來有三個自殺,這些人才和連同自殺的一塊被龍五帶走,監控顯示同期住院的八個人,至少那條白蛇都會來交纏的,看監控的時間段,雖然并不是同一個時間段,但多少有點重疊,這似乎與當初蠱寨與十幾個妹子相交的建木神魂有點相像啊?
但監控裡的孕婦都是睡着後,那條白蛇才來的,相對于蠱寨那種日夜處于亢奮之中,而且清楚的看到一個人進來,又好像差了一大截。
白水手指在桌面上輕輕一扣,朝何秋月道:“将三個孕婦安排在一間病房。”
這種安排和蠱寨又不是一樣?
見我詫異的看過去,白水朝我搖頭道:“不是建木。”
可這明顯就是建木做案的手法啊?
何秋月也被弄迷糊了,但對于白水的話,也言聽計從,立馬安排醫院将三個孕婦合在一塊。
白水似乎并不在意,吃飯時,一直給我夾菜,搞得何秋月一直瞟我。
餓了一整天,我連吃了三碗飯,搞得何秋月看我的眼神都從原本的揶揄到最後的同情。
吃過飯,已經入了夜,不用何秋月帶路,白水帶着我自顧的上了醫院的頂樓,剛出電梯就放出人頭蛇,借着人頭蛇隐身的效果,拉着我藏在人頭蛇中間。
人頭蛇隐身時确實看不到,但爬來爬去能感覺得到啊,讓我很不舒服,白水似乎感覺到了,将我緊緊護在懷裡。
三個孕婦隻有複讀生是來打胎的,另外兩個一個專門備孕,一個也結婚了,兩個人聊着現在養孩子多困難,又一番吐槽現在醫院有點什麼小事都要住院後,心酸又害怕的複讀生率先睡了。
随着另兩個也睡下,整個病房都安靜了下來。
我和白水隔着透明的人頭蛇盯着病房的四周,想着到底會出現三條白蛇,還是一條時,卻見躺在床上的複讀生好像睡不安穩翻了幾次身,跟着傳來輕吟之聲,沉睡的臉上出現了媚态,兩隻腳交疊扭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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