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隻是……隻是王爺說過提了側妃,方便打理家事。”香茗頓時慌亂的手足無措,俯身行了大禮。
“啊?王爺真有這樣的打算?那倒是要往後放一放,香茗姐姐也别委屈,這事皇祖母也不一定願意的,回頭我去慢慢說一說吧。”紫菱一臉嬌憨,但總算讓香茗臉上收回了些顔面。
“自然,自然聽郡主的,奴婢不敢造次。”嘴上是這樣說,但那眼裡的恨意卻是掩不住。
“姐姐,大龔天寒,快進屋吧。”紫菱理也不理她,便要拉着人走。
香茗仍是不甘心,覺得這王妃自始至終沒表露出什麼态度,紫菱這樣癡傻,不一定自己就撈不到什麼好處。
“這位姐姐就不給香茗留個姓名?”
來人已經微微轉過身去,因而香茗不得不伸着脖子,一副讨好的樣子。
“我乃契丹王妃。”柳西晴頭也未回一回,大龔柳家的千金,聖上親封衛甯公主,契丹唯一的王妃,即使不回頭,香茗也連大氣都不敢出,她這聲姐姐,叫早了。
她還是在後院落座,并且再不敢聲張,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她現在還不能在柳西晴眼裡算個人物,甚至連紫菱那小丫頭也動不了。但是以後未必,隻要她抓好顧新台這棵樹。她現在突然不想顧新台就落得一塊封地去安穩富足了,誰說出身低微的皇子就隻能做個王爺?顧新台本來就非池中之物,若他登上了那個位置,自己便是一路陪他走過來的女人,到時候便再也不用區區一個契丹王妃便不正眼看自己。
略坐了坐,香茗便想起身就走,後院裡的這些人,她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柳将軍,奴婢今日代王爺來,萬望将軍節哀順便,王爺在宮裡可是擔心的很。”香茗剛一出了院門,便看見似乎是出來透氣的柳南風,一臉憔悴。
以往便是因為他讓顧新台心心念念着,才給了香茗那麼多苦楚要受,今日柳将軍失意之時,香茗正好得意,豈能不上去慰問一番。
柳南風看過來,香茗嘴上說着節哀順變,實則臉上是一臉玩味。
“那就回去告訴顧新台,勞他惦記,柳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柳南風此時完全是抱着以後同顧新台反目成仇的态度。但香茗卻想不到,柳南風現在竟與顧新台成了這樣的形勢,不自覺的一愣。
“那香茗就不久留了。”走了兩步,香茗故意回頭:“将軍改日别忘了去喝喜酒,王爺不日便要我過門,說來也慚愧,王爺還沒有封地,卻非要納妃了。”香茗本就沒打算他能回句話,隻是覺得揚眉吐氣了。
誰知柳南風卻偏偏回了一句:“蛇鼠一窩。”
“王爺,柳府的儀仗都散了,奴婢就回來了。柳将軍方才……”香茗覺得是該跟顧新台說說方才柳南風那股子盛氣淩人,但顧新台那眼裡閃過的寒光又讓他簡直不敢看。
“方才如何了?”顧新台并不在意的擦着劍,他如今也學着自己擦劍,以前看柳南風擦時,他還疑惑,柳府的下人們并不少,為何每次都要親自擦劍。直到昨日,柳南風親自将劍尖指向他。
也許劍刃便是讓人忘不了殺意,不要沉溺在兒女情長裡。
“方才……柳将軍說,柳家不會放過王爺,奴婢簡直不知道這是何意,王爺不是一直尊師重道?何時忤逆過他?”香茗說着便替顧新台委屈,好像柳南風難為的是她,不是顧新台一樣。
“本王知道了,父皇沒有說什麼吧?”
香茗措愣,他以為顧新台在意的該是柳南風,誰知竟然問起聖上來。
“沒有,奴婢根本就未見聖上。”
“好,回去吧。”顧新台繼續擦劍。
香茗這幾日最緊張,不敢自找沒趣,隻能自己還回了西廂。
次日,養心殿内,顧新台不過上了一張表,言明他與香茗的青梅竹馬之情,說到了時候,要給她個名分。誰知皇帝卻把他叫到養心殿裡。
“新台,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娶一個宮女為王妃?”顧新台覺得他明顯不是為了這種事叫他來,可他偏偏對此事大問特問,一個不起眼的皇子,娶誰為妃又與他何幹?
“母妃,不也是宮女?”顧新台想起他竟然與柳夫人有染,對這個人的惡心又加上一層。
“她怎麼能和你母妃比?你母妃當年跟在太後身邊,是當公主一樣從小長到大的。”聖上說起這事,還甚是惱怒的樣子。
“難為父皇還記得。”顧新台頭一次回怼過去。
“你……朕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将你教的都敢忤逆朕了。”
聖上實則不是真的氣惱,甚至還覺得顧新台的這份膽識,來源于柳南風,因而還有些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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