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于是現場給他們表演了金線纏舌頭的景象,弗雷德被惡心的汗毛直立。
“雖然你不能說,但是我認為這是鄧布利多的魔法。”喬治看着格溫的眼睛問。後者無法給他任何回應,不過喬治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仿佛已經得到答案了。
“沒有毫無破綻的魔法,”喬治得意洋洋地對他兄弟說,“就算格溫一個字都不能說,我也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真相,這玩意兒一定是鄧布利多的封口魔咒。”
他的話讓格溫想起自己和鄧布利多最後的對話,那位偉大的老人也是這樣告訴她的。
“那麼,”弗雷德抱起了手臂,眉毛挑了挑,“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嗎,哥們?”
“我認為,”喬治慢慢地說,“我們仍然還有希望,但出于謹慎,在他主動現身前,我們最好和格溫一樣保持緘默。”
“我就知道。”弗雷德有點興奮,“鄧布利多絕對不會被該死的老蝙蝠……”然後他也閉上了嘴巴。
三個人共享了一個讓人稍微振奮的秘密,他們互相看看對方,就像從前計劃着一次惡作劇一樣刺激又緊張。
興奮的情緒沒能持續太久,龐弗雷夫人就把學生們都趕回了宿舍,隻允許幾個韋斯萊家人留在醫療翼。
不出哈利所料,等他從麥格教授辦公室回來時,公共休息室裡擠滿了人。當他爬進肖像洞口時,公共休息室裡變得鴉雀無聲。他看到迪安和西莫坐在近旁的一堆人裡,這說明宿舍裡一定沒人,或者幾乎沒人。哈利沒有同任何人說話,也沒有和任何人交換眼神,徑直穿過房間,走進了通往男生宿舍的門。
正像他所希望的那樣,羅恩在等他,仍然穿得很整齊,坐在床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子們也在這。赫敏、金妮和格溫整整齊齊坐在三把椅子上。哈利也坐到自己的床上,他們互相對視了好一會兒。
“他們在讨論關閉學校。”哈利說。
“盧平說他們會的。”羅恩說。
停頓了片刻。
“這麼說,”羅恩放低了聲音,好像旁邊的家具會聽到似的,“你們找到一個?你們拿到了一個?一個——一個魂器?”
哈利搖了搖頭。所有發生的黑湖周圍的一切,現在都好像是一場可怕的噩夢。真的發生了嗎,僅僅是在幾小時之前?
“你們沒拿到?”羅恩問,看上去大失所望,“不在那兒?”
“被人拿走了——?”
哈利默不作聲地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假挂墜盒,打開來遞給了羅恩。整個故事以後再說吧……今晚這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結束了,無意義的冒險結束了,鄧布利多的生命結束了……
“R.A.B.,”羅恩低語道,“他又是誰呢?”
“不知道。”哈利說,一邊和衣躺了下去,雙目無神地看着上方。他現在對于R.A.B.一點都沒有好奇心,他懷疑将來也不會再有任何好奇心。他躺在那裡,突然覺得場地上寂靜無比。
“我見過這樣的挂墜盒!”赫敏看着假挂墜盒驚呼,表情好像剛剛被施了消除記憶咒,甚至眼神都散了。
“怎麼回事?”羅恩問。
“是有個挂墜盒。”
“什麼?”哈利和羅恩齊聲叫道。
“在客廳的櫃子裡,沒人打得開,我們……我們……”
哈利感到一塊磚頭從胸口墜到肚子裡。他記起來了:他還摸過一下呢,當時大家傳看着那個東西,輪流嘗試想把它撬開。後來它被丢進了一個垃圾袋,那裡面還有裝着肉瘤粉的鼻煙盒和讓每個人打瞌睡的音樂盒……
格溫仍沉浸在自己不得了的猜想中不能自拔,她本想一個人好好消化一下,是被金妮硬拉過來的。
而金妮此時也十分震驚:“的确沒人打得開,所以小天狼星和穆迪最後拿給鄧布利多看了。還記得嗎?那之後再也沒人見過這個神秘的金色挂墜盒,隻不過鄧布利多某天親自拿着魔杖在格裡莫廣場溜達了一遍,并且消失了一段時間。”
“你是說,真的魂器可能已經被銷毀了?那鄧布利多今天為什麼還要帶着哈利去……”羅恩大驚小怪地說。
“因為他不知道那裡…放着哪個魂器。”哈利吞了吞口水,磕磕巴巴地說。
“那麼這個R.A.B。”羅恩擺弄着那張破爛紙條,“他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伏地魔的魂器藏在哪?”
“他也許是鳳凰社的成員,”哈利苦澀的說,“因為鄧布利多說他要帶一位無名英雄……”他的聲音漸漸減弱,似耳語一般。
“你說什麼?哈利?”赫敏問。
哈利就好像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冰涼的湖水,猛地回神,瘋了一樣在自己的鬥篷裡找雙面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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