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園裡的樹經過精心打理,樹木往往不會很高,枝條也不會太亂,方便站在地上就能采摘。
不過,最甜美的果實往往長在最高的枝頭上。而既然進了果園,陳悠然當然不滿足于在地上站着,很快就丢下籃子去爬樹了。
有小時候爬樹下河的經驗在,這對她來說倒沒有太大的難度。
隻是之前走路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但這會兒爬起樹來,動作幅度大了,對腿部力量的要求也更高,她才發現自己大腿根處隐隐有些酸痛,估計是昨晚折騰的。
但白天的陳悠然已經是另一個陳悠然了,她絕不會讓自己露出半點痕迹。
再說,她都這樣了,藍姗隻會更嚴重才對,被她看出來了自己多沒面子?
于是咬着牙,爬樹的動作更加麻利了。
藍姗對爬樹倒是沒什麼執念。挑了一顆樹木低矮、果實累累的桃樹,往樹下一站,也不急着采摘,先挑了最大最紅的一個,用紙巾擦掉表面的桃毛,就“咔嚓咔嚓”吃起來。
陳悠然在樹上叫她,“别吃那個,我這裡有又大又紅的。”
藍姗隻好放下手裡的桃子,去接她遞過來的。
桃子個頭大些,占的地方也多,很快就摘滿了一籃子。于是兩人又轉移到了李樹區。
然後陳悠然遇到了難題——跟桃樹比起來,李樹的枝條細了很多,看起來非常脆弱,根本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所以陳悠然也不怎麼敢攀爬。
但她又對最頂上的李子垂涎得很——就算最不會挑果子的人過來看,也能發現長在最頂上的果子紅裡透黃,顔色剔透,而靠近地面的這些則全都是青色的,誰比較好一目了然。
“要不去找老闆問問有沒有竹竿?”她跟藍姗商量,“用竹竿一個一個叉下來,應該可以。”
這種方便快捷的工具還是跟着藍姗學會的。
水果很容易摔壞,破壞品相。以前還在村子裡的時候,為了摘那種長在樹木最頂端,爬不上去夠不着的水果,村民們會将長竹竿的一頭劈成四半,中間用東西卡着,就是一個天然的容器,正好能把一個水果裝在裡面。隻要輕輕扭動竹竿,就能讓水果的蒂和樹枝分離,将果子摘下來而不造成任何破壞。
雖然一個一個的夾麻煩了些,但反正她們有的是時間。
“不用。”藍姗将口裡的李核吐出來,擡頭看了看這棵樹,後退幾步做了個助跑的姿勢,往前一竄就挂到了樹上,然後攀着枝條,三兩下就爬到了高處。
整棵樹都跟着抖動起來,動一下抖得更厲害,看得陳悠然提心吊膽。自己爬樹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她真怕藍姗腳下踩着的那根枝條不夠牢固,把人給摔下來。
尤其是藍姗伸手去探最高的那根枝頭上長着的果子時,她的身體徹底舒展開,一手扶着樹幹,另一隻手攀着枝條,讓整棵樹都朝另一邊偏去,看起來分外危險。
但又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美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陳悠然看藍姗跳舞的時候,感覺在那個過程中,藍姗身處在另外一個世界,而她隻是幸運地偶然得窺了這一幅畫面。
陳悠然提心吊膽了一會兒,藍姗就幹脆利落的又從樹上爬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摘下來的李子遞給她,“嘗嘗甜不甜?”
陳悠然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滿足地點頭,“甜。”
藍姗收回手,自己也咬了一口,“果然很甜。”
陳悠然一看她這樣就忍不住心癢,反正果園裡沒有人,也不會被看見,于是她迅速地向前傾身,按着藍姗的肩,湊過去偷了一個吻,然後故意舔舔嘴唇,再次評價道,“嗯,是真的甜。”
不過她說什麼都不敢讓藍姗再爬樹了,“你不知道,你在上面的時候,我心髒都快跳停了。那個樹枝那麼細,我生怕它撐不住你。”
“不會的。”藍姗笑着道,“你上去才會把樹枝壓斷,我不會。”
陳悠然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藍姗這是嘲笑她太重了,枝條承受不住。
她立刻丢開手裡的籃子,從後面撲過去挂在藍姗身上,非要讓她背自己,驗證自己體重并不算沉。
藍姗故意不用力,笑着背了幾次,都沒能把她從地上背起來,于是再次嘲笑道,“你看,都說你太重了,我背不起來。”
陳悠然就故意挂在她身上不松手,任由藍姗拖着自己往前走,腦子裡卻已經轉到了别的方面,突發奇想道,“阿樹,我好像很久沒看過你跳舞了。”
“怎麼突然說這個?”藍姗顯然很意外。
“隻是覺得這裡的環境太好,不跳個舞可惜了。”陳悠然說。
“跳舞要桃花開的時候才好看吧?”藍姗道,“現在桃子都熟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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