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聞言笑了笑,笑意卻不及眼底,“不會怎樣。”她剛要舒一口氣,卻聽他又道:“至多背上欺詐之名進那裡面而已。”
心率失跳了,她尖聲而問:“去哪?”
“你說呢?”他的臉上滿是嘲諷。
“坐牢”兩字在她腦中一跳而過,她一個箭步沖上前抓着他的衣袖,可因為激動說話都不利索起來:“怎麼可能呢,就是……不就是沒法按期交貨而已嗎,隻要後面補上,大不了按照合同賠償違約損失,怎麼也不至于要坐……”那兩字她說不出口。
而joe在低眸掃了一眼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後,擡起眸來語聲越發的輕柔:“如果你一直保持這麼天真的話,相信是件非常值得慶賀的事。想想那些下訂單的人都是誰,他們又為什麼要在發布會上下訂單,你想明白了再來評判這件事的後果。還有,你當你脫得了身?會場上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你在台上侃侃而談,你是這個項目的提案人,即便我因為是老闆要負全部責任,你也絕對脫不了幹系。”
到最後他的眼神陡然沉厲,一字一句:“林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翟靳給洗腦了!”
“我沒有。”她完全下意識地否定,随即面對着那雙厲眸眼神縮了縮。
可見他突然揚起另一隻手,牆上的巨幕瞬間就亮了,這才發現他手中居然拿着遙控。立即白色幕布上投影出一個巨幅畫面,林妙隻看了片刻就臉色一白,畫面中顯示的正是那天在飯店裡她與翟靳對座兩邊。
他去那家飯店調取了監控!
因為環境噪雜聽不清兩人說話,但肢體語言都在監控内被一一捕捉,她的局促不安,她探手想拿手機又縮回等動作盡覽無疑。
最後畫面定格在翟靳起身走至她身旁,俯下身去貼着她耳朵輕語時,那姿态就像是他在親吻她一般,暧昧而親昵。
林妙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僵站在原處,抓着他的手雖然仍沒放開,卻開始微微顫抖。她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是落在了joe的眼底,她這樣子就像是上課被抓了現行的孩子,手足無措、慌張、害怕,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換作往常,他早就将她拖進懷中狠狠地吻了,讓她深刻領悟痛是什麼滋味。但眼下,還有東西沒逼出來,剝開了寰亞的外衣,究竟還有什麼是她放不下的?
斂了眸光狠下心來,沉聲而質:“翟靳最後到底給你說什麼了?”
看見她身體晃了晃,往後趔趄半步,目光驚異地向他看過來。一覽過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想法了,諷涼而道:“你以為我關注點是翟靳對你的極盡暧昧?換你在我這位置試試看,還會看不清這彌彰嗎?”
她欲縮回手,卻被他反抓住,指尖力量将她扣得極緊,眼神也是強硬的沉厲。她低下了頭,僵持了好長一會才沙啞着聲開口:“joe,你總說我想要什麼,就問你拿,隻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諾言很迷人心竅,換誰都抵擋不住,可是你知道嗎?有些事,有些人,根本拿不來也帶不走。”她頓了頓,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翟靳說,在澳洲索尼鎮的林可過得挺不錯的。你可能不知道林可是誰,她是我的姐姐,這世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她在哪,就連林家人都不知道,但是翟靳卻一口道出了她所在的地點。”
她不敢去想翟靳是怎麼找到阿姐的,隻知道那句話是在拿阿姐威脅她。在認識joe以前,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是她不能割舍的,那一定是阿姐。換作那時,她一定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翟靳,可這次她卻一天天地在猶豫,糾結。
甚至她試圖打電話聯絡阿姐,但她的号碼始終沒人接聽,不禁讓她懷疑是否阿姐被翟靳控制住了。即便這樣,到了昨天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殊不知根本不需要她做決定,命運的齒輪早在一開始就運轉了。
翟靳不過是做了一幕戲給joe看,而将她拉入深淵。
她因為低着頭,沒有看到身前的人眸光明明滅滅,眼神諸般風雲變化,但在最終就像是千帆過盡,變成了一片沉寂。
“所以,你是想說,你的姐姐淩駕于一切之上?”
她心頭一痛,“不是的,我沒有做。”擡起頭才發現那雙眼像一把鋒利的刀,寒光熠熠,直刺人心,血瞬間汩汩而流。
joe勾了勾唇角:“既然沒有,那麼你電腦上修改過的數據要怎麼解釋?”
她啞口無言。想說可能被誰動過她的筆記本電腦,可基本上她隻要出去都會随身攜帶筆記本,最關鍵的還不是這,而是這一衆數據裡,錯在别處都還能補救,唯獨這個位置,牽一發而動全城大概就是如此了。這個偶然性的幾率太小了,霆舟内除了周延就隻有她對數據如此敏感,哦不,還有joe,他能在短短幾分鐘内一眼就找出問題所在,目光之精準隻有比她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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