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控制的安全範圍就是一面戰場,不能更多。
如今兩面戰場被解決,還差三面戰場。
鳳凰遊和雲棠都沒問裂空魔君,裂空的殺招是吃,到時候裂空再吃一堆廢靈土進去……完全不适合。
這時候,玄容真君聲音如孤高之雪,他剛才聽到雲棠劍下從不留活口時,心中一痛。他知道雲棠并非如此愛好殺戮,她做出這樣的行為,隻能證明她被逼迫到一定份兒上。
玄容真君道:“本君能領一面戰場。”
他道:“本君聽懂你們說話,隻要能引來戰場的魔人,并且不用撤退得不夠快的我方弟子。”玄容真君道:“煩請奇術宗長老借一些機關傀儡,不需考慮任何戰力,隻用能迷惑對面。”
“其餘的,本君一人足矣。”
身為通明之體的玄容真君真實戰力不僅是太虛劍府的第一,也幾乎是修真界戰力天花闆,他一人,倒是足夠能牽制一面戰場的魔人,也能在使用廢靈土前一瞬撤開。
鶴陽子關切問道:“你的傷?”
玄容真君斂眸:“小事。”
如今修真界确實無太多人可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鶴陽子一歎,其餘長老們也不禁自慚,若嚴格說起來,雲棠玄容都比他們年輕得多,但全是厲害的後起之秀。
一個玄容真君已經足夠可怕,曾師承玄容真君的雲棠的修習速度更是逆天。
說來,雲棠也算境遇頗奇,她幼時師承正道第一劍修,打下了清正、堅定的内心,不論玄容真君的性格有無硬傷,但他大節無虧,雲棠從他那兒學到的除了劍術還有一些虛無缥缈的正義之感。
後面,她掉下魔域,在魔域這麼個保留了亡靈術、最正宗的魅修之法、傀儡術之法的地方,劍修也返璞歸真,雖然殺機重重邪氣凜然,但是她經曆了這種世間最殘酷的試煉,反而淬煉了劍術和劍心。因為身具正道和魔道之精,雲棠才領悟出十獄劍意。
她算是同跨正魔兩道最完美的劍修。
如今,還差兩面戰場。
一個長老忽然想到禦獸宗:“你們禦獸宗可有厲害妖獸?”
他的想法非常簡單,禦獸宗禦獸去牽制魔人,哪怕廢靈土一投,也最多毀掉獸,不會毀掉弟子。
禦獸宗長老臉色大變,禦獸宗的弟子愛獸如命,雖然驅策妖獸,但也絕做不出這種事。
禦獸宗長老冷冷道:“如要差遣禦獸宗弟子做事,我們别無二話,若是明知要犧牲靈獸,我們絕不可能願意。”
“你這人……修真界已經到了這般危急存亡的關頭,你說得好似本君要騙你們去做牛做馬一樣,你難道以為本君是貪生怕死之輩,你要是這般覺得,本君和你們禦獸宗的獸同上戰場!”
“你難道以為本君又是貪生怕死之輩?本君同樣願意,但我們禦獸宗道心便在于修士與靈獸的信任感,你讓我們做出此法,足可毀我們門下弟子道心,本君不願意!”
到時候命活着,但是道心七零八落,還會讓禦獸宗蒙羞。
試問如若妖獸中有靈智者聽聞禦獸宗此行為,之後,哪個妖獸還敢同禦獸宗簽訂契約?
禦獸宗長老的考慮不無道理,可是修真界真沒那麼多合适的人,不說别的,一人牽制一面戰場,其餘修為高的一些真君還得在天上往地下灑廢靈土,要是修為低的弟子來做此事,被打落了都沒地兒說理。
同時,戰場上牽制魔人的那人還得有本事馬上撤開,否則哪怕是結界等物,也擋不住廢靈土的功效。
人手太少了。
這時候,帳篷外匆匆響起腳步聲,大約是北面戰場的主帥匆匆來遲。
但是雲棠和鳳凰遊他們都聞到魔氣,微微皺眉,此時簾子一掀開,進來的果然不隻是北面戰場的主帥,為首的人身姿挺拔,穿了身青衣,氣度如仙而不凡,臉上卻帶着一方鐵質面具,露出下颌和唇。
鳳凰遊率先道:“青夜!”
他下意識朝雲棠走近一點,就像當初他去見雲棠時得拉着忘炎魔君才有底氣。雲棠看向鳳凰遊,剛才鳳凰遊不還嫌棄她從袖子裡掏出屍體不幹淨嗎?
果然,情感充沛的魅修變臉比翻書看。
如今青夜魔君來此,鳳凰遊下意識挨向擅戰的雲棠,顯然魔君們私底下都不怎麼願意單獨見面。比起雲棠來,青夜更神秘。
他是魔域排名第一的魔君,也是資曆最久的魔君,至少在其餘九位魔君紛紛被殺換人後,青夜仍然無人能動。
而且,他殺人的數量非常少,少到不像一個魔域的魔,可正因此,才更可怕。
青夜魔君臉戴面具,在鳳凰遊身上逡視一眼:又看向雲棠:“十獄君。”
青夜魔君性子高傲是魔域公認的事實,衆多魔君之中,他隻對同樣擅劍的雲棠算是惺惺相惜。鳳凰遊表面帶笑,暗自嘀咕,這就是劍修的讨厭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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