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位救命恩人的時候,約翰遜臉上流露出的,是濃濃的崇拜。
“我當時上頭之後,很快就醒悟了過來,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善後,卻沒想過,以我當時的舉動,根本就無法善後了。”
當他面對着一名教廷的正式負責人揮動拳頭的時候,就意味着犯了對于教廷來說最嚴重的禁忌。
對神不敬。
更何況他手裡拿的是一把兇器。
盡管那把兇器,對于朱利安梭羅來說,毫無危險可言。
每一個分派到各地的教廷負責人,都是至少達到護衛騎士等級的高手,面對一個普通人的揮刀相向,不能說毫無威脅,那也是沒有任何的傷害可言的。
因此,約翰遜就很是悲催的被一腳踢出了好幾米遠。
這還是對方手下留情了。
朱利安梭羅緩緩走到約翰遜面前,用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着躺在地上不住咳血的商人,用一種近乎憐憫的語氣開口道。
“噢,我親愛的威廉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雖然我們平時的關系很是不錯,但難道你因此而忘記了我的身份了?”
說完這句話,那位教廷的負責人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說出了讓約翰遜至今也無法忘懷的話。
正是因為對方的這句話,當約翰遜最終得以逃脫之後,才發誓從此跟教廷勢不兩立。
而跟教廷關系緊密的暴風帝國,也就是他曾經的祖國,也讓他沒有了所謂的歸屬感。
“你隻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平民,如果不是為了那些可愛的金币,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不成?啊!當然了,現在我有多了一個理由。”
聽到這裡約翰遜愕然擡頭,看到的卻是梭羅正摟着那個女人,一臉得意洋洋的笑着,正俯視着自己,活像看着一個小醜,表情似乎會說話。
現在連你的女人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你又能怎麼樣?
一天之内,連續遭受打擊,這個時候,似乎身體上的疼痛都可以下意識的忽略了。
約翰遜隻感覺自己渾身冰涼,仿佛這具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想反抗,可隻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他想哭訴,可沒有人會敢為他得罪這個男人。
連自己的女人都隻是冷漠的看着他。
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值得留戀的呢?
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死亡。
是了,不如就這麼死掉得了。
隻要死了,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
隻要他,威廉約翰遜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很快就不會有這些痛苦。
因為死人是不會有思想的!
鬼使神差般的,剛才被蹦掉的刀再一次被他拿到了手裡。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為了殺掉對方。
而是為了自殺。
就在他萬念俱灰,一心想要求死的檔口,一個聽上去很年輕,但卻十分讓人安心的聲音,十分突兀的響起。
之所以約翰遜能聽到對方的話,是因為那句話很明顯是對着他說的。
并且。
對方的那句話好像是直接他心頭響起的。
“可不要自殺哦,如果你還有報仇的念頭的話。”
約翰遜猛然擡頭,看到的卻是梭羅那張如臨大敵的臉。
剛才那副輕松且得意的模樣蕩然無存,身上的氣勢比起剛才更是提高了不少。
不過他盯着的并非約翰遜,而是眼前一名身份神秘的男子。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披風長袍,一隻手扶着腰間的佩劍,看上去宛如傳說中的俠客一般。
“早就聽說教廷盛産人渣,今日一見,還真的是見面不如聞名。”
神秘俠客的聲音很輕,聽上去似乎毫無氣勢可言,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這讓在場的人群中,掀起了一陣騷動。
敢于當面指責教廷的分支負責人,光是這一項罪名,就足夠眼前的神秘男人死一百次了。
然而梭羅卻并沒有表現的過于憤怒,而是不斷提高自己身上的氣息,看上去随時做好了戰鬥準備的樣子。
他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并不是那麼好惹的。
如果對方剛才想要偷襲的話,自己大概率是來不及做出反應的。
從對方的剛才那種毫不留情的語氣,以及對待自己的那種輕松自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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