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繼續來”,阮曼文跟随書玄子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學到的,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張符箓念了兩句口訣就用飛劍把這張符箓刺穿了,手裡用力一抖這飛劍上的符箓就燒成了灰兒,而那飛劍的外層也形成了一層白色的淡淡薄暈,提着手裡的飛劍阮曼文又沖了過去,“讓你拍我”,阮曼文氣憤的大喝一聲就舉劍看向了那龐大的式神,這式神一看就是厲鬼所凝聚而成的,不但樣子恐怖就連那身上的氣息都讓人發抖,但阮曼文卻不害怕,那一劍大有開天辟地的威嚴,“嗷嗚~~~~”,這式神本來還很托大,因為他不會懼怕普通的刀劍,普通的刀劍也砍不到他的身體,卻不想阮曼文的這把飛劍被符箓加持過後是專砍妖魔鬼怪的,具有相當的靈力,這式神的半截身體竟然被這一劍給砍斷了,式神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可那半截身體卻并沒有掉下來,很快那式神的身體一扭曲竟然又合到了一起,就像是沒有受傷似地,左手拿着的那把大錘子也向着阮曼文砸了過來,“好厲害的家夥”,阮曼文知道這個式神雖然厲害估計自己的那兩個徒弟一招之間就可以把他幹掉,阮曼文可不想什麼事情都靠那兩個徒弟,自己以武入道本身就是一種苦修,自然不能逃避了,沒有求助兩個徒弟自己拿着手中的飛劍就和這式神拼鬥了起來,這式神現在也知道阮曼文手中飛劍的厲害了,也不敢硬抗了,但他體型龐大,力氣驚人,而且變幻莫測還是讓阮曼文吃了不小的虧,雖然吃虧阮曼文卻并沒有受傷,這還要多虧了她強悍的身體和堅強的意志力,這式神越是厲害越是能激發起阮曼文的鬥志來,那山口勝平卻躺在一邊呼呼的喘氣,剛才這一刀可是傷的他不輕,現在那半截武士刀還插在他胸口呢,運氣了片刻右手一用力總算把刀拔出來扔到一邊了,急忙又運功止血,山口勝平知道今天晚上要是繼續下去是兇多吉少了,要想辦法逃走才行,這女人就和式神打成這樣了,那邊的兩個和尚要是也幫忙鐵定一個輸的局面啊。音樂會阮羅強在高塔上不停的用狙擊鏡看着海面上的情況,可是距離太遠了,他也看不太清楚,隻能看到船上好像打起來了,因為上面有影子不停的閃動,讓阮羅強納悶的是一千米的距離那影子怎麼那麼大?正常人可沒有那麼大的體型啊,那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隊長在步話機裡問了幾次了阮羅強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說看不太清楚,行動就一直這樣拖延着。“噗通”,那山口勝平見到阮曼文和式神拼鬥的越來越急身子一歪竟然跳進海裡去了,阮曼文正在全神貫注的拼鬥哪裡會發現,要不然的話就吩咐兩個徒弟把他攔住了,阮曼文不開口那兩個和尚也沒有去理會,漸漸的阮曼文發現不對了,眼前的式神竟然越來越弱了,雖然剛才阮曼文砍中了式神兩劍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卻絕對不會變弱的這麼快,再往旁邊看山口勝平已經失蹤了,這才大驚,又橫劈一劍那式神身子晃悠了一下刹然間就消失了,阮曼文氣的跺了跺腳。“我們走”,阮曼文說完後讓雲帝放了袈裟,三個人上了袈裟就沖着這邊飛了過來,“去把下面那些巡邏的人全部打昏了,把那兩個忍者給我捉過來”,雲皇點了點頭身子一縮就跳了下去,不到三分鐘雲皇手裡又提着兩個人上來了,“怎麼沒動靜了?”阮羅強正在那裡納悶呢,不停的看着狙擊鏡,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靠近自己,本能的掏出了手槍,當用手槍對準空中的事物後卻完全呆掉了,自己的妹妹竟然在一張飛毯上,身邊還跟着兩個和尚,“妹妹?”阮羅強嘴角顫抖了幾下不确定的喊了一聲。“哥,快上來,我們走”,阮曼文說完後那袈裟又變大了一倍,見到阮羅強還傻愣在那裡又催了一句,“快上來啊,你愣着幹什麼?”阮羅強點了點頭還是沒動,阮曼文無法用手用力的一拉就把阮羅強直接拉了上來,阮曼文跌進了袈裟中還有些害怕,同時驚駭妹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哎?我的槍”朝北面飛了幾秒後阮羅強突然叫了起來,但袈裟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下面的碼頭就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阮羅強穩了穩呼吸後轉頭突然問了起來,又看了看下面的高空,他還以為這坐着的是飛毯呢,現在才發現原來是一件袈裟,這神話小說中的東西怎麼突然都出現了?阮羅強心中的疑惑的越來越多了。“這些日本人正準備往香港運送軍火,地下的勢力根本不是警察可以阻擋的,你不能再呆在香港了,先回内地呆些日子,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再說吧”,阮曼文把情況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可是講述的也不清不楚,裡面還有很多東西阮羅強不明白,幾個人就坐着袈裟直接飛回了上海,這袈裟比那飛機還要快,一會兒工夫就落到了一棟别墅的上空,把哥哥送到這裡後阮曼文又帶着兩個徒弟和那兩個昏迷的忍者離開了,書玄子讓她幫楊夜龍把香港的事情處理一下她自然要把事情全部處理完了,躲避可不是阮曼文的作風。書玄子躺在音樂廳前排的椅子中撫摸着空羽伶的小手此時還在陶醉呢,一天的參觀雖然熱鬧但一個讓書玄子看得上眼的音樂家都沒有,現在總算可以坐下來享受一會兒甯靜了,也許是書玄子孤單的太久了,有的時候還真的不太适合這熱鬧的場合,他身邊的空羽伶卻是高興萬分,今天一天見到了不少知名的音樂家,收獲頗豐,對于書玄子那懶散的樣子又是生氣又是無奈,但她也知道書玄子的音樂水平不是這些人可以比拟的,因為書玄子一曲笛子就可以讓無數的人,“你幹嘛閉着眼睛?一會兒可别睡着了”,空羽伶看了不停撫摸自己手的書玄子一眼,掙紮了幾次都沒有把手拿回來,索性也任他撫摸了,但她還真怕書玄子一會兒睡着了,再打起了呼噜可就熱鬧了,空羽伶可不想這麼美好的一天被書玄子破壞的幹幹淨淨。“怎麼?怕把我打呼噜妨礙你聽音樂會吧?”書玄子笑着一歪頭就把空羽伶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卻惹來了空羽伶的瞪眼,“好好好,不睡覺,陪你聽音樂會,滿意了吧?”書玄子看電視的時候也明白了不少人間的情愛,但不知道為什麼卻隻有跟空羽伶的時候書玄子才能找到一絲所謂的‘談戀愛’的感覺,而跟别的女人所有的更多的是一種親熱,一種無稽,一種随意,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女人更加的城市化一些,而隻有這空羽伶才從小隻對音樂感興趣,腦子裡有一種理想,從來不放棄,對音樂有着永遠的追求也就造就了空羽伶對戀愛也有着不俗的追求,甯缺毋濫的想法讓空羽伶的愛情觀更加的羅曼蒂克一些,這才讓書玄子找到了一些電影中戀愛的感覺。“今天晚上會來很多著名的音樂家呢,這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幾個教授也會參加演出,可是一場很盛大的音樂會呢,而且今天的這場音樂會還吸引了不少來自于世界的……”,空羽伶見到書玄子真的打起了精神的樣子輕輕一笑在書玄子的耳邊開始講述今天晚上這場音樂會的重要性了,又說了不少對這場音樂會的期望,書玄子倒是不在乎空羽伶在講述什麼,他在乎的是空羽伶那吹氣如蘭的聲音在耳邊如鳥鳴一般,好聽,溫柔,惬意,舒服,陶醉等等凡人的情感讓書玄子感懷不已。“天天聽這些東西不凡麼?”書玄子盡管對音樂也研究過一段時間可最後還是放棄了,偶爾聽聽還可以,但總是聽的話書玄子卻感覺還不如打坐悟道呢,打坐悟道所進入的境界要比這音樂深得多,廣的多,也有趣的多。“胡說,怎麼會煩?我都聽了二十年了也沒有凡過”,空羽伶白了書玄子一眼,又掐了他一下,書玄子卻暗道二十年?你要是聽兩千年看看會不會煩?卻聽空羽伶又道,“我想以後就在這維也納定局,在這裡買房子,結婚,生孩子,好不好?”空羽伶說道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聲音突然小了很多,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紅暈,“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書玄子無所謂的回答道,他卻是根本沒完全明白過來空羽伶是什麼意思,但書玄子也不在乎,大不了扔一個身外化身在這裡就好了,哄女孩子總要下些本錢嘛,再說書玄子感覺現在的生活也不錯,挺惬意的,下些本錢也是值得的,這場音樂會要舉行六個小時,馬上就要開始了,所有來的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空羽伶往後看了一眼眼睛中滿是興奮,以前她也聽過音樂會,可是都是坐在後排,哪裡有今天風光,坐在最前排,視覺和聽覺效果可以達到最佳,就連台上的那些音樂家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音樂會開始的時候這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索斯教授首先上台了,一上來就先講述了一件讓人驚訝的事情,昨天在樂器店賣了一把小提琴,這把小提琴竟然賣了八百六十萬歐元的價格,這個消息頓時引得全場兩千多人一片嘩然,到底是什麼名琴竟然值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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