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月光一點點傾斜到客廳的地闆上,金發男人的身影也出現在她面前,dio正慵懶地趴在欄杆上向外看,聽見聲音之後轉過身來,倚着欄杆望向她。
一瞬間,她好像又回到了埃及,回到了初遇dio的那個小巷,男人如同充滿魅惑的惡魔,皮膚瑩白發亮、淡色的嘴唇飽滿,蜜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背着月光鎖定了自己的獵物。
西爾維娅覺得自己的意志實在是太不堅定了,dio确實是一個美麗的男性,與卡茲不相上下,他越是邪惡便越是讓人着迷,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甯可被吸幹血液也想要和他共度春宵。
壞男人總是有與衆不同的魅力,這是她遇見過的那些正派人士沒辦法給予的。
尤其是當他們的“壞”沒有用在她身上,反而對她相當不錯,連一邊男人也做不到的程度,就會讓她本就不堅定的内心開始動搖。
鬼舞辻無慘是罪大惡極的鬼王,從認識她開始出了為隐瞞身份而欺騙她以外還救了她不止一次。想要征服世間萬物成為完美生物的卡茲一直對身體病弱的她不離不棄,甚至還想過也把她變成同樣的存在。
而dio……那個時候他強行把她從花京院眼前擄走了。但最後她還是與他發生了關系,除了時空錯亂她不小心來到了dio年幼時心裡對他多有同情外,她還不知道他是承太郎的敵人,在他本人魅力的誘惑下地同意了。
其實到現在也不能那麼冷血過分地說僅僅是因為外表的吸引,她确确實實也對dio産生了感情,無論那是否是真的愛都是真實的、存在過的。西爾維娅表面上冷靜地打開陽台的玻璃門,覺得自己已經老了——人一旦老了就會多過去的事情感到懷念。
“好久不見了,茜茜。”金發男人對着他拖長聲音慢條斯理地說,揚起下巴,“上次見面的時候,你對我似乎很冷淡呢。”
“畢竟中間還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她淡淡道,讓開路重新回去接着刷盤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
dio走到她身邊,高大的身軀立刻擋住了所有的月光,他有些不滿地挑起眉,伸出手壓住西爾維娅的手腕:“膽敢這樣無視本dio,膽子不小啊,女人。”
“現在的我也不是當年的而我了,dio。”女人撥開自己手上的爪子,沖掉泡沫的時候随意甩掉水珠,和她安靜的性格一樣,複生的鎮魂曲默默出現在她身邊,“不然也叫你的‘世界’出來比一比?”
吸血鬼咳了一聲,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收回自己的手,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嚣張了,可他還拿她一點都沒有辦法。
“哼,想要看本dio的替身可以直說。”為自己找了個台階下,dio環起手臂。
西爾維娅無奈地搖頭,一手把洗淨的盤子拿在手裡,另一隻手抵着男人的腹肌将他推開:“好了,别在這裡礙事。”
他望着她把盤子都擺在瀝水的支架上,又打量這個很有生活氣息的公寓。而那個時候在埃及……他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四柱床、一張地毯、一整牆的古舊書籍以及厚到足夠遮擋住陽光不讓一絲光亮進入房間的窗簾以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物品了,隻有極其偶爾的時候才會在床頭櫃上點亮蠟燭。
出生于那個年代倫敦的平民窟,自然也是家徒四壁。
人越是在童年缺少什麼,長大成人就想要将那方面的東西找補回來。這個在他眼裡不算大的公寓,正充滿了生活氣息、女性的氣息,他一直沒能擁有的氣息,他明知道自己想要卻從未表達過這樣的意願。
最開始女性在他眼裡是母親,他的母親是個好人,卻嫁給了那樣的渣滓。後來離開海底後,女人是食物、偶爾也是發洩欲望的承載體,直到他遇到了西爾維娅。
隻有她是不同的,而且他很明确,即使到了今天、即使是現在,他還依舊想要她。
無論她還和誰發生過什麼。
“把你的玫瑰花帶走吧。”西爾維娅輕歎一聲,都是幾百歲的吸血鬼了,居然還喜歡弄這麼幼稚的一套。
還是說因為他是吸血鬼,所以才會對玫瑰花、紅酒這樣像流淌血液一樣的物品鐘愛異常?
“我聽說了。”dio罕見地沒有跟上金發女人的腳步,依舊站在原地看着西爾維娅的背影,她的頭發也是金色,卻要比他自己的淺上許多,“那個時候、我……的時候,你最後也沒能挺過去。”
西爾維娅的腳步頓住,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上來,她沒有回頭,目光冷靜地向前平視,盯着虛空的某一點,聲音很輕很輕:“……你想說什麼?”
“你說‘你還想最後再看我一眼’,”吸血鬼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仿佛置身事外一樣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隻有環着的手臂擋住的攥起的拳頭暴露了他實際上很在意,“他們說你‘就像睡着了一樣靠在我身上’,直到太陽的第一縷光照耀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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