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打期間,大家都不敢胡來。
那人起初見一個小丫頭把薛茂文刷得團團轉,心裡惱火,故意耍威風吓唬她,後來被霍骁的眼神所震,看着非常年輕的男生,眼神卻涼得令人發憷。
這些經常在京城混的人都是人精,他們會看人,霍骁穿着不普通,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東西比薛茂文兄妹還要厲害,顯然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人。
展柔識時務,能屈能伸,配合地躲在霍骁身後。
她相信霍骁,他不會無緣無故‘英雄救美’,他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展建軍也在作壁上觀,忽然覺得他這個當人二叔的有點孬,除了耍點小聰明外,沒什麼大本事,就眼下這局面,還被自己小十幾歲的霍骁搶占風頭。
哎,京城可以不給展家人面子,但不能不賣霍家人情面。
世道炎涼。
“果哥,霍骁是我同事,你幹什麼呢!”薛文慧立刻回神,漲紅了臉,催促砸酒瓶的那人道歉。
一聽年輕男生是薛文慧的同事,被叫果哥的男人脊背一僵,立馬慫了。
高級知識分子!得罪不起的那種!
他臉色一變,舔着笑臉,“對不起,同志,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是我不對,我給您賠個不是,我賠您酒瓶錢。”
霍骁的視線繞過小人得志的果哥,落到局促不安的薛文慧臉上,“薛文慧,你們該賠的要賠,該收拾的要收拾,你們已經打擾到我們,希望隻此一次。”
言外之意快點滾,再有下次肯定不會輕易饒過。
薛文慧第一次見到面無表情的霍骁,盡管他在所裡大部分時候也是沒有表情,卻不像此刻這麼不近人情。
她像霜打的茄子樣,眼神落寞,臉色難堪,與其他人架着薛茂文,飛速離開。
果哥掏來掏去,隻掏出一張十塊的鈔票,也不敢再看霍骁等人的臉色,燙手山芋般把十塊錢擱到桌上,火速溜了。
等這些攪局的人一走,展柔三人重新落座,展建軍叫來服務員把杯盤狼藉的桌面重新收拾一遍,撤掉冷掉的幾盤葷菜,就留了羊蠍子火鍋,再叫了幾盤蔬菜。
霍骁這才向展柔解釋不讓她打架的原因,隐晦叙述這幾年的趨勢。
展柔聽完表示理解,“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膽敢再犯,我不介意去局子一趟。”
“你呀就是任性妄為,仗着霍骁給你撐腰!”展建軍搖頭一笑,話鋒一轉,看向霍骁,“霍骁,展二叔向你道歉,本該是我和薛茂文之間的陳年恩怨,讓你今天跟着受累了,今天這頓換成我來請——”
“展二叔不必如此客氣,是我選錯了飯館。”霍骁又恢複到先前人畜無害的斯文有禮模樣,給叔侄倆倒茶。
展柔及時叫住撤盤子的服務員,“您好,麻煩把那盤羊肉串給薛茂文那間送過去。”
服務員點頭,端着盤子迅速離開包間。
屋子裡味道難聞,展建軍起身去開窗通風,“送給他們幹什麼?白吃又不讨好。”
“誰說不讨好?”展柔撥了撥轉盤,笑眯眯道:“薛茂文帶來的兩瓶白酒就是回禮,二叔,霍骁,你們一人拿一瓶帶回去。”
兩瓶白酒,其中一瓶已經開了,另一瓶還未拆,拆了的那瓶自然給展建軍。
“切,我才不圖他這點酒,倒顯得我展建軍占他便宜,回頭被他一囔囔,我的名聲就臭了。”
展柔把未開封的這瓶遞給霍骁,霍骁說他家裡沒人喝酒,展柔強迫他收着,建議他送給他的親戚或者同事。
霍骁隻好笑着收下。
“你不圖,我圖,‘死丫頭’是這麼好叫的?賠個十塊錢就想搞定一切?哼,他們想得美!人要為自己的出言不遜負點責任,爸媽給了他們的嘴,不是用來罵人的。”
展建軍哈哈大笑,“我就說你怎麼忍受得了的,敢情在這等着!好,二叔聽你的,把酒帶回家,晚上睡覺前喝一小口,快活似神仙。”
因為薛茂文等人的攪局,這頓生日餐一直吃到下午兩點才結束。
飯後,霍骁開車送叔侄倆回月亮胡同,車子剛拐進胡同口,迎面遇上兩個老人,一個是霍骁的領導兼師父,另外一個是展建軍他老子展延慶。
展建軍一看到展延慶,立馬往後座位一趴,默念沒看見我。
展柔的注意力在胡同口某戶人家栽種的茶花上,暗忖得請霍骁幫她弄幾株茶花苗回來,聽到展建軍的嘀咕聲,她擡頭看向前擋風玻璃外,還以為是她二叔的桃花債。
喲,稀客,原文女配的爺爺來了!
展延慶剃着利落的短發,穿着黑色棉襖,戴着黑色框架眼鏡,手裡推着一輛自行車,車把手上挂着印着京城大學四個字的帆布包,包裡沉甸甸的,幾本專業書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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